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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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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胡不归·卷四·有舍有得·除是南柯一梦西(37-39/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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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魔“哼”了一声:“你还是老样子,小家子气。”他翻身把藤萝往床褥上一丢,又扒了衣服:“梦魔诅咒术对血统要求极高,我是混血,要施展可没那么容易。”

愿意施展就行。藤萝明白鹫魔是在讨价还价,便也听话敞开了腿。在魔宫经营多年,藤萝知晓的消息往往很及时,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费心思量陷害七叶。只因半年后,会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魔界秘境开启,天级、地级、玄级皆有名额,但玄级只有一个。

当夜,查到七叶的庄园阵法如常运行,还约定每日送新鲜蔬果、兽肉至门口,也确实有人会收起,偏偏七叶当时不要任何佣人是众所皆知,藤萝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哼,他倒是见机的快!”

鹫魔抱着她又翻云覆雨一番,这回双修是藤萝付出更多,事后脸色晕红、气色疲惫。终于,他松了口,开始使用梦魔诅咒术。因七叶为人特别谨慎,藤萝没机会弄到他的头发,鹫魔便只好以庄园为坐标施展了。

此时,恰是天光乍现、黎明之前,睡梦中的人往往睡得极沉,诅咒最易得手。

魔界的魔族五花八门,有些特殊能力者,倒也不少。因此,一缕异力侵入府邸之初,府内阵法是真的没有反应,可飞蓬不会那么松懈。

恶意令身经百战的神将第一时间醒转,却留恋于舒舒服服的被窝,只颤了颤睫毛。他手指微动,溢出一抹精纯神力,击散了那道黑光。

“噗!”鹫魔猛地喷出一口血,灵魂从最深处开始溃散。在藤萝惊骇的目光下,他死不瞑目的颤抖了两下嘴唇:“古…神族…”

下一瞬,只剩下漫天黑气,散为齑粉。那是用生命和灵魂进行的诅咒,是法则承认的等价交换,死也要报复敌人一回。

睡得迷迷糊糊,飞蓬被凭空而来的一阵黑气淹没。依旧伤不了他分毫,便被再次溢出的神力打散。

但也有负面情绪流逸,融入到寝室内的魔界灵气里。那点儿稀薄的气息,像是空气里多了一股辛辣的气味,令熟睡的飞蓬动了动鼻翼。可那双蓝眸依旧懒得睁开,他顺从飘荡而空茫的情绪,睡得越来越沉,放任自己坠入到一段久远的梦境里。

深雪域别居,正值夏日,天依旧阴沉沉的,夏雨倾盆而下,打湿了窗外常年不化的雪,又随着夜晚到来,再次凝聚成冰。清晨没有鸟语花香,只有清冷却还算清新的空气,隔着层层叠叠的纯黑床幔,往里渗透。

飞蓬睁开眼睛,迷茫发了一会儿呆,才起身为自己煮了一壶清茶。他换上一件雪白裘袍,赤足踩在地毯上,走到雕花大床旁边,推开小门进入自己平日里不怎么去的小书房。

那里没有窗户,但屋子里有味道很好闻的熏香,温度不冷不热。入目是圆圆的床铺,围着床铺是一个个书架,各种各样的书籍都有。不过,与外面的寝室有一点一样,都没笔墨纸砚。

飞蓬拿起昨晚没看完的书,坐在柔软如棉花的云床上,后背靠着舒服的软枕,眼神随意扫了一圈。大半个月下去,每个书架最下方那一层的小食糕点还是不少,那个魔真是准备了不少。他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心底的怒意和讥诮。

当然,整整半个多月,再难处理的公务,以魔尊的速度也该差不多了,这难得平静度日、不用受辱的好日子,想必快到头了。飞蓬象征性翻了几页书,可那残酷而真实的念头生了出来,便再也摆脱不了。他忽然间有些情绪失控,觉得心烦意乱实在看不下去,便站起来伸手,把手中的书朝原本放置的高处塞了过去。

正在此刻,门外有脚步声突兀传来,连带着一声“嗯?”炸响。

这么快?飞蓬的心“咯噔”一下,这一晃神,脚下一个不稳,就扑在了书架上。

重楼走进来的时候,便瞧见了雪白裘袍和黑色书架,还有凌乱着披散的满头青丝。才开荤不久便忍了十几天,本就难耐的他,瞬间被这简单明了的色彩引诱。

作话:

这一章前半段主蚩尤场合,他其实希望儿子能如愿以偿,但怎么想都觉得没希望哈哈。

PS:这个梦境是当时30年最初期发生的事情哦

第三十八章、梦初醒以直报怨

飞蓬来不及回头,便听见一声低沉的笑:“呵呵。”随着轻笑,飞蓬身后覆上了一个熟悉到让他发冷的重量。他被抵在书架上,后背遭重楼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双腿随着腰肢被提起,再也触不到地面。

重楼撩起飞蓬裘袍的下摆,手扯下腰带,将亵裤一下子褪到腿弯,半半拉拉挂着。

无法言说的慌乱霎时间侵袭了飞蓬的心,他几乎瞬间就明白重楼想怎么做,登时便激烈挣扎了起来。

重楼却不怎么在意,冷眼瞧着到手的猎物挣扎,戏谑嘲弄性质的热吻不停落在耳后,双手有条不素瓦解全部反抗和抵御。

这种情况下开展的近身战,自然完全没有胜利可能。飞蓬低喘着,魔力凝聚的细丝牢牢绑缚上半身,将他固定在了书架上。

裘袍下摆之内,一只火热的大掌自下而上覆住紧实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搓揉起来。两根手指更是顺势探入幽密的穴口,指尖灵活的抽插,指腹缓慢磋磨里头的褶皱,耐心进行着扩张着。

“唔…”飞蓬的喘息声很快就重了起来,但他根本无法抵御对方的侍弄。随着赤发在下袍前方时常甩动,飞蓬双腿的蹬踹越发微弱。

比起徒劳反抗,这更像是象征性的挣扎。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前后里外都难以排解宣泄的热度,化为快感将飞蓬送上了巅峰。

“嗯呜…”飞蓬腰间一抖,意识模糊的呻吟了一声,嗓音格外撩人。

站起身的魔尊拔出手指,喉珠滚动之余,随意拭去嘴角一点白渍。他的手深入裘袍之内,探入神将上身的亵衣内,从胸口抚摸至腰腹,最后紧紧揽住这具已酥软下来的身子。

重楼撩起雪白裘袍的袍脚,恰好遮住他健壮的腰胯,也挡住那解开盘扣时略显急切的动作。

随着一个轻微而暧昧的“扑哧”声,飞蓬充满水雾的蓝眸忽然瞪圆:“!”

“呼…”他张嘴剧烈喘息着,却只能任由热泪滚落,而嗓子眼里溢出一声难以自控的浓重鼻音,似是在哭:“嗯额…”

魔尊额角带汗,在神将背后重重摆动起腰肢,那身颇为整齐的衣衫,反衬得他面色红润、眸色热烈。他腰胯挺动的频率很快,使劲的动作带着几分狠意,撞得耻骨啪啪作响,那从颈间跳跃至脸侧的魔纹,更让这个魔身上闪现一种让人惊艳的野性美。

不论怎么合拢、怎么逃避,都始终遭体内的凶器牢牢钉死,被又狠又准戳捣敏感带,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和欢愉。飞蓬极力想要摆脱这等窘境,可他再用力绞紧双腿,都只能夹紧重楼的腰,反使得反抗更像迎合,便只能咬住嘴唇,证明自己并未沉沦。

对方带着屈辱情绪的隐忍,让重楼更加兴致高昂。他尽情亵玩着飞蓬的身体,指尖的挑拨、手掌的揉掰、唇舌的品尝交替进行,从臀肉到胸口至脖颈再到锁骨,时而捏揉、时而啃噬、时而舔弄,濡湿的触感到处都是。

哪怕裘袍还完完整整挂在身上,飞蓬也再次被重楼从里到外玩了个遍。他挣扎着想要摆脱魔丝的束缚,可再三努力也只有双手逃出来,立即就不顾后果向后一记肘击。

“嘭!”胳膊肘撞在重楼抬起的手掌上,发出一声闷响。

重楼轻轻咬着飞蓬的后颈,低笑一声道:“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就着这插入的姿势,他忽然解开了魔力细丝的束缚,胯下向上狠狠一顶。

飞蓬瞬间维持不住姿势,人整个儿向下坠落。那滚烫而膨胀的顶端顺势开疆扩土,整根肉杵在里头横冲直撞,势如破竹般捣开层峦叠嶂,大有将所有褶皱推平的意图。

“嗯啊!”这样的刺激太过难耐,飞蓬慌乱无措间,双手死死扣住书架上的格子。他将身体使劲儿往上送,意欲逃离来自下方的挞伐。

重楼瞧着这急智的一幕,饶有兴趣的笑出了声:“哦?”他伸手攥住飞蓬的一只手,力道温柔攥紧,却无比残忍的强行拉开。

“啊啊!”仅剩的一只手承担不了整具身体的重量,随着重楼一次又一次狠狠挺动,飞蓬的呻吟很快变了调:“嗯呜啊…嗯呢…”哭腔再克制不住,溢出他试图紧要的牙关,连带着整个身子颤动不止,甬道亦咬得死紧。

进出难度愈发增大,但更激发了重楼为魔的兽性。他舔弄飞蓬的耳垂,发出低沉笑声:“衣衫完好着被本座干,神将很紧张?”

不等飞蓬反驳什么,重楼就提起极大力气,用出招般让人难以招架的频率,一次次破开紧窒的穴道,碾压膜壁上每一处敏感点。除此之外,他一刻不停撩拨飞蓬身上的敏感处,才将胸口的两朵红樱磋磨到挺立,便又转而握住了才发泄过不久的玉茎。

飞蓬极力隐忍着快感的折磨,他知道,魔尊的话是在嘲弄自己。只因这穿衣服的行为,确实只如蒙上一条遮羞布,实际上穿不穿都一样,都逃不掉被侮辱的结果。一如自己的尊严,从被曾经最爱也最信任的挚友亲手破灭后,就再也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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