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愿将他鸡巴踩得淫水直冒,渐渐坐椅子上自在起来。提起脚逗逗句牧嘴唇,句牧就红了耳朵,伸舌去舔。他的舌头接着被涂愿脚趾夹着戏弄了好一会儿,才被允许主动含弄。涂愿一边弯着前脚掌在句牧嘴里抽插,一边让他来摸姐姐肉屄。
句牧倾了下身体,得心应手地把他紧身泳衣裆部捏紧一拉,连着内裤布料卡进无毛的大阴唇之间。对着阴阜又搓又扯,把涂愿弄爽了,骚水从屄口一直淌到屁眼。
“哈……”句牧坏心眼地望着他小声说,“一会儿姐姐只能穿带骚水的泳衣啦……”
涂愿懒洋洋一笑,脚心踩在他可爱的脸上揉了揉,然后按下小狗后脑勺,让他舔逼。句牧一舔起来,就兴奋地掐紧了涂愿腿根,另一手顺光滑的泳衣来回摸他胸腹,掌心包握住小奶子不放。他最近太爱捏这对新“玩具”了。不知道句牧按了遥控器哪儿,椅面突然打着圈高低摇晃,把涂愿骚屄往他嘴里送。
两人发觉这椅子怪好用,省力,解放出来的力气就能全面投入到彼此身上。两人你压我躺,又交换上下位干了一节课的时间,句牧还不想射。
“唔啊不行……嗯……啊真的不行了,”涂愿垂眼看到高潮了两次的淫水被他鸡巴一肏一挤,接连不断地从屄口滴出来,“……嗯啊,嗯还想不想……去,去乐园了?”
小狗现在是真的能忍极了,涂愿想把他夹射都没办法。
“过来……唔……”涂愿手一伸,把句牧脑袋抱到自己颈边,“射给我……嗯嗯……老公射给我……”
涂愿喊他什么?句牧眼神不禁一变,心神从满头大汗的快感中短暂抽离,浮起恍惚的笑意。
“嘶啊……嘶……嗯哈……”句牧鸡巴重重埋在滚烫的骚逼里,不动了,边亲涂愿脖颈边嘟囔,“叫什么……再叫一声……”
“呜老公,射给骚逼……老公……啊……”
涂愿淫叫得句牧从头皮到腰椎都发麻,鸡巴猛撞了两下,“唔”地低喊着射了。缓了几秒,就抽出鸡巴来摘安全套。他之前被涂愿揪着耳朵骂了一次,不准硬了才戴套,也不准射完还赖在里面。
涂愿奖励他给他用嘴把龟头吮干净,两人才简单冲了个澡,收拾出门。
酒店离水上乐园不远,之前磨蹭的是句牧,见水等不及撒欢的也是句牧。他冲到一进大门口的平地声控喷泉,示意涂愿看过来,然后朝一发呆的小屁孩大吼一声,边上猛地滋出来的喷泉水柱把小孩差点吓一屁股墩。恶作剧得逞,他惊笑鬼叫地飞快跑开。涂愿不敢看人家家长,追着他打。
漂流、冲浪、隧道、滑梯,他俩都能疯玩,只是超过两层楼,句牧就会抱着涂愿喊怕了。恐高极了,他在“彩虹回环天梯”下面四肢抱住栏杆,涂愿怎么威逼利诱都拽不动他。
“嗳,快看,嗳那小孩都上去了……”涂愿口里的小孩不是别人,居然是句牧之前在门口吓过的那小男生。
“哈哈哈胆小鬼!”男孩终于报复到他,大声嘲笑。
句牧这才碍不住面子,艰难地爬上楼梯。二十多米,听见前面人的尖叫一路坠下去,句牧又要打退堂鼓了。涂愿边笑边给他做思想工作,说是双人皮艇,他可以从后面贴住自己。句牧最终还是上了“贼船”,头压得死低,抵在涂愿颈后。
“小愿小愿小愿……唔,爱你……”
涂愿忍不住扭头:“遗言啊?”
“唔——!”句牧拼命点脑袋。
然后便是巨声惊叫,皮艇飞滑而下,绕过大回环俯冲。激流喷洒在脸上,涂愿听见自己放松的呼吸声,于高处对着阳光眯了下眼。句牧的遗言是爱他,而如果他有遗言呢?他没有力气表达爱,好像曾经说过了,他只希望小狗不要哭太久。
两人到休息区买冰淇淋吃,排队时句牧把涂愿搂在胸前给他挡太阳,涂愿就顺手拿出防晒霜,给他挤到脸上、脖颈后,叫他自己擦。
句牧冲他仰了仰脸,示意自己的手正抱着他没有空。
“自己擦,”涂愿重申道,声音一缓,“自己也总要记得擦防晒知不知道?”
句牧瘪瘪嘴,两手洗脸般把白霜胡噜抹开。涂愿淡笑,最后还是帮他把没抹匀的地方擦了擦。排了半小时队买冰淇淋,句牧三两口吃完,几乎没尝出味,舌头一咂,“贪婪”地舔向涂愿的甜筒。
涂愿自然不给,笑闹着跑到前面长椅坐下。句牧在背后拖着脚步装可怜,忍不住又排进冰淇淋队伍里,重新买一支。这回快了些,十来分钟就买到了。他远远走来,得意地向涂愿展示自己五颜六色的巨无霸冰淇淋。
涂愿脑袋趴在长椅背上,微笑望他。突然掏出手机,开了镜头对着背后高高举起。
“小狗——”
句牧咧开嘴,神采奕奕,飞快冲上前。他看见涂愿抬起手将虎口对向他,脑袋立马默契地搁过去,下巴一卡,赶在快门声响前开心地吐出舌头。
“呵呵呵呵呵……”
“不好不好,你手机拿歪了,只照到了我。”句牧盯着手机,伸手要重拍。
但这时,涂愿似充满喜悦,嘴巴一凑,连连亲了几下他面颊。句牧也亲回去,冰淇淋味的吻中忘了拍照的事。结果,这成了他们这天唯一记得拍的照片。
稍晚,他们又观看了几个水上表演,然后便在大泳池等待夜场烟花。句牧记起来圣诞礼物的事,提醒涂愿要把自己也加到小狗旁边,要两人一起看烟花。
“我十月份生日还要一起看枫叶,不能忘哦。Q大的枫林好像就很有名,是不是?”
涂愿默默无声地望句牧一眼,脑袋枕到他肩上。突然水上音乐和烟花都炸起来,有绚烂色彩,有千万人欢呼。
回酒店路上,句牧仍在称赞晚上的烟花,觉得值回票价。忽而发觉涂愿好半天没说话了,揉着他的脸,问:“累了?”
“嗯……”涂愿在电梯里搂上句牧的腰,“想做爱。”
他说这三个字时怎么能如此纯洁?句牧捏起他的下巴,笑着亲了一下,装模作样问:“听不到……说什么?”
涂愿用行动告诉他说的什么,手心直接冲他下体狠狠一揉。
“啊!嘶……”句牧咬了咬唇,捏住他的手腕别到背后。
两人耍情趣挣扎,越挣扎越贴身蹭动。到门口时,裤裆都顶起了帐篷,相互挤着。涂愿踮起脚咬吻他,让他去把窗边挂的衣服拿过来。一顶黑色狱警帽,假领领带,皮革情趣裤前端带一串四个锁精环,可以将鸡巴牢牢向腹部束起来。囚服则是黑白条的短背带,前胸有囚犯编号3587,本来是露奶的,涂愿穿起来却刚好遮住乳头,若隐若现更香艳。然后他趴到床上,叫句牧给他扣腿环。腿根一束紧,腿侧皮带拉到腰环上,箍得肉圆的屁股似蜜桃。句牧食指轻轻一推,就连臀尖都在胖嘟嘟地抖。
句牧忍不住扬起巴掌啪地扇了下他屁股,俯身脑袋一埋,挤进臀肉里咬涂愿的小屄。涂愿惊呼笑起来,翻了个滚,两腿抬起,脚尖夹着他的领带往下扯。
“警官是你这样的么?色狗……”涂愿的手伸到底下,把锁精环一排排扣起来,整根连龟头都蒙住。
“唔啊……”
“不准笑,”涂愿拉平句牧嘴角,目光交汇,“眼睛也不准笑。”
“哦……”
句牧眨了几下眼,让表情冷肃下来,突然就显得有点陌生与威严。涂愿盯着他的眼,状似瑟瑟地缩起腿,撑着床屁股往后躲。句牧正了下帽子,气定神闲地手一伸,把涂愿胸前那勉强称得上抹胸的布料揪起,轻松把人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