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纸粘了汗液后就跟不存在一般,晏祺被摸了两遍背,身子迅速敏感地紧绷起来。他当然知道邢绍哲是好心,没多余的意思,可他和时涵昱相处了那么久,又是做完不久的状态,肉体早就对他人的触摸养成了应激惯性。偏偏邢绍哲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衬得他自己倒像个猥琐小人。
一想到时涵昱令他产生的改变,晏祺的心情简直跌到了谷底。他顿时没了胃口,在邢绍哲的注视下匆匆扒了最后几口粥,裹好毯子就准备继续去床上躺尸。
“哎——”邢绍哲把毛团子拦了下来,“你又要睡?”
“……我困了。”吃饱喝足,房间里又很温暖,晏祺就是想不困也难,一边跟邢绍哲说着话,一边上下两片眼睑就黏合在了一起。
“吃完就睡……你是猪吗?”邢绍哲边说边从毯子下揪出晏祺的一截细腕,他皱着眉,“不能再睡了,不然你明天上课会头疼。”
他在训练时会有严格规定的睡眠时长,多了少了都不行,即使晏祺因为发烧需要休息,可也不能只依赖睡觉这一项来休息。
跟组这么多天,晏祺早就忘了上课这件事,眼下被邢绍哲提起来,晏祺也只当耳旁风,“嗯嗯,我是猪,让我睡吧。”
“喂,你不要这么不听话,是白以旋让我来照顾你的。”
“嗯嗯。”晏祺胡乱点头,“谢谢旋旋,谢谢你大帅哥。”
邢绍哲不喜欢晏祺用叠词这么亲昵的称呼喊白以旋、对自己就是公事公办,就算发生过一次关系,他也总觉得晏祺的心思似乎不是全在自己这里。但晏祺是真的困了,邢绍哲拿他没办法,只好半搂半抱地把人送回床上,“你先别睡。”
可惜晏祺一沾上被褥,就干脆地会周公去了。
邢绍哲为了照顾晏祺,下课时顺便带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过来。随意冲了个凉水澡,他光着身子,只在下腹围了条毛巾,就见晏祺脸上红扑扑地朝他走来。邢绍哲十分顺手地半蹲要去接,晏祺已经略过了他,直奔盥洗室,“我还没刷牙……”
二号攻:“……”
人没接到,只得尴尬地收回手。
晏祺还是裹着一身毯子,一扭一扭像条毛毛虫,刚从浴室出来,就被邢绍哲扛上了肩膀,三两步扔到床上。松垮的毛毯一下子散了壳,露出了名为“晏祺”的内里。
“让你别睡,趴好。”
邢绍哲发号施令似的,晏祺不明所以,慢吞吞地把自己撑着坐起来。二号攻嫌他动作太磨蹭,握住他的脚踝往下一拖,再翻个面,坚硬的膝盖骨就压在了晏祺的大腿后侧。
晏祺浑身一震,手比脑子快,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支支吾吾的,“别、别,这里不能再操了……”
气得邢绍哲一巴掌打在了一瓣匀润的臀肉上,他咬牙切齿地问:“晏祺,你现在在把我当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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