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居然想操我,我倒是完全不知道。”我说。
看着他熟悉的面庞,我心里突然很恨。我已经操了他六年了,一切都很好,为什么突然就要结束?
是因为我对他还不够好吗?
“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怎么样?”
说着我站起身,勾住我的裤腰往下扯。“不要!大人!”他一下坐起来,抓住我那只手。可是他根本没用什么劲,我还能够顺利地扯下我的裤子。
我嗤笑一声,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我的声音:“装什么?”
我蹲下捡起手帕,按在他半勃的阴茎上擦拭干净精液和处女血,然后用手上下撸动,抬头看着他,很快他就射了我满手。我转过身,将那些精液抹在我股缝间,手指戳进我的后穴扩张,那滋味不算好,我皱起眉低低呻吟一声。
一双熟悉的手贴上来把我的手拿开,轻轻抚摸我的臀肉,我感觉到一股气息靠近,接着一个湿热滑腻的东西钻进我的穴口,刺激得我膝盖一软,跪伏在地上惊叫出声:“艾伯特!”
他从躺椅上下来,扶着我的屁股继续舔我的穴口,我被他舔得不停流水,房间里全是啧啧的吮吸声。
“好了,快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我叫道。
他那根东西抵在我穴口摩擦,把我的淫水涂上去,才一点一点地插进来,把我里面全塞满了,我痛苦地叫他:“太大了,你别动。”
他哑声说:“放轻松,柯尔特,你太紧了。”说完就开始浅浅地操弄起来,我他妈实在太痛了,鸡巴都软了,十分后悔刚才没有顺着他的台阶下。
“叫叫我,柯尔特。”艾伯特说。
“干什么?满足你对主人的肖想吗?”我骂他,“养你这么多年全是白费心思,被我操烂了还想要上我,婊子。”我痛得吸了口气,继续说:“我他妈就应该把你锁在地窖里干成只会对着鸡巴叫的母狗,操!”
“呃……”艾伯特猛地抽出阴茎,将精水射在地板上。
我直起身回头瞧他,说:“你是变态吗?”
他抿着唇站起来,脸色倒比之前好看不少。我跟着站起来,推着他的腰走到窗口那边。
“站好。”我说。随意撸了两下就一把挺进他的后穴,他叫了一声,慌忙撑住窗沿。
屁眼还火辣辣地痛着,我皱着眉头操动,整根拔出又整根挺进,用力撞他的敏感点,他嘴里大人大人乱叫一气,没了刚才的威风。
“啊……啊……大人,大人我要去了!噢……!”他大叫着高潮,小腹抽动,精水淅淅沥沥地滴出来,我却不饶他,撞开痉挛的穴肉继续用力地插着,听他沙哑的声音带上哭腔,哀求道:“大人……不…要被插坏了……柯尔特……啊……”
“爽吗?喜不喜欢?”我笑着问他。
“喜欢……喜欢……柯尔特,不要了……噢…噢…”他紧扒着窗沿,双腿软得站不直,被我一次又一次捞着腰射到高潮,滴出来的精薄得像水。
突然他把腿一夹,身子往前要逃,他哽咽道:“不要了……柯尔特……我要上厕所……呜……”
“尿,就在这尿。”我掐着他的腰,“让以后进来的每一位绅士小姐都闻闻你的骚味,下贱的东西。”
我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他拱起脊背挣扎起来,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忽地尖叫一声,绷起身子,淡黄的尿液就从他下面射出来,溅在雪白的墙上。我把他抱起来,像照顾小孩一样贴着他耳朵“嘘—嘘—”地哄,他仰着脸大叫,射了个爽。
“艾伯特好乖,尿了这么多呢。”我低笑着亲他漉湿发红的眼角,他靠在我怀里,呆呆看着墙角和地毯上的湿印子,话都不会说了。
最后我把他按在地上操,他头旁边不远就是他的尿痕,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侧过头,对他说:“艾伯特,你的尿好骚啊,闻到没有?哪只母狗的尿有你骚,嗯?”
他已经快晕过去了,闭着眼只知道叫我的名字,我很满意,大发慈悲地俯下身,对他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你早就是我的小狗了,我的宝贝。”
穴道猛地一缩,夹得我不得不射,之前的精液从我们交合处溢出来。我压在他身上重重喘息,他身子一颤,好像又尿了一点。
“唔……柯尔特……”他吟道。我在他的额角落下一吻。
“你以为你是奥菲欧,是不是?”我贴着他平静地说,“不冷酷无情地走出黄泉之国,我就会在你的视线里湮灭。”
“别痴人说梦了,我才不是你的优丽狄玺……我是你的天堂。”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我拿了他口袋里的手帕,直起身把屌拔出来,看他瘫在地上,屁股后面骚红的肉洞闭不上,涌出一股一股的白精。
都是我的。
下命令时很自在,当晚看到艾伯特疲惫的睡脸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有些懊悔。
但我有什么可悔的?是他先违背承诺,而且还存着下贱的心思。而我不仅没有责怪他,甚至还满足了他,他不但不感激涕零,还给我摆脸色,我惩罚他有什么错?
更何况我既没有把他打得皮开肉绽,也没有克扣他的薪水,只是把他操尿了一回,他不是也爽到了么?用拉夫劳的话说,这已经是天上掉金子了。
我抓抓头,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我让人传话给拉夫劳,叫他帮我包下那个上等间,那里面保存着艾伯特两个第一次,我可得好好珍藏。
拉夫劳那家伙……我想起他下午的怪叫就不禁扶额,放弃了与他讨论的想法,或许我应该去找一个和艾伯特差不多的人。
第二天一早,我独自前去看望我的父亲。
梅阿姨为我开了门,我微笑着向她点头,把文明杖倚在墙角。
梅是我家的老佣人了,我出生之前她就在为父亲服务,她的年龄只比父亲小一点。她温柔、宽厚,我从小就喜欢她甚于我的母亲,不仅因为她身上有着与父亲和艾伯特相近的高尚气质,还因为在我仇视着艾伯特的那段少年时期里,只有她敢于忤逆父亲的命令,更偏爱我。
她带着我走到父亲的卧室,为我敲了门,那门板根本挡不住里面的咳嗽声。
里面说了请进,她才为我打开门,恭敬地向里面报告:“老爷,是柯尔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