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赴考,几人聪敏,竟驾马悄悄尾随而至。
也亏得无情出手极快,晁晃才没真将她刺出个窟窿来,剑尖只没入皮肉两寸。
饶是如此,她已是痛得想叫。
冷血将她拥紧一些,道:“歇一歇,他们来了我叫你。”
不行。素珍摇头,强行打起精神去逗霍长安,“霍侯,白衣是你什么人?”
霍长安本淡淡打量着她,闻言,眸色一深,良久,才缓缓回道:“朋友吧。”
“怀素记得,霍侯曾说过,让怀素莫要再撞到你老人家手上,否则有我好看,你如今却为白衣助我。你们……不仅仅是朋友吧?”
“信不信本侯立刻将你扔下马车?”霍长安神色一沉,眉眼中都是寒色。
素珍一直觉得霍长安这人飒沓磊落,没想到他生起气来甚是吓人,于是便找冷血要支援。冷血骂她活该。她吐吐舌,心下却暗道:看吧,还不是让老子给套出来了?霍长安恼羞成怒,他和白衣必定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霍长安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扔给冷血,“给他一颗,这药有止痛作用。李怀素,这药给你,不为白衣,只为霍某敬你拿到座位筹走进这国子监。这次会试你即使能拿下名次,太后最宠连欣,除非那个人开口,否则只怕谁也不敢让你走上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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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
“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