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陈允柯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还没完全硬。”
“你可以让它……更硬一点。”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指腹沿着晏祺湿润的唇瓣内侧流连了一圈。
系统:“??!!”
这才见了多长时间,就可以要求宿主舔鸡巴了?!
四号攻的剧情原来也是这么神速的吗?!
晏祺没管系统的想法,他直接用牙齿咬开了西裤的拉链。因为和陈允柯没什么感情基础,他没有产生多少害羞的情绪,真真正正把四号攻当成了任务对象,掏鸡巴就跟掏按摩棒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陈允柯觉得晏祺的反应很有意思,明明刚才还那么害怕,就算面上镇定,眼神里还是会流露出些微没掩饰好的不安;可真的面对男人的性器,晏祺的慌乱消失了,仿佛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不,不能说是身经百战,可怜的小狗只是在故作镇定罢了。
等将陈允柯的鸡巴从内裤中全部释放出来,晏祺的脸还是不可避免地扭曲了下。
并不是因为丑,相反,陈允柯的性器长得十分符合他的气质,晏祺甚至感觉这根鸡巴很有礼貌,没有一下子跳出来撞上他的鼻梁,也不存在什么腥臊厚重的气味。
就是对他的嘴巴来说,还是有点太大了。
晏祺不会期待陈允柯怜惜他,他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轻启朱唇覆在饱满的肉冠表面。
口活的经验是需要累积的,晏祺没有那么多训练的机会,技术与上一回比起来,不但没有任何长进,反倒更显得生疏了几分。
陈允柯却中意着晏祺这股青涩劲儿,就算晏祺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他也只是哼了一声,闷着笑了笑:“这么不熟练,所以时涵昱没教你?”
他轻轻揉了揉晏祺唇下的软肉,将人往后推了点。鸡巴离开了温暖潮湿的口腔,发出微小的水声,却又没有完全脱离,而是亲昵地贴在晏祺的嘴角,用沾到的唾液蹭了两下。这种调情的小把戏还是令晏祺红了脸颊,他摇摇头,回答道:“没有……”
比起口交,时涵昱更喜欢他的屁股,或者是用他的大腿泄欲。
但晏祺自认为他的手活大有进步,他把手拢在粗壮的阴茎根部,由下而上、时缓时急地抚摸挑逗,沉甸甸的卵袋被他捧在手心里把玩揉搓,似乎在评估其中精液的容量。紧接着晏祺又凑上去,伸出小舌舔舐粗糙的表皮、膨胀的血管。他舔得很仔细,无论哪个角落都没有放过,阴毛也被口中分泌的津液沾湿了一部分,黏成一簇一簇,卷曲着依附在性器的周围。
同时被晏祺的手和舌头伺候着,陈允柯再怎么想装出冷静自持也困难。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表情也变得带了一丝雀跃。他抬起一只脚,将锃亮的皮鞋踩在晏祺的膝盖上,碾了碾,“只是舔吗?其他的不做吗?”
鞋面踩到了骨头,晏祺吃痛,对着陈允柯无辜地眨了眨泛潮的双眼。他从四号攻的眸中看出了浓重的欲念与危险,心下一惊,急忙摆正了自己的姿态,“……做的,我做。”
眼前的男人太过捉摸不定,明明刚才好感度上升得跟坐火箭一样,接触之后,反而冷得宛若一潭死水。
晏祺不解,又不敢懈怠,用肉唇衔住怒张的龟头,一点一点吞进了嘴里。起初他只含住了一个肉冠,舌尖抵在尿孔处吸吮,慢慢地他含到了柱身,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围绕着雄伟的茎体画圈。跟阴茎的褶皱比起来,晏祺的舌面就显得格外娇嫩,稍微用力一些晏祺就会体验到隐秘的刺疼感。他努力地让粗壮的阴茎塞进他的口腔,持续深入,直到龟头触及到了扁桃体,晏祺没忍住,干呕起来,舌头跟着喉头的红肉一起痉挛抖动,如同将陈允柯的鸡巴绞进了一个极致收缩的洞穴。
陈允柯也坐不住了,他摸到晏祺脖间凸起的棘突,不像其他攻偏好按住后脑勺,他拎起晏祺后颈的皮肤,脚下也使劲,不让晏祺挣脱。然后他动了,下腹绷紧,大腿发力,一下一下撞击着晏祺口腔里那颗小小的腭垂。刺痛感越发强烈,膝盖骨也仿佛刀割一般,晏祺眼眶中蓄满的泪液一下子溢了出来。他喉咙间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手指蜷缩着抓上了光滑的西裤,胸膛急促地起伏,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晕厥过去的模样。
鸡巴还没有整根进入,晏祺就不太能承受了。等陈允柯掐着他的脖子完全没入,晏祺几近窒息,两眼失焦地朝上翻了翻,嘴边的涎水失禁似的往下淌。他以为陈允柯会这么折磨他到精液射出,谁知缺氧的痛苦还未淹没他,湿漉漉的性器就猛然抽离,晏祺身子一轻,被握住要分开腿坐在了陈允柯的身上。
晏祺的眼神木木的,显然是还没缓过神。小狗被欺负傻了,陈允柯自然要安慰一番。正要开口,门外传进时涵昱满含怒气的声音:
“陈允柯,你开门,我看见你把晏祺带走了。”
与之一同传来的,是凌乱的脚步声和钥匙相撞的清脆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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