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洛雪戎不是竞争者。
但是人类始终是有着劣性根的。
男人们都看不起岚药浮于表面的恶毒愚蠢,可是真当触碰到内心最卑劣的欲念时,扭曲、嫉妒以及种种恶劣的想法都会填充满心脏。
他们与岚药相比,只是隐藏得更好而已。
理智让沈逐珠不会去在乎洛雪戎,但是情感上向来寡情的天之骄子几乎控制不住内心流淌恶意,嫉妒被放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是的嫉妒。
他嫉妒白缱风能够拥抱岚药,嫉妒洛雪戎能够占有岚药心的爱意那么多年。
同阶层的富家子弟曾经在背后调侃过洛雪戎和岚药的关系,有人叼着烟嬉皮笑脸:“你们说洛雪戎也是倒霉,非摊上了岚药,我们抱过了不知道多少妹妹,只要洛雪戎身边出现了一只母蚊子,岚药也要把人家收拾了。”
“你以为洛雪戎是你,天天只知道妹妹长妹妹短的,”有人翻了个白眼,“人家说不定还感谢岚药替他清理干净围上来的那群女的呢。”
一般沈逐珠很少参与他们背后议论人的谈话的,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偶尔在心里也戏谑的划过两三思绪——
被岚药看上,洛雪戎是挺倒霉的。
而现在……
深切的悲哀和由求之不得引生的愤怒从心脏涌出,沈逐珠凝视着岚药嫌恶的眼神,他心里生出不甘与暴怒。
——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心里翻涌起阵阵欲念,沈逐珠墨色的眸底似乎压抑着极致癫狂,岚药被他吮吸得生疼,乌眸潋滟着可怜水色,却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
“沈逐珠!呜——求你,啊啊啊……”
之后再多的泣音便被美人生生吞进了喉咙里,岚药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床单,留下道道淫靡痕迹。
不能出声……
洛哥还在外面,呃——!
乌发美人眸光涣散,被逼出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滑落,浸没入了散乱的鬓发中,他难过得浑身发抖,青年充满侵略的把玩在美人如白蔷薇般的皮肤留下道道红痕。
岚药想要踢他,却被沈逐珠轻而易举的擒住。
沈逐珠拨开美人被泪水混杂着汗水打湿而粘腻在脸颊的鬓发,附在他耳边,慢条斯理开口:“这么怕被洛雪戎发现我在床上干你?”
“药药,把腿张开,让我弄到小批喷水就放过你。”
……
妈的,这里有变态!
我不和你玩,你和白缱风都是一样的变态,你俩一起去玩吧!
滚滚滚——
“不愿意?”
沈逐珠继续笑得温温柔柔,他这张面孔,绝对符合少年时期情窦初开,幻想中温润干净的白衬衫学长的模样。
但是,温柔学长绝对不会说出,“不愿意的话就当着他面干你批”这种话的。
乌发美人发出颤抖又绝望的哀泣,乌黑的发丝几乎被泪水浸透了,湿淋淋的散乱贴在脸颊上,他是真的怕被洛雪戎发现自己如此狼狈淫荡的一面,于是只能哭着缓缓张开腿,将娇嫩红肿的嫩逼暴露在男人面前。
沈逐珠手指挑开两瓣湿润肥美的蚌肉,露出当中早被玩得肥嘟嘟的烂阴蒂,湿红的穴口轻轻颤抖着,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水光。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口被男人好好宠爱过的艳穴。
哪怕内心早已知晓,可真的看到这一幕时,沈逐珠依旧忍不住暴怒。
自己是没资格怨恨的。
因为他和那些在床上将岚药玩得汁液横流的男人没有不同,他不过是强奸犯之一而已。
但是内心翻涌的占有欲却将沈逐珠逼得几欲发疯。
岚药就如同一枝摇曳的艳花,带着馥郁的毒香,接近他的人总会一点点丧失理智,只想将他完完全全藏起来,在床上或者其他地方,占有他的泪水,哭泣以及全部。
这些偏执的占有欲将所有的理智尽数扭曲,如同黑暗里的蛛丝将沈逐珠的心脏缓缓缠绕,然后从中挤出由嫉妒催生的恶汁。
想要弄哭他。
想要玩烂他。
想要彻彻底底让他属于自己。
沈逐珠捏了捏肿胀的阴蒂,这颗蒂珠不知被其他男人怎样玩弄过,圆鼓鼓的挺立在空气当中,捏上去又肥又软。
他只是轻轻碰了下,岚药便忍不住哭喘着扭动腰肢,整个雪白的屁股都在颤抖,咬紧的牙关也止不住溢出的阵阵难耐哭泣。
“看来被调教的敏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