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整个人的后背都冒了冷汗,他浑身疲软,眼睛被汗水糊住,没想到自己居然到了少将的办公室附近。
他内心发凉,现在没有改变外貌,少将又亲自夸赞过他,他这副样子不就是暴露了吗?
果然,钟宿深见少年双腿颤抖,皱了皱眉,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伸手把对方的肩膀转过来后,愣了一下:“林旬?怎么是你……”
少年黑色的头发微卷沾着汗水,一双赤色的瞳孔充满了情欲,鼻头微皱,嫣红的唇瓣紧紧咬着,表情难耐又可怜,林旬刚服用过的抑制剂此时也失了效,空气中开始蔓延着甜美的信息素。
钟宿深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神死死盯着他:“你是Omega?”他的语气都变得严肃起来,金丝边眼镜后面的眼神也有些阴沉。
星际联邦军校是绝对不允许收录Omega,这是铁律。
意识到面前的少将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盯着自己,林旬的脸慢慢涨红,轻微喘息着恍惚了片刻,大脑飞速运转,心脏狂跳,这才想出一个理由:“……我、我是林伊,来找哥哥的,我和他……是、是双生子。”
钟宿深这才明白了,了然的挑了挑眉,语气也放缓了:“双生子啊。”
星际联邦有个规律,但凡是双生子降生,其中必有一个Alpha,一个Omega。
林旬红着脸点头,发情期强烈的情潮让他难受不已,不自觉的用手指掀开领口想要散热:“我、我来找哥哥,但是迷路了。”
年轻的少将看见眼前这个水灵的少年,精致的五官透着不自知的清纯和妩媚,纤细的手指还在摩擦着脖颈间白皙的皮肤,染着情欲的淡红色,这种行为显然是天真和淫荡的结合,莫名有了一种强大的吸引力,钟宿深的喉咙动了动,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勾引的感觉。
“发情期到了是吗?”年轻的少将低头凑近他,舌头含住林旬的耳垂,用嘴唇缓慢舔舐着那片薄红的软肉,手伸到少年的胸前,把原本敞开的领口拉扯的更加松垮,露出清瘦的锁骨和微翘的胸乳,“都跑到我这个少将的办公室了。”
“啊!不要……不要摸、不要摸那里……”
林旬被男人抚摸着胸前的乳头和微翘的小奶,敏感点被有力的大手搓磨,陌生刺激的酥麻快感顺着他的背脊直窜而上,他整个人都被搞得瘫软,全身都被少将搂在怀里堵到墙壁上,高大的身材压迫着他不让离开,身体在对方的手指玩弄下逐渐发热,粉色红嫩的乳头被玩得更是坚挺,在空气中翘立着。
“我来帮帮你。”钟宿深在他的耳边吹气,“很难受吧?”
“不、不要在这里!”被欺负玩乳头的少年被一阵冷风吹得清醒了,脑子还是晕晕沉沉的,但他记得自己和少将在走廊上,这里的大楼是开放式,随时都有人会发现他们。
林旬睁着雾蒙蒙的泪眼,带着哭腔看向掐着他腰抚摸乳头的年轻少将,嫣红的唇瓣轻启:“求、求你……进到房间里去……”
少年这副可怜向他祈求的样子,明显讨好了钟宿深,他也知道Omega的信息素很浓烈,要是被其他学生闻到了,又是引起一波骚动。
少将的双臂紧抱着林旬,用身份卡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再关上。
室内的装修简洁,钟宿深一边吻着怀里发颤的Omega,一边把他压到了沙发床上。
“哈啊……好痒……好难受……”
躺在沙发床上的林旬脸色潮红,强烈的清甜信息素几乎蔓延到了整个办公室,他的头发浸湿了汗水,整个人被体内涌动的情潮和欲望控制,发出诱人的呻吟,做了这么多年Alpha的他,第一次感受到Omega如此剧烈的发情期反应,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
“唔……好、好想要……”皮肤白皙的少年红肿着眼睛,哭着在沙发床上磨蹭着身体,白色的t恤被他松垮的蹭开,下摆被翻到胸口,雪白微翘的小奶看上去圆润可爱,殷红的乳头也被粗糙的沙发质地摩擦着,奶尖楚楚可怜的颤抖,黑色短裤漏出来的两条纤细的双腿也紧紧夹着,脚趾都蜷缩起来。
林旬觉得下面的花穴像是有许多蚂蚁在撕咬着皮肉一般,淫水流的更加汹涌了,直接透过黑色短裤流到了沙发上,浑身的汗水掺杂着淫水,几乎把整个沙发都泡湿了,下体的性器也挺立着翘起来,在短裤上撑起一个形状。
他无助的看向眼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少将,伸手攥着对方健壮的手臂,像是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清凉的感觉让他滚烫的皮肤好受了一些:“求、求你……帮帮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让我帮你。”钟宿深坐在沙发床上,脸色沉稳的看着正在向他乞求的Omega少年,如果说刚才他还怀疑眼前的林伊就是林旬假扮的,现在倒是质疑消失了,毕竟军校的体检严格,能被录取为学生的Alpha绝对不可能长着花穴和一对微翘的胸乳。
这么漂亮的Omega,他怎么可能忍住不吃呢?
钟宿深上前,手指摩擦着林旬殷红的唇瓣,轻轻的说出自己的名字,见少年的脸色红得要滴血,房间里的信息素浓烈的像是要把他们淹没一般,他脱下了军装外的披风,解开腰间的皮带,掏出紫红色的狰狞性器,那东西又粗又长,凸起的青筋如狰狞的树根缠绕在柱身上,紫黑色的暴涨龟头滴着透明的液体。
这尺寸让林旬呆住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随后小脸儿一白,疯狂的摇头,挣扎起来:“不、不要!你别碰我!”
那东西要是插进去,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会被撕裂成两半的吧?
“不度过发情期,你会很难受。”钟宿深一把捞住想要逃跑的林旬,扯下少年已经浸湿的黑色短裤,露出形状像是水蜜桃般的粉色臀瓣,娇嫩的皮肉似乎经不起一点粗糙的蹂躏。
钟宿深掰开他的双腿,狠狠揉捏了两把他的臀瓣,粉色的皮肉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翘立的粉嫩性器一副没怎么被使用过的痕迹,肿胀的顶端已经流出粘液,下体那朵娇嫩的花穴就悄悄藏匿着,粉色的细缝蠕动着吞咽流出来的淫水,两瓣湿淋淋的贝肉上泛着透明的水光,把穴口都浸泡打湿了,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根留在了沙发上。
“不!别进去……”林旬见少将已经把肿胀的龟头抵在了自己的穴缝处,湿淋淋的淫水打湿了硕大的柱身,只是轻轻触碰,他就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巨大,他害怕的想往后退,却被少将一把拉住,动弹不得。
少年的臀缝间满是滑腻湿软的淫水,很容易就能将肿胀的龟头吃下去。钟宿深扶着紫红色的大鸡巴蹭着那软嫩滑溜的臀缝,巨大的龟头一点点送进去,瞬间就被湿软的穴口紧紧咬住。
紧窄炙热的肉壁立刻缠了上来,包裹着硕大的柱身,同时也被龟头慢慢顶开。
林旬的头皮发麻,整个人被突然进入的鸡巴操的雪白背脊都弓了起来。他浑身颤抖着想要拒绝,但却被少将一点点顶开里面的软肉。随后,龟头触碰到肉臂里面的一处柔软的肉膜,少将有些惊讶的挑眉:“你还是第一次。”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情更加好了,钟宿深大力的往前一撞,粗壮狰狞的阳具狠狠的肏进少年的处子花穴里。
“啊啊啊——”林旬猛地尖叫起来,纤细的身体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哭叫,从未承受过男人阳具的青涩身体,被迫接受了少将粗大的性器,被强行撑开的那种热和疼痛感瞬间抵达了他的大脑,更别说那根粗壮的鸡巴还要再继续往前顶弄。
少年受不了了,哭着弓起腰,想要离开,却怎么也推不开少将宽阔坚硬的胸膛。
“唔啊……不可以……不行啊……快出去!会坏掉……”
林旬的声音破碎,感受到大鸡巴有利的肏干着他的身体,发出啪啪的水声,少将覆盖在他整个身体上,把持着他的臀瓣,狠狠抽送着硕大的性器,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捅开了青涩紧致的甬道,深深挖掘着里面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点,碾磨着每一处湿软嫩滑的肉,强烈的动作使得沙发床都“咯吱咯吱”的晃动起来,两人的交合处也被淫水浸泡。
空气中飘散着甜美的信息素,更是上好的春药,推动着情欲的生长。
花穴被粗大的性器插的又痛又痒,然而在这猛烈的操干中,林旬逐渐从一开始撕裂般的疼痛发展到了令他羞耻的酥麻快感,并且迅速席卷全身。
变本加厉的操弄中,林旬的快感也在逐步的堆积,两人的交合处流出越来越多粘腻的淫水,有的沾到了粗壮的肉具上,有的则是挂在湿淋淋的贝肉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不要……别、别肏了!求你……停下来……”
林旬被插的只能求饶,赤色的瞳孔染上情欲的颜色,少将抓着他的大腿飞快的抽送着,硕大的阳具破开幼嫩的肉穴,刚被开苞的少年承受不住这猛勇猛的冲击,内壁被摩擦的生疼,只能哭喊着让对方慢一点,轻一点。
而男人的大鸡巴却捅得越来越深,滚烫的肉刃迅速的抽出来,两片湿淋淋的贝肉恋恋不舍的吞吐着肿胀的柱身,溅出了许多淫液,红肿的阴蒂也被伞状的龟头用力碾磨着,下一刻再猛的捅进去,用力捣开那绵软丝滑的紧窄甬道,怒涨的龟头猛的操到了子宫的宫口。
林旬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的几乎快要晕过去,他的身体好像被泡在池子里软乎乎的,浑身荡漾着享受的快感,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痛苦和愉悦交织着呈现,白皙的皮肤也透着欲望的粉色,每一寸皮肉都游走着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他的身体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