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飞蓬心里,自己只是好友是知己是对手,地位终究不是不可动摇的。所以,面对魔界的威胁,心中又因轮回有所感悟,飞蓬违背承诺走忘情道,毫不犹豫。
理顺想法之后,再去想这不到万年之中的巨大改变,重楼心里比先前多了冷静,不再总受恶念所侵染。但他也觉得索然无味,便没有再逗弄飞蓬,而是疲倦的阖上眼眸,把脸埋在了飞蓬肩窝里。
这一夜,雪落无声,一神一魔的呼吸也算平稳。
可不仅重楼睡相老实,飞蓬也再没有胡乱动弹。那睡姿文雅之极,像是这二十万年同床共枕时的随意和贴近,只是重楼一个人的幻觉。
又是清晨,飞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解除了束缚。但他还是被重楼捏着下颚,灌了一碗热乎乎的汤羹。
重楼对飞蓬的喜好掌握的正好,这汤羹灵气相当充足,粘稠度和美味度正符合预期。他灌汤时,也没让飞蓬呛到,只是最后松开手的时候,飞蓬想要吐出来。
对此,重楼丢下碗,再次以吻封缄。
这纠缠来纠缠去,两人便压根没能下床。
灵活的手指撩开飞蓬的亵衣,重楼的唇舌从手臂移到颈间,停留在锁骨的神印上。鲜亮的风云图案,如今因魂魄上的封印,呈现几分灰暗。
当牙尖刺破风云时,飞蓬整个人一软,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挣扎着推拒重楼解腰带的手掌,瞬间便无力起来。
“嗯…”神印处变本加厉的吮吸舔舐、啃噬戳刺,让飞蓬眸中的水雾蜂拥而至,连被褪下亵衣、分开双腿,都未能及时作出反抗。
清晨才挂起的床帐,很快又垂落下来,床笫间春意正浓。
飞蓬腹下被垫上柔软而高耸的枕头,腰自然抬得极高,从上半身到膝盖都贴着床面,整个人半是趴半是跪,并随着重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攻势,一次次陷入到厚实的床褥里。
“嗯…”他两只手腕被重楼攥着,按压在锦被上,指甲正无力抓挠着,牙齿更是咬着床单,偶尔溢出的哽咽带了鼻音和湿气。
就着这个姿势,满身古铜色显是常年炼体的魔尊,身材高大、肌肉有力,俯卧在肌肤纯白、腰肢清瘦的神将身上,粗大的阳具插得又深又重,嘴唇在背脊上留下一道道红印,看着便像是一场欺凌。
他还觉得不够,偶尔松开手,滑入臀缝将两片臀肉掰得更开,随后便转换方向,捣得更深更沉更快。
“啊!”每当这个时候,身下人便喘息猛然急促,啜泣着摇头想要逃离。
当然,逃是逃不掉的。被重楼完全笼罩在身下,飞蓬搐动的双腿才蹬踹着向前,便被掐着腰眼拽了回来。
然后,他会承受更沉重的顶撞,粗粝滚烫的肉杵翻江倒海,硕大冠头屡次欺负敏感点,紧致柔韧的肠壁每一寸都被摩擦的又疼又爽。
再加上宽大的手掌偶尔握住要害,力度不重不轻的刮擦撸动,让快感越发堆积,飞蓬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
值得一提的是,神将发泄出来的时候,后庭从穴口到深处都夹得死紧,还不停震颤收缩,爽得魔尊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他就着余韵,又重重抽插了好几个来回,才射进深处。
不过,瞧着自己退出时,还发着烫的白浊缓慢流淌,却被翕张的穴口阻了大半,剩下的还在飞蓬体内,唯腿根凝固成几行精斑,重楼便忍不住又硬了。
他将飞蓬翻过身来,瞅着那纯白无瑕的肌肤上,被自己留下了一道道吻痕,又缀着无数细密破碎的汗珠,眸中餍足更深。
“飞蓬…”吻上那双迷离的蓝瞳,重楼慵懒惬意的叫了一声,烫硬的分身贴着对方腹下,暗示性又蹭动了几下。
飞蓬茫然失神的看了重楼一眼,然后疲惫的偏过头去,嗓音湿软却半分不示弱:“魔尊难不成打算,每次强暴本将之前,都无事生非的去问受害人的感受?”
饶是重楼早就明白飞蓬的秉性,也被此言给哽了一下。他嗤笑一声并无废话,只伸手将那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再次掰开。
感受到指下肌肤的轻微战栗,得志便猖狂的重楼扬了扬嘴角:“本座还以为,神将真不怕呢。”
闻听此言,飞蓬气急而笑:“本将为什么要怕?”他不顾事后虚弱酥软的身体,一掌便拍向重楼。
“好好,神将没怕。”重楼抬手接下这一招,把飞蓬整个人抱着坐在自己身上,用魔力化作丝绸,将那双臂绑上自己的脖颈。
随着粗大顶端对准翕动着闭阖的穴口,腰身向上挺动,重楼已经再次顶入,将那些浊液又推了回去。可他不止进去,还抱着飞蓬站起身,大步走下了床。
“嗯…”被颠簸着时进时退,全无章法的抽插,飞蓬低低的闷哼一声,只觉得视线模糊着晃动起来。
在发觉重楼似乎打算去穿衣镜前时,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指尖下意识在重楼背脊上抓挠着,不安之态无法抑制的显现。正被顶撞抽送的后穴内,更是紧张的收缩不已,肠肉死死绞紧,将肉刃吞得更深了。
“怎么了?”被夹得又疼又爽,重楼脚步一停。随后,他立即反应过来,明白飞蓬这是误会了,立刻缓声说道:“只是去沐浴,不过,镜子放在这里,确实有点儿不方便。”
说着,重楼使用空间法术,把挡在浴池前的穿衣镜,直接移到门口。原地留下了一道直路,能从床上便直接瞧见浴池。
“嗯。”飞蓬轻轻回了一声,低喘着偏过头,但眼尾有一抹被逼出的泪痕。
重楼站在那里没动,伸出手指抹去飞蓬眼角的泪痕,轻叹了一声:“别哭,不弄你了。”
飞蓬嘴角动了动,正欲反驳,说自己没哭。可看着重楼深邃的红眸里隐现温柔、挣扎,还有想要将自己吞吃殆尽的欲念,话到嘴边终是没能出口。
重楼则抱着飞蓬瞬间入了浴池,抽身退出那令他无比留恋的极乐之处,用手指沾着池水抵入,指腹磋磨内壁,很快便将浊液引出、内中洗净。
最后,重楼又拿来湿软毛巾,给飞蓬正正经经洗了个热水澡,才把人抱回床上。
因为只做了一次,飞蓬全程都很清醒。在重楼抱着他上床,手脚利落的按摩时,他微微一颤,先是有些紧绷,但在确定重楼不打算再做什么后,总算放松下来。
按摩完之后,飞蓬确实发觉自己浑身松快。
“润润嗓子。”重楼递给飞蓬一杯清茶,将衣服放在床上,便转身下去,回到了桌案前。
飞蓬把茶水放在床头柜上,并没有接受,也没有起床穿衣,而是整个人缩回了被窝里。
重楼将公务处理完的时候,恰是傍晚。他抬眸看了一眼,无声叹了口气,说道:“一天不喝水,你就不渴得慌?”
飞蓬没搭理他,继续闭着眼睛,推算封禁解法。就连重楼走上前来,以吻渡入灵茶,他都没什么反应。
被无视的重楼按了按额角,压住自己的怒意,定定看了飞蓬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去来了个深吻,手掌也伸入被褥之中。清晨这场鏖战后,飞蓬根本没穿衣服。
这下子,飞蓬总算平静不下去了。他睁开眼睛想要推开重楼,却被压制的死死的。
“你!”纠缠的了好一会儿,飞蓬腹下一泄如注,热汗淋漓的瘫软下去,充盈水雾的蓝眸涌上羞耻。
重楼松开唇齿,坏笑道:“神将总是研究封禁,都不觉得累吗?本座好心,让你松快松快,劳逸结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