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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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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痴心错付相决绝(剧情中:为救属下牺牲/30年情事回忆/重楼心思/蛋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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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僵硬了一下,无数次之中第一次什么反抗都没有,反而攥住了重楼的袖口。

当热吻顺着唇下移,一只手解开腰带时,他还是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然后,主动分开了双腿。

那一霎,飞蓬清晰的听见,身上的魔动作一顿,呼吸声一重。再之后,是凶猛了无数倍的深吻,还有双腿压至头两侧之后,被抬高到完全脱离床面的腰臀。

双手被丝绸绑在两旁,黑色绸带遮住眼睛,飞蓬承受着从颈间到胸腹再至腰臀和大腿内侧,遍布了整个身体的细细密密的啃噬吮吻。

他周身所触及的,却与往日肌肤相贴的感觉截然不同,才恍惚间想到一个问题——重楼什么衣服都没脱,只是撩起下摆而已。

倒是自己,已是不着寸缕,还被刚刚杀死众多忠心属下的大敌压在胯下,即将当着属下们魂魄和本体的面,被敌人玷污侵犯。哪怕神魂被封禁起来,他们都没有知觉,一种无法言喻的屈辱感也油然而生。

那一刹那,飞蓬甚至握紧手掌、浑身颤抖。但凤来琴和满地毯的神魂瓶子,陡然印入了脑海。如果自己反悔,那这些为了自己赴汤蹈火的孩子们,会是什么下场?

少顷,飞蓬决然放松了全身皮肉,主动把腿弯又向下压了压,让重楼伏在自己身上,能轻易把玩任何一处。

可感受到滚烫热物抵在入口时,神将还是忍不住哆嗦着向后缩去。

“神将要反悔吗?”魔尊听不出半分喜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逃避的动作登时顿住,飞蓬撕咬了一下嘴唇,哑着嗓子回答道:“并未。”

“告诉本座,为了无关紧要之人,舍弃最后的尊严,值得吗?”重楼抬起飞蓬的腰,缓慢向前戳动几下,在入口处磨蹭着,话语却比先前冷硬了数倍。飞蓬看不见的红瞳里,充斥着嫉恨和不甘。

飞蓬忽然抬起一条腿,勾住了重楼的腰杆:“他们能为本将搏命,本将自然能为他们不惜一切。”

“而同等性质的事,我也为你做过,重楼。”他的声音,似乎已恢复了平日的淡定冷静,听不出半点坠入不堪境地的沮丧和无力:“哪怕现在遭遇背叛,也不后悔当时的并肩作战。”

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息,飞蓬只听见了重楼猛然加剧的心跳声。而后,他承受了平生最疯狂的一个吻,持续到自己呼吸不畅、浑身发软、意识迷离为止:“嗯…”

等飞蓬的视线重新清晰时,他看见了重楼暗沉的血瞳。那个魔一只手臂揽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轻抚自己的脸,投注过来的目光,像是看一眼就少一眼那般,专注深邃,丝毫不错眼。

“飞蓬,适才我问的问题,现在我自己回答你…那是不值当的。”重楼伸手为飞蓬重新穿好衣服,从里到外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我一贯认为,为任何人舍弃自己,都不值得。”

重楼站起身来,离去之时只留了一番相当矛盾的话:“你嘴上说不后悔,心里却指不定悔青了肠子。可是,我不曾后悔与你并肩、为你战斗,不管是哪一次。”

飞蓬怔忪的看着重楼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你说为任何人舍弃自己,都不值得。但你又说,不后悔为我搏命。这样两相矛盾,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即掀起床帐。

瞧见凤来琴孤零零又好端端放在桌案上,神魂瓶子们也安安稳稳躺在地毯上,飞蓬松了口气,立即走过去收拾好,都拢在自己怀里。

其实,重楼有一点还是说对了的,太子长琴于飞蓬而言,确实是不一样的存在。非是指现在的轻重,这些人,飞蓬现在一个都不会舍弃。

可若是单论感情,太子长琴是飞蓬从一点点大的孩子,亲眼看着他长成翩翩美少年的。尤其,长琴不同于偏科的水碧,他是当真传承了飞蓬在下界前的全部知识,是飞蓬真正意义上的衣钵传人,还在楚惊鸿和姜维之上。

“先天生灵之间的较量,谁搀和进去,都是个不得好死的下场。”飞蓬苦笑了一声,抱着一堆瓶子的同时,手指也轻抚琴弦:“惊鸿前车之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平日的聪明劲哪去了!”

想到长琴现在无知无觉,飞蓬忍不住叹了口气。可叹完气,他心中又蠢蠢欲动了。

不说别的,瑾宸羽毛做成的古琴,终究不如祝融当年精心所斫的凤来琴更顺手,而此琴作为长琴的本体,与长琴的状态息息相关。

飞蓬不知道长琴是怎么从空间裂缝里挣脱的,但这孩子不仅夯实了境界,就连本体也有所凝炼,弹奏起来的声音相当美妙。

可弹琴没多久,便是傍晚了。飞蓬看看天色,便去沐浴了。

换过亵衣,他又抱着瓶子们和凤来琴上床,继续弹奏。飞蓬觉得,被淬炼后的凤来琴,以琴音应该能引动灵力,也许是自己不得法。

可惜,飞蓬很快就听见了熟悉的空间法术破空之音。

那一霎,他下意识把凤来琴往床脚一放,并拽来了用不着的被单,把一堆瓶子包裹起来放到床下,才整个人缩到被褥里。

飞蓬在心里无比希望,重楼今天没别的兴致。但有些事不是他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水声之后,带着湿气的魔躯贴近过来,重楼就着侧躺的姿势,将手掌深入飞蓬的衣襟里。

紧实的皮肤被手一摸,便是一颤,而后是他毫不意外的抗拒。重楼也不介意,在床上和飞蓬过了几招,便把人压制住了,跪趴在密不透风的被褥里。

倒不是对这个姿势有特殊的嗜好,而是重楼一贯更喜欢深入的占有。

正面相对躺着,总得把双腿掰得太开、压得太狠。一晚上过去,飞蓬往往双腿痉挛、腰身酥麻。即使事后及时按摩,也改变不了当时的酸痛和难受。也就今日白天的时候,重楼那么气飞蓬为别人牺牲,方用了那个姿势。

这三十年里,重楼更多是让飞蓬背对自己,俯卧或趴跪在床上,自己也是同样的姿势。

又或者,是让飞蓬坐在他怀里,细致做完前戏后,再掼着那酥软清瘦的腰狠狠向下,被性器势如破竹的侵犯到最深处。这样的话,倒是正对、背对都行。

总之,魔尊在情事上的讲究,只在于轻松就能入底,不管自己插得再重、捣得再急、顶得再深,神将的泪水都只会因为爽,而不是疼。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重楼能清晰记得飞蓬的所有表现。

一贯清冷禁欲的神将,挣扎无力的被自己贯穿,开始总是紧张,会不自觉夹得极紧。

后来得了趣,会咬着被单或者下唇发抖,嘴里也抑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声。紧致柔韧的内壁,则是一圈圈的收缩搐动,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吞得更深。至于玉茎,更是不自知的勃起,一下下蹭着自己的腰腹,直到被自己服侍着发泄出来。

等结束了把人扳过来时,基本上是满面绯色、眼尾晕红,又羞又恨却掩饰不了那副爽到承受不住的样子。

当然,自己总是有度,再也没把飞蓬真正欺负过头,像那天晚上那样彻底失去意识,令那具完美无缺的身体,展露最私密最诱人最美味的一面。

重楼每次想到那天,心里都是遗憾和回味的,但也充满了怜惜。

“别!”可是,让重楼意外的是,飞蓬今晚非常不配合,徒劳无功的反抗直到被自己剥光衣服按进被褥里大势已去,都没有停下来,还在不停蹬踹双腿拒绝自己靠近。

美味佳肴在先,任何一个人都管不住想要品尝的嘴。换成美人,而且是心上人的话,一个魔会更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重楼便是如此,他紧紧按住飞蓬的腰,硬烫的性器青筋贲张,贴着皮肉紧实的浑圆臀谷,不让人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含笑道:“既如此,神将就给本座一个今晚放过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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