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感觉身子酥了一大半,一说话就感觉是呻吟,只能用眼神去告诉男人。
他不愿意。因为这可是他的父亲啊,哪怕还不到一天,他也不愿意,以这样扭曲的姿态和自己的亲人相处。
温路南不是没看到少年眼里的不愿意,只是他不想看。凭什么他们都可以,就他不行,人人都可以用的小器具,怎么在他这里这么有脾性。
温路南有些烦躁的咬上了小乳头,另一只手开始褪去白软刚穿上的小黄鸭睡裤。白软流着泪呻吟着,长腿止不住的开始挣扎,却被男人的腿禁锢住无法动弹。没两下男人的手指就探到了湿润翕动的小屄,温路南怔了一下,看向身下咬着唇忍住呻吟的小少年。
温路南像是想通什么一样的勾了勾唇,随即就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小屄是紧致的,即使昨晚经过了温越的肏干,但还是紧紧夹着温路南的两根手指。
温路南随意抽插了几下,就惹得白软高潮了。
“爱喷水的小骚屄。”
白软被男人的荤话刺激的愣住了,还没等出口反驳,刚刚插过小屄的的手指就插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动着他的舌头。
“尝尝你的骚味,我的,乖儿子”
白软听到熟悉的称呼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眼,但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难受的。
大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西装裤里挣脱了出来,翘着大头就往小花穴里挤。可小花穴太过紧致,龟头刚进去就被卡住了。
温路南的肉棒比温越的还要再长一些粗一次些,要知道温越本身的资本就已经足够傲人,几下就可以把白软肏的浪叫。
而温路南的肉棒,不,应该叫做驴屌。长的要命,如果全部进去一定能直接插到白软的宫口。
温路南自然知道自己的家伙对于白软的小屄来说,是有些超前了。可是他不在乎,一个任凭自己儿子和某个医生乱肏的小东西,可不值得他怜惜。
从他晃着屁股在监视器面前吃男人鸡巴勾引他的时候,这个小屄就该被他一次捅穿了。
毕竟他这个乖儿子的模样确实十分勾人,而驴屌肏进那个不知道被肏干多少次的小屄,当然,也是它的福气。
温路南进的有些费劲,松了控制住白软的手,俯在白软耳边状似温柔的叫小少年放松些。
可身下的驴屌却是一点都不温柔,逮住机会就往里面肏干。
磨蹭半天,温路南才进了多一半。虽然是有些不爽,但是看着白软发白的脸他还是勉强停了继续的动作,开始抽插了起来。
略微干涩甬道进出起来并不是很丝滑,但却让温路南更深的体会到白软下面这张小嘴生的到底有多诱人。
每进出一次,都有成千上万的媚肉吸附过来,像带着小钩子一样把驴屌往进吸。
温路南爽了发疯,身下也在动作中进的越来越深。
白软哭的眼泪好像流干一样,泪痕扒在脸上,痛苦而又欢愉的媚叫着。
白软叫的极其勾人,每叫一声都让温路南的欲火再热一分。温路南的荤话也没停过,只是还是不停乖儿子乖儿子的叫着。
“宝贝儿子的小屄好棒,怎么把爸爸吸的那么紧,想要的话就都给你,别抢啊”
“这么骚,腿都盘上来了?骚儿子。”
白软一边听着温路南的胡话,一边承受着驴屌的肏干,一边还要接受自己的亲人再次奸了自己的事情。白软感觉脑子要爆炸了,飘飘的感觉什么也不知道。
他在给爸爸治病,他是乖儿子,乖儿子要保护爸爸,帮他驱散病魔。
他只是在用小屄帮助爸爸战胜病魔。
白软无意识的给自己洗脑着,男人重重的撞击他,身下肉体拍打的声音让他无端觉得羞耻,可是他在治病,他是孝顺的乖儿子,他应该骄傲才对。
白软似乎要懵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