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谢俊拖着他往次卧走,“别喝了,祁叔叔也不行了。”
谢俊把老爸直接丢在儿童床的下铺,锁上门直奔祁文东身边,他笑得乐开了花:喝得好!喝得妙!哪个男人酒后不乱性?抓紧时间吃豆腐!
不过,他还没直接提枪上阵的胆儿,假设祁文东喝得烂醉,进入时都没有反应,但事后肯定会发现身体的异样,谢俊可还没精虫上脑到这般地步。
谢俊坐在沙发边,用毫不掩饰的赤裸眼神盯着祁文东。
祁文东昏睡般躺在沙发上,衬衣的扣子解到锁骨下,露出被酒精染红的肌肤,一只卷起袖子的胳膊搁在脸上,另一只垂在沙发下,双腿微微分开,自然弯曲地平放着。
“叔?”谢俊摸了摸他的额头,试探他是否真醉了,“叔,难受吗?”
祁文东如呓语般“嗯”了声,没有下文了。
谢俊的手从额头移到唇瓣,看似单薄的唇,摸起来却很软,他低头想吻他,却在近在咫尺间突然停下了——操!心跳得厉害!还是不敢啊!
谢俊默默错开唇,最后双唇落在祁文东脖子侧面的小黑痣上,微微吮吸,连皮肤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酒味。
“叔……”谢俊没喝酒都快把持不住了,他又吻上锁骨,拉出塞在西裤里的衬衣,再往上撩起,舌尖轻扫胸口的乳粒,他不敢刺激得太厉害,真怕祁文东说醒就醒。
祁文东的胸不怎么敏感,被舔得湿漉漉的还睡得很沉,此刻的景象助长了谢俊的贼胆,他蹲下缓缓解开了祁文东的皮带。
皮带上,金属碰撞的声音犹如敲打在谢俊的心上,谢俊深吸一口气,紧张得心脏快跳出来了,其实这种程度的爱抚连前戏都不算,但因为对方是祁文东,因为谢宏妹就睡在次卧,这两样加起来就够刺激的了。
谢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拉开裤子拉链的手都在发抖,终于要和小东东见面了。
突然,谢俊的手被抓住了,瞬间他像被雷劈了似的,瞠目结舌地望向祁文东,虽然祁文东的眼睛还闭着,但他已经慌得没了边,直到数秒后,祁文东模糊不清地道出了一个名字:“诗雯……”
一听就是女人的名字,谢俊不敢再继续了,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吃豆腐,得不偿失,他掰开祁文东的手,小心翼翼地拉上裤子拉链,就在他打算全身而退时,一支胳膊被祁文东拽住了。
“别走……”
胳膊抓得很紧,甩都甩不开,可把谢俊搞得措手不及,他快急死了,死死咬着唇,压低声音喊道:“叔,放手!我是谢俊!”
祁文东的力道更大了,再一次呓语道:“诗雯,别走。”
“操!”谢俊也不知道该笑还是哭,他不停深呼吸,捏着鼻子,夹着嗓子说道:“你想干嘛?”
“过来……”祁文东一把将他拽到自己身上。
谢俊赶紧双臂撑在沙发上,谨防整个身体压到祁文东身上,他这体重肯定会把地方给压醒了。
这是要干嘛?!谢俊脑中一片空白,身下是祁文东,他却腾空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弹,像在做平板支撑。
令谢俊万万没想到的是,随着祁文东又一声含糊不清的“诗雯”,对方的五指随即插入他脑后的发际,他被狠狠按头,一股浓烈的酒味侵占了他整个鼻腔。
唔!啊!反被、被被被大叔偷袭了!!
祁文东毫无意识地吻着谢俊的唇,舌头撬开贝齿,缠住躲在深处的另一根舌头吮吸、缠绵,吻得谢俊上气不接下气。
“叔!唔……”谢俊一口气快用完了,他难受地想躲开吸气,可偏偏祁文东的唇寸步不离地贴着,不给谢俊半秒喘息的机会,“祁……”
这个接吻姿势把谢俊累得够呛的,吻得他猝不及防,亲得他应接不暇,他还不敢轻易停下,就怕扰了祁文东的好梦。
“可、可以了……”谢俊换成一手撑着,一脚踩沙发,另一只脚踩地,半蹲在祁文东身上,“祁叔叔……”
祁文东舔着他嘴角,这个吻终于不再那么激烈了,逐渐平息。
谢俊抹着嘴角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暗骂道:“操,把老子亲得硬邦邦的……”
他把踩在沙发上的一条腿跨过祁文东的身体,缓缓放在地上,想走,却犹豫不决,他又不舍得摸了摸祁文东的裤裆,软绵绵的,“没、没硬吗?!啊?!只有我一个人硬了?!”
就在谢俊还在这位大叔身上流连忘返时,胸口突然被祁文东的手抓住了,他一惊!见祁文东眉头微皱——没奶子,抓了一手空。祁文东又换了另一边抓去,还是空的,这下,谢俊见祁文东紧闭的睫毛在颤动——发现不对劲了吗?!要醒了吗?!!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谢俊灵机一动,赶紧抓了桌上的一个馒头塞进T恤里,他抓住祁文东的手,夹着公鸭嗓学女人说话:“死鬼,这里啦~”
祁文东一手揉着馒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裤裆在谢俊的注视下搭起了帐篷。
你妈逼的是有多喜欢女人的奶子?
谢俊那是满头大汗,啥都不怕,就怕祁文东睁眼,这下看来祁文东已沉浸在梦中,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了。
可要命的是,祁文东仍然抓着谢俊右边胸口的馒头不放,揉了几下,那只手还移到左边,奈何另一个馒头被谢宏妹吃了,谢俊只能随机应变,T恤里的馒头跟着祁文东的手走,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生怕祁文东又抓空了。
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啊……谢俊吃豆腐的心思彻底打消了,一心想逃离被馒头控制的恐惧。
老子豁出去了!!就在祁文东的手稍有松懈时,谢俊急忙掏出被揉裂的馒头塞进他手里,猛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卫生间。
他后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喘着粗气冒大汗,经历过这次险峻后,谢俊发誓,不管祁文东睡得有多死,半根手指头他都不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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