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舒服?”
“两个一起插,太……受不了了,会尿出来……”
“吴觅。”陶盛轻轻叫了他一句,另一只手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撸动,“在那么多人面前尿出来不害臊,在哥面前就害臊了吗?”
他是在说自己以前卖淫被轮奸的事,他居然还敢在做爱的时候提这件事——吴觅红了眼,恨不能现在就一口下去咬断他的脖子,可他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咽下即将出口的浪叫,不让刘菲菲听到——陶盛把那根被他摔坏的水笔插进来了。
屄里是温热的性器横冲直撞,后穴裹着的水笔却冷得叫人一激灵,笔盖的金属配件贴着肠肉搅弄片刻,就找到了让他欲仙欲死的腺点。吴觅呼吸陡然粗重不少,这次他可不客气,挑了陶盛的肩膀咬上去,把隐忍的快感与恨意通通付诸利齿。
“唔——唔!嗯嗯、不行……嗯……”
“学长?”刘菲菲在外面问,“你那里还有笔吗?”
陶盛手里的笔已经被吴觅的肠液染透,他也不知道想什么,把笔盖按在腺点上,逼得吴觅狠狠捣了他两拳,就是不肯放手,“有啊,怎么了?”
“我笔没水啦,林叔不知道把替换笔芯放哪去了,真是烦死……”小姑娘絮絮叨叨地抱怨,“那你借我用下,马上还你。”
吴觅已经快被这种刺激逼疯了,陶盛赶紧安抚地亲了他一下,继续和刘菲菲掰扯:“你自己不会过来拿?我这边忙着呢。”
他已经把那根水笔抽了出来,在吴觅脸上划了一道,留下水痕,压低声音道:“看你自己流的水,还说不想要。”
“好吧——”
刘菲菲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就算是有椅背挡着,吴觅现在这个衣衫不整的样子也很本见不了人,更不要说做到一半,下面水淋淋的还等个痛快,眼看着吴觅眼泪要出来了,陶盛才停止了恶作剧:“你别过来,我刚看了下,我这笔摔坏了,也没法用。你就跑两步出去买新的算了,当减肥。”
“学长你玩我啊!”刘菲菲怒道,“我才不给你买呢!你自己买去吧!”
她踩着地板咚咚咚地跑了,吴觅终于忍不住伏在他胸口哭起来,陶盛嘴上安慰着没事了,下面一点儿都不松懈,按着他的腰往下坐了几次,就感觉到结合处漫出一股温热的阴精,吴觅惊慌地搂着他说要尿了,他让吴觅转过身,替他把着性器尿在前面的垃圾桶里,水流刚泄出来,那根该死的水笔又捅了进去,同时屄穴也被肏开,吴觅的尿被折腾得断断续续,他想叫出声,又怕刘菲菲随时会回来,一张嘴又逼着自己憋回去,拥挤成破碎的呻吟。
“哥!”
“哥我不行了……我不要被看到,又想尿了……”
“你怎么还不射,我夹不住了,要掉了——”
吴觅就着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被他抱着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羞愤欲死,只会哭着语无伦次地喊哥,陶盛除了把要掉出来的水笔塞回去根本不帮他,听到他哭才知道他受不了了,抱着他进了厕所,让他扶着墙继续挨肏,加快速度抽插射了进去。吴觅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受下身被灌满的奇异快感,陶盛总算肯拔出水笔,又捣进他还没合拢的屄穴,引流一样打开穴口让他射进去的东西出来。吴觅不喜欢被死物插进来,抗拒着不让他弄:“回家再弄出来,不要管它了……”
陶盛从背后帮他擦了眼泪:“还以为你不懂害羞,原来还是懂的。”
“以后别把自己不干净这种话挂在嘴边上,否则我就再让你哭一次。”
吴觅有时候真搞不懂他生气的点在哪里,莫名其妙的,现在也不敢反驳,由着他给自己草草处理了一下,再穿好衣服出门。身体里的东西还有要往外流的趋势,这让回家的路格外难走,碰到门口的刘菲菲,他还得硬着头皮打个招呼,刘菲菲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中暑了?”
秋天了,哪有人会中暑。吴觅摇头,只想赶紧回去:“没有,可能是跑得太急了。”
一离开刘菲菲的视野,陶盛就把他打横抱起来,这会儿天还没黑,路人看到他们姿势暧昧,多少神情有些古怪。吴觅把脸埋到他怀里,头一次有了害臊的感觉。
“你说你怕我父亲?”
“……不是。”吴觅不太情愿道,“我就是不想给他测字。谁知道结果好不好,我的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以后要是遇上更糟的事……”
——不过也不会有比死亡更糟的事了,他心想,活剥人皮,曝尸荒野,野狗分食,哪一样不是最坏的结果。
他其实根本无所谓以后会怎么样,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以后。
“可以再想办法,不要担心。”陶盛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头发,“实在不想就算了,以后遇到什么还有我。”
他的承诺总是说得那么动听,如果换了别人,不知道会心动多少次。可惜吴觅只能在本该心动的一次次里垂下眼皮,把杀心压抑在长久的沉默里。
入秋后天黑得更快,一转眼街边就亮起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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