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豫为我清理好后我也基本恢复了体力,得亏了我恢复能力强,要是换作别人估计要在床上躺个两三天。
我从浴室出来后默默地穿上了衣服,发现自己被撕扯坏的衬衫,不由得回头看了白和豫一眼。大概是我眼里的幽怨让他感到了心虚,他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我会给你报销。”
这已经是近期他给我报销的第三件衬衫了,我心里怨恨不减,幽幽问道:“我穿什么回去?”
总不能让我像个变态一样只穿个外套真空吧?
白和豫去自己衣橱随便找了件还没穿过的高定衬衫拿给了我,“你先凑合着穿吧。”
我看着手中面料极佳的衬衫有些不敢行动,这可是一件就顶我几个月工资的名牌高定衬衫啊,白和豫竟然就这么随便地拿给我穿。
见我还有些顾虑,白和豫道:“我衬衫很多,不差这一件。”
我点了点头,慢慢将衬衫穿上,果然不合身,肩膀有些宽,袖子也长了。
白和豫看着我,忽然上前帮我扣起了扣子,看着他低垂着眼眸认真服务我的样子,我一时间竟忘记了拒绝。
他抬起我的手腕,细心地将那长出一截的袖口给折上去一圈,而后又拿来我的外套帮我穿上,全程我都呆若木鸡,不知该作何反应。
一切帮我穿戴完毕后,白和豫轻轻抬起我的脸颊在我唇上落下一吻,眸中尽是温柔缱绻之色,“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我呆愣愣地点了点头,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地走出了白和豫的房门。
等出了白家大宅我才如梦初醒,刚刚那一脸温柔照顾人的当真是之前一直折磨我的白和豫?他莫不是被人夺舍了?
我摇了摇脑袋,把那些奇怪的想法全都抛开,继续往家里走去。回家的路上,我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我刚来白家时白和豫对我的态度,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根本没把我这个小保镖放在眼里。
我本以为自己会这样默默无闻地当好一个称职保镖,谁知这白和豫某天却忽然发疯似的叫人把我捆到了他房中,之后便发生了我这辈子最不想回忆的事情,他粗暴地强奸了我,就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样。
尽管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白大少,但我一直以为白和豫这样对我不过是想羞辱我罢了,直到上次白和豫为我挡刀才让我有些动摇。
这次更是让我震惊,我嫌弃他技术不好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努力讨好着我,像是忽然被人指点迷津开窍了一样......他总不会是喜欢我吧?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想法可比哥斯拉要侵犯地球还恐怖,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估计这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调节生活的小情趣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白和豫还真是自信的可以,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技术不行,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从来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路,等回到小区时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了一坨人形生物蹲在我家门口,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舒华宜,这混蛋怎么又来了?
舒华宜见我回来了,猛地从地上站起,抱怨道:“你都不愿意给我一把钥匙!害得我在这里等了好久。”
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你和我好像还没到可以把钥匙随便交付的关系吧?”
我这句话怼得舒华宜直接语塞,他跟着我一起挤进了房间。进屋后他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就默默坐下了,我发现他今天情绪不好,便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舒华宜抬眼看了我一眼,那模样说不出的委屈,“没什么,我跟家里人出柜了。”
听了他这句话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你,你开玩笑?”
舒华宜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有,你看我都被我爷爷给揍成这样了。”
说着他就撸起了袖子,将手臂上一条条青紫的鞭痕给我看,“我现在被那小老头赶出来了,只能来你这了。”
我看着他那一脸无辜样只觉得欠揍。
这舒华宜脑子是不是有病,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就和家里人出柜,我真是不知道他是情根深种心思单纯,还是纯纯傻逼恋爱脑。我现在真的好想把他捐了去做活体实验,看看他的大脑究竟是什么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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