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搓动,刚想将扳指摘下来放在床头,目光却瞥见那紧咬着下唇的小孩,唇角勾起个笑,贺韦伸手将那沾满了水液的翠绿玉环塞进了白幸的嘴里:“好生衔着,疼了便咬。”
说罢,贺韦将白幸腰胯往自己腿面一提,插在穴肉中的手指拔出,握在白幸的大腿上留下一个水印。
“唔不......”白幸知道自己没法阻止,却还是在看见贺韦那根粗壮阳具时骇然的摇头拒绝,已经到了这步谁又忍得住,滚烫的阳根抵在湿润的穴口上顶动摩擦,贺韦晃起腰身顶蹭将小半龟头挤进进了穴中,这小小的口到紧的像个绳扣,甚至箍的贺韦有些发疼,平日他去的楼里那些姑娘小孩都会早早预备好,哪里会有这样的体会。
贺韦喘了两口粗气,手指摸索到穴口压着下缘硬是撑大了小洞,这才提腰往里深插。
“啊!啊......”白幸疼的厉害,直觉得眼前有大片大片的金花,他两只腿被贺韦压在身子两侧,像条半死不死的鱼在床板上板腰蹦跶。
贺韦在人堆里打滚的日子长,自然知道怎么挑弄身下的人,他鼻息有些粗重,低头去叼白幸耳后的软肉,那处的敏感不言而喻,舌尖刚在耳后舔磨过去,难以自制的嗯吟就断断续续的从白幸喉咙里挤出。
贺韦也憋得难受,稍稍挑动起白幸性质后便挺腰深深插进了穴肉之中,股股花水被挤出穴口,顺着腿根打湿了大片的喜被,木床轻轻咯吱摇晃起来,细碎的桂圆花生在被褥下随着床上顶操沙沙作响。
那只扳指有些大,白幸只能半张着嘴承受下身一次比一次重的操干,牙关抵在扳指上用力咬着,却还是一顶一顶的被干出细碎的呻吟。贺韦狠狠插动两番,支起上半身来细细地捋了一遍白幸这小胳膊小腿,白幸其实长得不矮,骨相虽说不上宽大,但也比一般女人要高挑些,只是太瘦了,让人觉得攥在手中用用力就能掐碎。
白幸的身子很诚实,一遭了操便腿带着腰一道哆嗦,贺韦有些意外竞没看见他哭,还以为刚刚插进来这小孩就会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虽然没什么淫言浪语,但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哼吟还是让贺韦性质高昂。
“不会说话还真是方便又好用。”贺韦意有所指的伸手过去攥着白幸套了银镯的手腕,硬是拽着白幸将手掌压在自己被操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之上:“不会吵也不会闹,我很中意你。”
白幸目光松散的望着他,似乎有些摸不透这话里的含义,可贺韦已经压下了腰,向着最深狠狠操干进去,一股刺痛直窜四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阻碍,顶进穴中疼的白幸两脚无法自控的踢蹬被褥,原本就一片泥泞的喜被更是狼藉不堪,他的腰杆弓起几乎就要从贺韦身下逃出去,要不是他无法说话,估计就要尖声叫出来了。
贺韦干的舒爽,阳根插在穴肉深处随着腰肢摇晃轻轻顶动,心情愉悦对白幸也施舍怜悯,手掌捞起已经快要脱力的小孩,让他跨坐在自己肉根在之上,安抚的拍动两下后背,顺毛摸索着白幸哆嗦的后腰脊背,声音都因为情欲沙哑低沉:“操开了就不疼了,屁股往后贴,别躲。”
白幸口中的扳指在牙齿上轻轻撞出脆响,他眼圈红红的,脸上却还是没有泪水,穴肉紧紧绞裹着插在其中的阳具,水液因为姿势变换滴滴淌淌的落在贺韦衣裳上,一丝血迹沾染在了贺韦纯白的衬衣上。
白幸记不清一晚上究竟受了多少插弄,他只记得床头两柄红烛一直烧到烛台直至熄灭,脱力昏睡之前似乎在窗外看见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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