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晏清河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若水平静的眼中漾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是忍不了情欲了?”左弛低声笑了,他的手指沿着流畅的肌肉曲线缓慢上滑,狎昵而轻佻,握枪的粗糙掌心摩挲着晏清河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再度覆上来。
他把这个冰姿凌霜的美人抱起来,在怀里继续肏奸。
那双无力的玉足垂落地毯,玉足主人的上面和下面同时在被侵犯。即便后穴放浪吞咽对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得汁水淋漓,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也未生出些许温情。可此刻,蝶翼般的睫羽沁上烟雨朦胧的醉人水光。
左弛这次的深吻实在太过漫长而令人窒息。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盯着对方颤栗不休的长睫,喘息缓了缓,舌头又毫不迟疑地探进去。
静静凝望晏清河的双眸蕴满了柔情:“晏清河,忍不了就给点反应。”
“没有必要。”晏清河微垂眼睑,语调冷漠如初,没有被左弛注意到的指尖细微地颤动一次。自己的力量,正在缓慢地恢复。
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左弛长指顿了顿,喉管溢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晏清河,你的嘴是不是永远不会软上一点?”
“当初我应该喊他们先把晏书雪抓过来,调教成淫荡的性奴……你便会乖乖当我的人了吧?”他的呼气喷洒在晏清河的颈窝,分明附着热意,却像是盘踞在雨林深处的蝮蛇的湿冷鳞片,令人不寒而栗。
晏清河微微蹙起眉梢,语调不带感情地说:“你不会有机会。”
左弛脸上神色未生变化,然而漆黑如墨的眼瞳流转着不可磨灭的森然和晦涩:“果然,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你想借左家之手杀了我,晏清河……”
“因为你,不能‘主动’杀人。但你又想对付左家。”
见晏清河置若罔闻,左弛遮匿暗光浮沉的眼眸,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晏清河,我的耐心有限。”
“假如你不希望我当着你的面强奸晏书雪,就乖一点,不要一直拒绝我。”左弛轻抚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长睫半敛,眼里的墨色阴郁厚重得漫溢而出:“适当服个软,不行吗?”
“没有必要。”晏清河平静地注视着左弛,神情淡然、安和,眸底是不可望见尽头的皑皑寒冰,犹若旷古天山冷心冷感的神明。
倘若左弛想在自己眼前对晏书雪做出什么,他可以向世界规则申请解开体内的封禁锁。
左弛双眼微微怔然,清隽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晏清河,很快转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朗润的声线附带着些许的疏懒和倦怠:“你是以为我不会做吗,晏清河?”
长指顺着晏清河无瑕的颏部曲线狎玩着,轻捻着水光诱人的唇瓣,左弛目光微动,悄然地垂首,于怀中凄美秾艳的雪色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迹。
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左弛注目着静默无声的晏清河,舔去对方唇珠上的血痕,眸光更加幽深,这个人拥有着合该成为高塔之上禁脔的面貌,却永远是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
依旧高高在上地俯瞰世间万物,瞳孔里倒影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漠视着大千尘世和所有生命。
可偏偏也是这个无喜无悲的神灵,被人从云端拉下,堕入红尘肉欲,在方羽床上,心甘情愿地化身为男人胯下的美丽淫兽,肏透的后穴被对方视作独自占有的精液厕所。
纵使反复观看多遍富贵人间的偷拍视频,左弛现在回想起来仍会唇干口燥。
粗长至极的鸡巴近乎顶破肚子,这个人被奸淫得双眸失焦,几乎承受不住地浑身狂颤,一手可揽的细腰照旧被对方牢牢钳制,温和地抚慰白腻如玉的脊背,又摆出能肏得更深的淫荡姿势,在有如视奸的眼神下,被更残忍的情潮折毁骨子里的矜制和冷傲,展现冰雪消融的勾魂媚色。
然而每每想到那根鸡巴的主人,左弛便会嫉恨,方大公子为什么还活在世上。当年他们的下手应该更狠辣一些。
若世界上不存在方羽……
左弛愉悦地挑起长眉,含着绵绵情意的黑眸好整以暇地盯着眼前冰雪堆砌的冷艳美人,轻轻地喟叹一声:“晏清河,晏书雪和方羽,哪个人对你更重要呢?”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抬眼看向左弛,艳影惊鸿的凤眸里流转着泠泠的月华清霜。
心口某刻的悸动却让他了然,自己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的淡静。左弛将他深埋心底,此世最为在意的事暴露于白日明堂。
如果走到那一步,天道意志困兽犹斗的反击或将逼迫自己放弃其中一人;但,如果自己不走那一步,天道意志作为执刀人,将刀尖时刻对准他、晏书雪和方羽等人的喉咙,只待他麻痹大意的霎那。
有关晏书雪和方羽的全部记忆碎片在脑中转瞬间掠过,他略略垂眼,神情是犹似上好琬琰玉像的沉静淡漠。
面前是天道意志,回首是灯下黑,思绪百转千回间,晏清河提起开始能够自在活动的手指,在左弛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虚虚按着对方的肩膀无声无息地站起来,同时托住脆弱的后颈,将对方狠狠甩到地上。
那根紫红肉茎从晏清河充血湿糜的穴眼抽离,堵住的一腔清液汩汩涌出,顺着修长白皙的玉腿蜿蜒滑落。
晏清河没有理会身下粘腻的感觉,纤长的手指轻浅地搭在左弛的颈动脉上,眼底是广漠无际的冰谷霜岭,苍莽而空寥:“左弛,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左弛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伴随着耳边一阵刺耳的轰鸣,眩晕和恶心一齐袭来。他定了定心神,见着那清寂若雪的神色,想着晏清河被拍的一片通红的丰满白臀,行走时腿间滑下的淫液,笑着舔唇道:“流着我操出的骚水,说着要杀我?晏清河,你还不如用那口骚穴榨干我,我乐意之至。”
晏清河蹙了蹙眉,视线蓦然移到那扇反锁的大门,稍微怔了怔,消去心中那缕已经没有必要的杀意,长指走过左弛所有麻穴,用毯子围住下身,转到屏风后解开晏书雪身上的绳子,低声地询问。晏书雪不敢看他,忙不迭地点头。
左弛胯间大喇喇地挺着水光淋漓的性器,脑袋遏抑不住发疼和呕吐感,混混沌沌的,通身麻痛失力,忍不住回忆起富贵人间那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又不大相同。
被他操过的冷心美人转过身,臀缝间缩成一指宽的红肿肉洞,在他眼下合不拢地一翕一张,吐着打成清沫的肠液……
妈的,怎么能这么骚?!
左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半阖下眼,暗骂自己不要发贱,可仍然止不住咽喉若有若无的痒意。若是知道晏清河能这么快恢复,他应该早先射出来,让对方骚穴含着走来走去,精液无声地淌过两条毫无瑕疵的美腿……
艹,没救了。左弛默默闭了闭眼睛,可心头挥之不去的杂念早已铸就无法熄灭的火苗,将浑身的筋血骨肉点燃,熊熊灼烧成难以言说的邪火,本就硕长的紫红肉茎更是硬胀了几分。
他无法对晏清河不产生欲望。
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是在细细品味掺在致死量砒霜的少许蜜糖,明知是饮鸩止渴、自掘坟墓,却禁不住畅饮的痛快。
听到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左弛不耐烦地睁开眼皮,阴恻恻地看向面前的明丽女孩,脚下的小型塑料盒以及她手里的注射器,眯了眯眼道:“哦,晏‘大小姐’,你是想报复我吗?”
“好吧,尽情享受今天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深情惆怅的黑眸透露一点轻蔑的嘲讽:“下一次,小心你的两只手。”
晏书雪早已缓解疼痛,美艳大方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住左弛,厉色森然:“左弛,你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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