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美人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被迫分开,在腿心中竟是口不属于男子该有的娇嫩阴阜,如今那只嫩穴正淫靡地发颤,从嫣红嫩穴中淌出汩汩淫水。
冰冷的金质令牌碾过鼓胀饱满的阴蒂,上面繁复的玉雕花纹磨地那一小块嫩肉崩溃地抽搐,酸涩感从敏感的神经末端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拿开——呜……别碰我逼啊啊啊啊……!”
“咿呀……嫩逼被磨到了……呜!”
小王爷不断地摇头,曾经满是傲慢恶语的嘴中如今只能发出崩溃地尖叫,他被迫大张的腿根想要合拢,这样拒绝的姿态明显惹恼了正在凌辱他的男人。
江悲筠抽走了正残忍碾磨阴蒂的令牌,随手扔在了地上。
那块可号令整个北府军的金牌,早被乌发美人嫩逼喷出的淫水浸透了,表面上糊满厚厚的一层淫光。
那磨人的东西终于离开了阴阜,小王爷还来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很快又被生生折磨到哭泣。
江悲筠身形高挑清瘦,人生得文雅清冷,一双手也似只弹琴烹茶的文人才有的手。
那双手看似冰肌玉骨,可实际上却是少年时便可上马挽弓,陷阵沙场的手。
他的力气极大,落下的巴掌也并不留情,每一次都狠狠落在嫩穴上,不过十几下就将小王爷抽得嫩屄滚烫发红,穴口抽搐着吐水,原本粉白娇嫩的阴阜彻底高高肿起,宛如被剥开的嫣红桃肉,捏一把就能淌出甜蜜汁水来。
被扇逼带来的痛楚仿佛热油,火辣辣的滚烫触感从身下传来,疼痛与快感裹挟而至,整只被扇打的嫩逼都仿佛融化的脂油般,臀肉乱颤,食髓知味的嫩穴微微张开小指般大小的肉洞,从当中淌出晶亮淫水来。
果真是个被调教上好的淫物,不过是磨了几下阴蒂,扇了几下逼,下面就欢欢快快张开嘴吐出水儿来了。
思及此处,江悲筠脸色愈发晦暗,手上动作也愈发粗暴,将美人扇得逼肉高肿,乌发湿淋淋贴在颊侧,从口中哀哀吐出半是浑噩半是怒骂的呻吟。
岚药的腰背线条因为疼痛而绷得极美,软烂的逼肉被手指拉开,无助地张开又肿又湿的鲜红肉洞,在外面雪色的映衬下,仅有薄纱作为遮掩的水榭更添情趣。
轻纱掩映,月华如水,乌发美人被迫大张着双腿,脖颈仰出崩溃地弧度,淫艳之感几乎扑面而来。
谁能想,昔日被几位先君当掌上明珠宠爱的小王爷,如今竟沦落到在宫里水榭中,分开湿润缠绵的雌穴,被男人灌进满肚子的精液呢?
江悲筠眉宇间依旧萦绕着戾气,他睫羽微垂,似是怜悯般擦拭过岚药眼尾的泪水,与此同时,男人的性器却结结实实地贯穿了岚药的雌穴。
甚至在顶到深处嘟起的宫口时,也没有丝毫犹豫,全然不顾身下早已失神地小王爷又开始抽搐哭泣,彻底地捅开了他的身体。
岚药哪里受过这样的淫刑,尽管雌穴早已习惯了承欢,可藏在最里面的小子宫却实打实的娇嫩,轻轻擦过就能让岚药濒临崩溃。
每次床榻缠绵时,情人都极尽温柔爱怜,见他态度十分抗拒,便会识趣的从来不会触碰宫口。
但这次不一样,眼前的男人也并非是对自己充满爱怜雪衣,狰狞滚烫的阴茎在滑腻的雌穴里一寸寸挺进,他掐着岚药雪白的腰肢,将尽头处的宫口悍然捅开,岚药发出高昂的尖叫,早已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止,只能被异物贯穿到底。
“不——-!!!啊啊啊啊——”
敏感至极的宫口根本禁不住任何触碰,不过短短数息,小王爷便彻底失了神,泪流满面地呢喃着,身下的雌穴抽搐着吮吸体内性器,身体内部也阵阵痉挛,其中仿佛有数张湿热小嘴开合舔吮,大股大股的淫水将江悲筠的性器泡得极为舒畅。
小王爷连哽咽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无助地蜷缩着十指,在散落的衣物上抓住道道色情的褶皱。
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只会呜呜咽咽地求饶。
岚药两条雪白的长腿无力大敞,腿根处蒙着晶亮的淫液,但大多数喷涌的淫水还被堵在雌穴内,因而平坦小腹被迫鼓起色情又诡异的弧度。
小王爷被操进子宫的反应太青涩了,江悲筠掐着他的腰,冰凉赤红的眼眸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欢喜,如此敏感青涩,那此处定然只有自己才享用过……
但很快,那因为欢喜而软下去的心又重新蒙上一层因嫉妒而起的冰霜。
江悲筠静静地看着崩溃失神地岚药,目光阴沉。
此时小王爷漂亮到不行,乌发雪肤像是活生生来人间勾魂的精魅,特别是当他被肏得哭泣的时候,别说精气了,若这样的美人红着眼眶说想要你的命,他床上的男人估计也会心甘情愿将性命送上,只求一夜春宵。
只有彻底使用过岚药的男人才会知道,这具身体多么令人着魔。
而那个不知身份的男人,能因为怜惜从来不去开发小王爷的宫口,除却爱,又能有什么原因呢。
高高在上的小王爷也心甘情愿躺在那人身下,也只会因为爱吧。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自己强行插在两人当中,倒像是个面目可憎的丑角来。
不过……
江悲筠眉眼低垂,他指尖轻抚上岚药艳稠湿润的唇瓣,两情相悦又如何,现在的小王爷肚子全数灌满了自己的东西,人当然也是自己的了。
这世间法则,本来就是成王败寇。
自己夺了岚家的江山做了这个无冕之王,那将小王爷压在皇位上操大他的肚子,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被兰夷春影响了思绪的摄政王偏执又冷硬地想到。
当宫人发现被摄政王严严实实抱在怀里的人是谁后,吓得根本不敢抬头。
那可是小王爷。
莫说现在小王爷以前在宫内的殊待,就凭他姓岚,那也是个天大的麻烦……
“去取水来。”
江悲筠低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