一吻毕,藕断丝连。
“还是我来吧。”重楼在飞蓬耳畔低语,勾起腿弯将他抱起,转移到了浴池。
还在微微低喘的飞蓬张了张嘴,可酥软的身子在温热的池水里太舒服了,根本就不想起来。
他悻悻地抿了唇,趴在池壁上,懒得动。
“难受吗?”重楼低声问道。
灵药被他用魔力引动着,在温水中散开,浸透了飞蓬吻痕斑驳的肌肤。
伴随着指尖到处推拿、按摩,用力太过的皮肉很快便得以舒缓。
飞蓬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背对着重楼摇摇头,表示无妨,也没在意更清香的药味。
“呜嗯…”所以,他很快就哽咽一声,难耐地捂住酸胀抽搐的小腹。
重楼又插进来了。
才经历过较高强度的开发,肠壁像滑溜的水膜,被调教得习惯性痴缠,很轻易就绞紧男人的阴茎,欲求不满地吸吮着。
“出…出去…嗯啊…”飞蓬的语调喑哑近泣,想要挣扎的手肘被重楼擒住。
他把飞蓬的双臂拉开,固定在两边。指尖扣入指缝,强行十指相扣。
“只有这个不行。”明明泡在水中,可重楼的声音同样沙哑干渴。
他并不轻松,额角上滚落了大量汗珠,迸溅在池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体质相克,魔力不能直接作用于神体。”他要是有的选,怎么可能用这种办法,将药膏涂满飞蓬的身体。
飞蓬头晕脑胀,不愿意轻易相信:“灵药洒在水里就是了…”
他的话突然止住,既是因为体内性器从人形化兽型的饱胀感,更因为意识到了现实与现在的截然不同。
“这种程度的侵蚀,必须对症下药。”果然,重楼解释道:“得按照内敷来治。”
他被夹紧的内壁挤得整根兽茎邦儿硬,可除了一寸寸插进深处,展平全部褶皱罅隙,并未再做别的:“固然迫不得已,却也怪我太过孟浪。”
“嗯额…”飞蓬的呼吸声趋于紊乱,目光也渐渐涣散。
药膏被兽茎推遍了甬道和肠壁,胀大的柱身一鼓一鼓地跳动,敏感点同时得到照顾,始终都被鳞片刮擦狠划、羽毛搔挠戳弄。
淫水不停被肉穴自行分泌,又被堵在穴眼里,令药膏更加滋润,得以均匀地糊在火辣辣的红肿肉壁上。
好爽,又好空虚。
“额嗯…”飞蓬呻吟着,浑圆紧实的臀瓣主动蹭向重楼腹下,又被他自己强行制止了动作。
更深处还没被肉茎操到,内壁肉嘟嘟地战栗着,甬道饥渴难耐地吮吸夹紧,又失落地松开了。
身体在绝顶欢愉中堕落,但意识越发清明而疲倦。
飞蓬不想隐忍,却更不甘心,向如今还不够爱他的重楼示弱。
“飞蓬…”心知这样的渴求是容器改造导致,重楼自然不敢说什么。
他只低唤飞蓬的名字,沉默地拥住人,在背脊上留下细密安抚的轻柔湿吻。
“别…”直到粗大顶端顶上已成环形的胃囊底部,飞蓬闷呻了一声,终于将抗拒表现出来。
他的指尖徒劳无功地抠挖着池壁,似乎有些绝望无助。
重楼愣了愣,眼底滑过一抹被误解的失落,又很快自行压下:“别怕,不会再进去的…”
这样的开发对于飞蓬来说,确实太过。
“嗯,以后也不会了,只要我还清醒…”重楼下定决心,兽茎又扭动着刮擦了一圈。
“呢哼…”被狠狠摩擦了敏感点,飞蓬爽得腰肢直颤,再次射了出来。
可幽蓝色的眼眸,只茫然失神地看着重楼。
“嗯哈…”他张开嘴,只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饮泣、急促的喘息。
最终,仅存的药膏在穴内被兽茎来回涂抹,直到彻底均匀,每一寸的皮肉都没有漏下。
重楼不假思索地停下贯穿与摩擦,不自觉地觉得松了口气:“可以了。”
“嗯。”内外高潮了不止一次,精疲力尽的飞蓬也是心中一松。
但他还有余力思考,重楼真的一点点都没再动了,纯然等待自己吸收药膏。
就连他推拿的节奏也在持续,完全没被打断。
自己每一块被指尖揉捏的骨骼,都在温热的掌下,舒舒服服地松快着。如果不看还插在内部的性器,这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按摩。
“要多久?”飞蓬心情复杂,垂眸看着缠在自己腰肢上的尾巴。
重楼已经开始熬药了。
就是用空间法术,把适才内敷的药膏混入其他的清甜灵材,在另一个房间,熬煮成清苦中微带甜味的药汤。
听见飞蓬的问话,重楼回想一下自己,给出了答复:“以你体质,大约一盏茶。但还有药得喝,我已经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