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牧学了几个绳结打法,本一直拿枕头试验的,因为看到说手腕神经多而敏感脆弱,才打算先在自己腕关节感受一下哪里能用力哪里不能。
他靠嘴和脚,用双柱缚把两腕并和捆一起,反向拉伸,想着要解开时用嘴将绳结咬开便行。哪知道见绳子过长尾巴不好拉,他便很有想法地先多绕了几圈,然后又用一根绳子在手腕中间加束带,准备试试吊拉起来痛不痛。结果痛是不痛,但他两根绳绞作一团解不开了。
涂愿终于给他松了手腕,扯开绳子后,明显好几道瘀痕扒在句牧皮肤上。他拎起句牧的手,主动亲上去,低哑地问:“……疼么?”
句牧对疼痛其实挺耐受,但这时小鸡啄米般点头,拼命逞可怜。亲遍他的伤痕后,涂愿又用唇舌放浪地舔,啮他内腕薄嫩皮肤,句牧这时才感觉说人手腕敏感是真的,不然怎么单被舔一舔他就酥麻了?
手腕慢慢从酸胀中恢复,句牧捧上涂愿的脸,从刚才起就一直想摸而不得。
“小狗上来。”涂愿斜向上拽链子,句牧便连忙听话爬上桌,被涂愿牵着绕他从左边爬到右边。
涂愿一抬臂,将句牧脑袋从腋下搂到胸前,低头亲他说:“好乖,绑腿会吗?”
句牧呜哼点头,眼神自信地亮着,跃跃欲试。涂愿便彻底脱下裤子,使自己屁股压到脚后跟坐好,大腿分开。
句牧就开始用红麻绳将他折叠的大小腿圈起,打一个环套抽出绳尾,继续绕上两圈,收尾的绳端从活扣拉穿过去,一下收紧。涂愿低吟一声,感受到了束缚的张力。但句牧想了想,先简单系稳,没有打结收尾。如法炮制将涂愿另一边也捆好了之后,他把两边余绳从大小腿夹缝间穿过来,拉拢在涂愿阴部,打上方方正正的一个平结。绳端前后两分,然后他的手从涂愿屁股后头伸过来,拉住一端把方结往后拽。
“嗯——!”涂愿身子一颤。绳子拉到极限时,那个硬邦邦的结环正顶住自己的屄口,而且腿越动,绳结便绷得越紧。
前面的另一根绳尾顺着他屄缝拉上来,绕腰一转,系上,接着在背后的那根绳便可以从环腰的绳圈里穿过,拉紧。涂愿的阴户这下被呈U型的红绳勒得充血,大小阴唇分开夹住麻绳,颤巍巍绷紧。不仅如此,屁穴也跟着摩擦在麻绳的粗纤维上,随着他难耐的扭动愈发瘙痒。
“啊我绑得真漂亮!”句牧两掌兴奋地在涂愿大腿摩挲。
涂愿蹙着眉头,脸上浮出挣扎的快感,轻轻呢喃:“嗯……唔,小狗好厉害啊,好厉害,唔……”
他们一人手里牵狗链,一人手里拽绳尾,都无限掌握着对方的身体,包括所有律动与欣快。两人把彼此拉向自己,一起在呻吟中接吻,咕咕哝哝,情绪昂奋。忽然,涂愿感觉舌头痛麻,睁开眼,见到句牧正拿着乳夹链的一头往他舌面上夹。
“哈……呃呃……”涂愿被迫吐出舌头。
句牧与他一下由这根细银链连在一起了,不管谁身体摆晃,相通的刺激都蹿在两人体内。涂愿腰后的绳子也被句牧有规律地重重扯拽起来,两人同时抖颤,脸对着脸淫叫。
“啊啊啊啊小愿……小愿口水落下来了……嘶……啊好多……唔哼……”
句牧垂眼望到自己的乳头,被夹了好半天肉粒红肿不说,还又破了皮,而涂愿的涎水正顺着银链滚下来,尚带着口腔的热气,全滴到他被夹扁的奶头上。刺痛交杂酥痒,句牧脸一皱,在涂愿背后揪着绳子的指头就越发蜷紧,拉得毛糙坑洼的绳结已经一角顶进肉屄里。
涂愿面对他,大腿根张到了极限,爽得身躯后仰扭动,喊不出话,只能吐着舌头呜呜哇哇,小兽叫春一般。句牧爱怜地摸了会儿他的脸,将夹子从舌尖取了下来。然后,绳索在句牧手里一紧一松越抖越快,把涂愿刚刚还高潮过的肿大阴蒂死死卡住,勒向阴阜。
“哦哦好舒服——啊骚穴痒,还要……呃,还要……咿爽……哦,小狗……哦啊爽……还要还要还要……啊!啊啊啊——!”
绳子都在空中激烈甩晃出了声响,但当涂愿仰面尖叫时,句牧却骤然松了手,像涂愿好几次玩过他鸡巴那样,把他卡在高潮前。
涂愿“唔——”地难受长吟,歪倒的身子瞬间被句牧手掌托住。他反应过来,皱起眉,猛地往下拽狗链,教句牧身躯也扑下来。涂愿含糊地咽着口水,嗓音嘶哑:“快肏我!”
明明是命令的语气但只有撒娇的力气,句牧哈着笑,问他:“用什么肏?”一面问,一面脱掉他上身早皱乱成一团的长T恤。胸乳展露,奶晕依旧肥大,那圈浅褐色边缘相当显眼。句牧伸手小小逗弄了下涂愿的奶头,然后去拿桌上刚才脱掉下来的乳夹,他将金属头戳向涂愿奶头拨一拨,却没给夹上,而是突然转向重新夹回自己胸前。
“才不给小愿戴,这是我的……”句牧哼哼地说。
涂愿给他这么撩了一下,鼓着奶头,柔媚挺了挺胸膛。句牧有更妙的东西,他拿过振动棒,嗡嗡地重新启动。涂愿刚还对这玩意的力度记忆犹新,一望见强震中的机械圆头靠近胸口,就开始抑不住发颤了。
“咿不要……嗯嗯……”
他惊慌中透着几丝期待,眼睛一错不错盯着面前振动棒。奶头被接触到的瞬间,涂愿高高呻吟出来,身体不自禁地躲,但他两手被句牧反扣压在桌上,而腰以下都被绑死了,屁股离不开脚跟,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哦啊啊啊啊——”涂愿咧嘴咬牙,露出迷蒙恍惚的虚笑。
“呼……小愿的脸淫荡死了……很爽是不是?”句牧是过来人,盯着涂愿,舔唇嘀咕,“唔这根棒子真的很爽……”
涂愿嗓子里不停短促地磕出声音,狭长上翘的眼尾漾满了淫欲。但是,句牧很快又将振动棒挪离他快麻胀到顶点的奶头,滑向别处,在腰腹上胡乱游走。
“呜——还想要,要……小狗……”
句牧嘿地一笑,把自己鸡巴凑过去,与涂愿的撞到一起,然后按摩棒震过来,齐齐磨晃。
“嘶哦好爽,啊啊啊啊啊鸡巴好爽……唔,呜啊……呃啊……”
两人互相对望,破碎的叫声交杂成一团。猝不及防,涂愿的精液和前列腺液又如失禁般淌出来了,把两根鸡巴都糊湿掉,粘液顺着交颈般贴蹭的大小肉茎一直滴到句牧卵蛋上,被他揉捏得像润滑液似的抹开。
“肏我……小狗用鸡巴肏我……呃哦,骚屄要,要吃肉棒……”涂愿低沉地哼喃。他目光艰难从底下那根令人心痒的大鸡巴上收回,嘴里嘟哝着要挨操,手上强硬地扯着狗链把句牧嘴唇拉贴到自己唇上,饥渴凶横地亲他、咬他,舌头需索他的唾液。
句牧也干柴烈火地回吻,宽厚的胸肩像堵肉墙把涂愿越压越低。飞快,他手搂着涂愿的腰一翻,就将人俯面推倒,接着抚摸起在红麻绳好几圈捆缚下折起来的小腿线条,筋骨绷直,皮肉分外有弹性。涂愿下肢丝毫伸展不了,只能够转动纤细脚踝,脚趾头在句牧眼皮子底下时而舒张时而紧张蜷缩,慌张可爱。他只管闭眼,露着屁股间的小屄等鸡巴来临幸。
可句牧仍没有用鸡巴肏他,反而再次调动按摩棒。一听到激响的马达声,涂愿就下意识瑟缩,牙齿咬住了自己手背,在等待中战栗泛起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