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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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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弄脏W染控制神元/羞耻镜面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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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重楼的声音,其中毫无情绪,和自己平时听见的都不太一样。

飞蓬迷迷糊糊地想到,重楼说话总喜欢“哼”、“呵”、“嗤”,给人张狂又傲慢的感觉,但其中的情绪波动始终明显,意思更是一看脸和眼神就能懂。

我不喜欢他这个模样,看着接近天道无波无澜,但没有活力、没有声息。飞蓬按了按额角,唤了一声,音调是初醒的沙哑:“重楼。”

“去吧。”重楼的语气一变,外面的说话声骤然停止,取而代之是极近的、卷起纱幔的窸窸窣窣声。

被从人间召回的天魔女离开客厅时,魔尊恰好迈入主卧门槛,将背后的门轻轻带上。耳力很好的魁予,听见了之后发生的对话。

魔尊的声音温和极了,简直不像他:“神元损耗,你得卧床调养。”

她的脚步不禁更快了,在踏出宫室的那一刻,直接飞身而起,再不敢逗留。若非在人间被月清疏、修吾传讯告知,魁予觉得自己适才必然失态——

谁能想到,归来后的神将飞蓬,会进入魔界,甚至在魔尊重楼的床榻上?他们曾经的关系有多要好,打起来就有多凶残。是无人怀疑魔尊对神将的上心程度,但谁都不认为,神将会愿意应邀来魔界。

果然,轮回一趟,变化很大呢。自己那些在人间被唤醒的同族们,不也如此嘛。天魔女扫了一眼袖子中的那抹霞光,无声叹了口气。

耗时长久?魔尊怕是恨不得夕瑶越晚恢复越好,最好不要再出现在他和飞蓬面前。魁予摇了摇头,一路疾行,最终落在了天魔国的大殿内。

“夕瑶的魂魄已交给魁予蕴养,不必担心。”进屋后见飞蓬不言不语,重楼以为他还为夕瑶担忧,虽不自觉冷下脸,但还是解释了一句。

从听见魁予的声音,飞蓬便猜到了重楼心思。夕瑶为神树守护者,神果一族诞生于神树,魁予虽是新神族首座,但也算受过夕瑶恩惠。且重楼在神界要了贬谪轮回的反法为天魔众增添战力,她对魔尊命令自会更尽心尽力,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因此,飞蓬并不担心,他想的是重楼的话。

神元损耗,卧床调养?重楼为自己补充了些许灵气,起身打坐自行过滤魔界煞气再吸收灵气也容易。总之,急事已了,被轮回消磨、被神树汲取的灵力只要时间充裕,迟早都会补足。但神元离体多有不便,弥补其缺损的难度更远在灵力之上。

飞蓬不愿重楼再为自己的抉择付出代价,即使重楼并不在意。只不过,看着重楼算不上好的脸色,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嗯。”迟疑一下之后,飞蓬终是干脆地点了点头。他往下缩回被褥里,应下了重楼的温声提醒。

见飞蓬比往日乖觉的模样,虽觉这只是表象,重楼也还是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等你把灵气完全补回,我自有办法弥补神元。”

飞蓬的眼睫毛扑闪了一下,目光波澜不惊地和重楼对视:“你是说…强行双修?”

“我知道你不愿意。”重楼淡淡说道:“但只有等你彻底恢复,才有力量拒绝我。在此之前…”他抬手为飞蓬掖好被角,最后只抛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了寝室:“你休想踏出魔界半步!”

飞蓬看着重楼的背影,许久没有吭声。可他接下来汲取魔界灵气自行转化的效率,快得超乎重楼想象。

这一日,重楼坐在昏暗的烛光前,将开在山岩上的窗户关了。

魔宫坐落于魔界接近炎波泉的连绵火山之中,在一高峰的山巅处开凿挖至山腰,是一座极粗犷大气的宫殿,装饰却又不乏古朴与雅致。

飞蓬安静地跪坐在浴池里,舒舒服服地倚靠背后的池壁角落。他周身经络充盈着丰沛纯澈的灵气,完全裸露的肌肤白皙透亮,流畅的曲线、柔韧的皮肉更显矫健有力。

重楼只看了一眼,就从这轻松自如的架势里,读懂了不甘心不认栽的动手前奏,不禁嗓音低沉地戏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利用神元可以控制你。”

飞蓬整个人僵直在池子里,他动弹不得地看着重楼解开腰带、脱落披风与长袍,同样赤裸地走入水中。可这只是开始,随即,四肢百骸流窜起闪流电光,触电感让飞蓬浑身发软泛麻。

“额…嗯啊…”他低喘着,光溜溜往前一栽,仿佛投怀送抱般倒入重楼的臂弯里。

重楼将唇印下,贴上飞蓬闪动着错愕的眼眸:“我说过,你欠缺惩罚。”

墨蓝近黑的瞳眸猛地掀起狂澜,怒火几乎要淹没重楼的心神,却令他更加想笑:“哼!”重楼将飞蓬压在角落里,手指开始磋磨、抚弄、撸动、戳刺、扩张,逼出一连串破碎而克制的闷呻低吟,态度却是极认真的:“你该反思一下,飞蓬。”

一面凝水成冰的镜子出现在飞蓬眼前,镜中是一个圆圆的、浅肉色的肉环。几根手指插进里面,夹着水反复抽送、旋转、摩擦、按压,将紧窄甬道的肉壁全碾压成鲜艳的、湿润的水红色。

飞蓬足足愣了好几个呼吸的时间,才如梦初醒地激烈蹬踹、偏开视线。他来不及去想自己为什么突然能动了,整张脸烫热到通红,仿佛人被泡进了滚水里,直接怒吼出声:“住手!拿开!”

“好。”重楼答应了下来,声音像是缺水般喑哑。

然后,飞蓬就又不能动了。而且,不论他把头扭向哪个方向,被空间法术控制的镜子总是准确无误地出现在面前,眼皮再掀动都闭拢不了。

这让飞蓬瞪向重楼的脸,嗓音在发抖:“够了,你够…!!!”

他的嗓音陡然被断,喉珠剧烈震动着,无声的尖叫从张开的嘴唇溢出,周围却只能听见破碎的呼吸。

镜面里,几根手指如主人承诺般抽拔,可布满黑色毛刺肉粒的庞然大物挺立着,顶端状似伞菇,顶在缩成指甲盖大小的艳红洞口,一寸寸往内贯穿。

周围的皮肉极力收缩,被粗硬的顶端毫不客气捣开,迫不及待地碾过湿湿软软的肉道,悍然直击敏感带,打桩般抠着那一点。

“呃啊…”飞蓬的身体本能紧绷到极限,呻吟却是不自觉出口,甜腻得简直不像自己的声音,不由极力地阖上嘴唇。

可眼前的水镜揭穿了身体的热情,温热绵密的肉壁剧烈收缩,热烈地贴合起狰狞的柱身,被滚烫的温度刺激地屡次紧夹。刚在前戏里被撩拨硬立的玉茎更是很快就一泄如注,爽得射过了也依旧很精神。

重楼便见飞蓬艰难地用齿列咬紧下唇,湿红的脸颊上散开湿漉漉的发丝,那表情半是爽极的难耐、半是羞耻的难堪,胸口也随之剧烈起伏,无数细汗自肌下泌出,一滴滴融进池水波荡涟漪。他心头不免越发动荡,喑哑的嗓音含了笑:“舒服吗?”

飞蓬接下来的闭目努力依旧失败,不被搭理的重楼也不气。

第一处敏感有些浅了,他留在外头的大半柱身顺势前顶,顺利将比之前潮湿绵软许多的穴肉操得震颤,服服帖帖地敞开、吸吮、舔舐。

直到青黑狰狞的性器大半掼入脂红滑腻的穴眼,重楼便用手掌开始把玩白如霜雪的臀肉,手指掐捏揉掰着,把绷紧的穴口拉大。

他把菇头如何来回咂弄肉道、内壁如何锁夹唆吸兽茎、肉环如何吮吻黑厚毛刺的场景,通通在飞蓬眼前极近地播放,低沉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飞蓬,告诉我,舒服吗?”

“……”理智拷问着爆发的羞耻心,飞蓬的呼吸极力凝起,再不肯发出一点呻吟。

重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粗大的顶端骤然连击甬道底部,狠唆紧窄弯曲的肠道口。

“啊——”这下子,飞蓬受不了了他才突兀松软,喘息般哭出了声,又很快变成了支离断续的啜泣。

重楼一下下地抽出、深顶,粗长硬挺的柱身来回进出,湿透的毛刺肉粒上布满了肉道分泌的体液。那滑腻又不失紧致的锁吸感实在太棒,让他不能自已地冲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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