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滋生的一丝怨怼和懈怠,也会随着繁忙的打工任务烟消云散。
时涵昱这么高傲的一个人,能说出这些话,已经是到了自尊心的临界点。
晏祺完全知足了,他胸口发烫,耳边是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吵得他听不清外界的其他声响。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他又仿佛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旖旎的心思全无踪影。
……时涵昱本来就是很会哄人开心的类型。
他在床笫间的甜言蜜语哄骗了不少人,却又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厌烦腻味的感觉,毫不留情地将曾经的床伴一脚踢开。
时涵昱肯定喊过很多人“宝贝”。
……自己不是特殊的,也永远不会是特殊的。
能把三号攻逼出为难的表情,只能用道歉代替夸奖,侧面证明了他这样的主角受有多不合格。
晏祺发热的一颗心冷却了下来。
他不想在这种暧昧的状况下扫了两个人的兴致,于是捧住时涵昱的一只手,掌面贴着时涵昱的手背,将被汗泪浸透的脸颊往对方的手心蹭了蹭,强扯出笑容:“……没关系的。”
“我原谅你。”
既然时涵昱需要这份原谅,自己就给他。
晏祺宛如一只求主人抚摸的、眼泪汪汪的宠物狗,在时涵昱的大掌里拱着脑袋,又娇又软。时涵昱看得眼睛发直,一个不注意,就被晏祺刻意蠕动收紧的肠肉夹得射了出来。
两个人皆是一愣。
时涵昱急急忙忙地低下头,握住晏祺的一条腿往后撤退了大半。因为没有抵着穴腔的最深处内射,浓浊的精液几乎都全都流了出来,时涵昱一退出,还带下了不少堵在肠道里的蜜液。
晏祺嘤咛了一声。
这般滑稽的场景惹得晏祺喉头发痒,忍不住想笑。时涵昱一眼就卡看穿了他的念头,凶他:“不许笑!”
一边说还一边把半软的性器顶进肠肉里,将来不及淌出的体液重新堵回去,一滴也不准漏再出来。
晏祺抿了抿嘴,虽然嘴角未动,眼里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今天已经做了很久啦……”
他提醒时涵昱收敛一点,其实如果没有门外的人打扰,时涵昱这时候也差不多要射了。
但时涵昱搂着晏祺的细腰,头埋进他瘦弱的肩膀里,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晏祺急了:“你说在这里只做一次的!……”
他伸手推拒时涵昱的胸膛,对方矗立得跟块巨石一般,纹丝不动。过了一会儿,三号攻的声音才闷闷地从肩头传来:
“……我说的是做完这一次再说。”
武力值不够看,晏祺甚至没说上一句反驳,时涵昱便开始在他的肉道里就着滑溜溜的精水上下抽送。
没有完全勃起的鸡巴沿着肠壁滑动,晏祺说不出这是怎样的触感,怪异中又让他感到几分羞耻。
不是软的,但是硬度也不够坚实,好奇怪。
这种奇异的触觉没持续多久,时涵昱就重振旗鼓,把晏祺困在怀里肏得呜呜哭鸣。
“你慢——慢一点……”
时涵昱用了狠劲,几乎是往死里在操弄晏祺,棕红色的鸡巴快速出没在股间,白花花的两瓣肉屁股抖得如同拍打在海岸的浪潮。通常是晏祺上一口气还没有喘匀,时涵昱的整根凶物就捅到了底部,顶得他呼吸一滞,胃都抽痛起来。
晏祺好似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残舟,没有帆也没有桨,任由男人把他的身体玩弄得更加破败不堪。受不住了他也会挣扎,手指蜷缩又张开,一不小心就碰倒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大概是因为盖子没盖紧,不少透明的、彩色的细粉洒了出来,染得到处都是,连晏祺的小腿都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粉末。
“老、老公……”晏祺不得不搬出这个称呼,企图唤回时涵昱为数不多的怜悯之心。“太深了、嗯啊……不要、不要……”
抽插带来的快感多而密集,晏祺的大脑炸开一朵又一朵烟花,舌头都捋不直了:“里面满、满了……好酸……”
他正晕晕乎乎,出乎意料的,许久未闻的机械音突兀地跳了出来:
【提示:主角攻三号的好感度已达到百分之七十五,请问是否开启支线剧情?请选择:是/否】
什、什么,怎么突然……
晏祺没空处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温度调节中枢失灵,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很不舒服,太阳穴也突突直跳。媚肉在粗大硬物的连环鞭挞下,基本失去了知觉,收缩和颤动不过是凭借着肌肉记忆。
“不行、轻……轻些……”他向时涵昱讨饶,被吻了个结结实实。
“再忍一忍。”
时涵昱的嘴唇贴着晏祺的脸侧游移,一声“老公”喊得他心花怒放,下身的律动瞬间更卖力了,鸡巴几乎是钉进了小穴的嫩肉里。
晏祺眉头紧蹙,脸上的潮红更深,病态似的,连唇色都苍白了两分。交合处电击般的快感仍然来势汹汹,他却被眩晕阵阵袭击,眼前发黑,要不是时涵昱拥紧了他,晏祺差点身子一歪倒下去。
时涵昱第二次射入的时候,晏祺清醒的意识所剩无几。他连弯曲手指都做不到,时涵昱刚一松开他,晏祺便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幸好时涵昱手急眼快扶住了他。
“……晏祺?”
“晏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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