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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走狐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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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泡温泉扇,三点式黑丝露出直播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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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该说的,小愿……”杨可烨坐在被窝里,低头摆弄她的新爱好塔罗牌,“我只觉得他任性。”

涂愿趴在她枕头上,侧头望过去,愣了愣,可随即也明白杨可烨为什么这样说。

“照你的描述,他呢,总不顾一切贴向你,可这有什么用呢?解决不了问题呀。小愿,你是抑郁症病人,陪伴病人需要做很多很多功课的。反正,我是看不出他除了一腔热血的任性外,还有什么地方能支撑你,而一腔热血最容易被消磨……”

“也许他觉得我本身就是这么个喜怒无常、无理取闹的性格吧……但他包容这样的我。”

“那每回你情绪失控,他什么反应啊?”

“他就,跟我道歉……逗我开心……”

杨可烨啧了一声:“唔……道歉?他没有任何错,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就爱一股脑跟你道歉……然后他发现逗你开心越来越难,束手无策时就会跟你说更多对不起,于是你就愈发陷入自责与内疚,恶性循环开始了对不对?”

“我知道,”涂愿埋在胳膊里叹了口气,“我预见的情况也是这样。”

“嗳……我说,他也很不对劲吧,”杨可烨有一搭没一搭地洗着牌,思索道,“你不觉得他总把自己摆在一个下位、被动、瞧起来可怜的状态里吗?但同时,做抉择、解决问题的压力却全堆给你了。而恰好,小愿,你太‘爱’解决问题啦!”

涂愿的症结在这里,完美主义,不停地在解决问题,却无休止地感到力不能及。高考前那半年,能集中注意力做一件事、看进书上一个字于他而言都成为了酷刑,说来可笑,完全是报复袁琬的信念才撑他熬了过来。有时,恨比爱更有用。

后来知道,袁琬在那天被他气出了脑溢血,康复至今,说话都还有些大舌头。这都是外公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咒骂他时说的。

“可是小狗那么好,我为他做……”

“所以他真的被你养成宠物狗咯?”杨可烨说,“宠物狗的话当然就可以尽情追逐令自己快乐的事,不计后果,因为有主人为他负责嘛。”

涂愿沉默良久,在想他和句牧是不是当真都把自己放在了不恰当的位置。句牧从来对他没有脾气,现在甚至为了达成留在他身边的目的,姿态一再放低,做不成恋人,便连炮友也接受。这是健康的状态吗?而造成这种行为模式的又是谁呢?是从他喊句牧第一声“小狗”而起的吗?

“我警告你哦,不准自我反省,你刚刚是不是这么想了!”杨可烨佯凶,然后语气一转又柔和,“我的咨询师曾经说呢,改变不良认知是极度艰难的,单靠个人根本做不到。即便你一千次在事后复盘告诉自己‘那不是我的错’,也无法做到在第一千零一次事件来临时阻止自己去想‘我又搞砸了一切’……唉所以,小愿,去看病吧。趁他退了一步给你空间,先努力治病吧。”

绝望并非最痛苦,被一丝希望吊着的人最痛苦。涂愿也想过告诉句牧他如何病了,但最有可能的结局多半不是两人一起成功面对,而是句牧的能量渐渐遭他掏空而被拖进泥潭里。句牧若安静地抽身离去也就罢了,最恐怖的地方在于末了一地鸡毛时,句牧或还碍着涂愿他的“病”而不敢分手。

至于独自治病,涂愿仍然要面对一场赌。他可能费心费力到头来却一无所获地失败,又或者半途中句牧已经离开,留下他自怨自艾。

以上几种情况都会比涂愿如今更糟糕,他是怕的,才将病情一拖再拖。因此,涂愿陷在一个荒谬的两难境地——要把自己收拾起来,做出改变,前提却是得有能力接受一个失败残破的自己,接受一个把一切搞砸的自己。可涂愿如果真能做到这个前提,打从一开始又哪里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涂愿觉得脑袋又在隐隐作痛,但他今天已经很乖吃过药了。躯体障碍严重时,涂愿别说打工完成客人一份订单,他连把订单上的字读进脑子里都做不到。

“算啦别想了,没做好准备就没做好呗……”杨可烨拍拍他脑袋,手摸到自己床头柜毛茸茸的垫子上,拿了片喜爱的卡通贴纸,“感谢小愿今天努力活着,超棒的呀,奖励你一颗来自仙女的爱心。”

爱心贴纸贴到涂愿脸颊上,惹他浅浅轻笑。

“再好心给你占卜一下吧……”杨可烨把塔罗牌堆到涂愿面前,让他选一张。

涂愿随手一抽,递过去。杨可烨挑眉“哦”了一声,说:“愚人牌诶。”

“什么意思?”涂愿压根不信这个,但他瞄了眼那张牌,等着她说出什么来。

牌上的小丑和一只小白狗站在悬崖边,举止雀跃。

“嗯就是……危机也是转机。”

“……然后呢?”

“唔,暂且没了。”杨可烨认真翻着她的图匙书。

涂愿疲惫地伸个懒腰爬起来,无奈发笑说:“那可谢谢你啦……说废话的能力又增强了。”

他起身时,胸前没有束缚的奶子明显在睡衣里摇了一下。杨可烨翻个白眼,突然伸手抓,被涂愿惊叫着熟练躲开。

“哼,烦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杨可烨今天讲话头头是道,归功于早上刚扎了一针雌,心态自信得真跟仙女似的。涂愿大多时候是不乐意显露胸部的,因此长时间戴着裹胸。而杨可烨却恰恰相反,每天睡前祈祷激素药让胸部发育,并且常年戴小号贞操笼。据前辈们的可靠经验,这样阴茎真的能被渐渐锁小。

合租约定里,对于带人回来,两人彼此都没意见。谁知道,有天杨可烨回家发现涂愿的床单和陌生帆布鞋挂在阳台迎风飘荡——句牧洗床单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的便宜鞋子一起扔洗衣机洗了。伴随杨可烨的尖叫,屋里当天就上演了一场关门打狗。

句牧被下了两周进门禁令,杨可烨还把之前林哥向涂愿献殷勤而附带送他的雪目山温泉票扔给句牧,叫他俩滚去山里待几天。

句牧在考试周里过完了平淡的圣诞和元旦。那张票,句牧本意不想去,毕竟是林荏豪送的,且他还搜了下套票价格,贵得要死,怎么都感觉别扭。但刚过完年,涂愿就问他“去不去”?独自呆在空旷寝室里的句牧霎时拒绝不了。

他们俩去雪目山都未同路,而是各自出发到山上旅馆才碰的头,一如约炮的模样。在前台句牧让人家把两个单人间拼成双人间,涂愿在边上一想,直接让换成大床房。他对着服务生微笑,半点顾忌也没有。句牧恍惚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不是未成年开房了。

酒店以温泉为中心,风景相当妙,窗户一推开便是山林野趣,客房则石、木搭配显雅致。房院有私汤,外面有露天公汤,都浸润在飞花树影中。

两人一进房,便在窗边做了一次。涂愿上半身晃出窗外,被句牧后入猛肏。他也发现了,句牧带情绪和干他的狠劲是成正比的。奶子被窗框压痛许久,涂愿喊了好几声,句牧才反应过来松开按住他背脊的手。也许是意识到好不易出来玩不能如此扫兴,句牧将他翻个面,动作放慢,爱抚两团肉球,把不合格的前戏补起来。

句牧捏了捏他胸下缘被压出来的红痕,感到手心托着脂肪柔软又沉甸甸的分量,舒服地低叹口气。

“唔啊……啊……用劲……嗯……”

明明才放过他,又令自己用劲。句牧一手抓得奶肉从指缝溢出来,一手冲他另一边乳房扇过去。

“呃!啊——”

奶子被连扇几下,红指印鲜明地覆在软肉上。越扇,他奶头翘得越高。涂愿皱眉仰起脸,憋出淫叫:“……另一边……啊好爽,唔……嘶哦……另一边也要……”

对待另一侧乳房,句牧拧住他的奶头拉长,像肥满的笋尖似的,一巴掌掴过去,中间奶肉狠荡,大奶头却因被固定住,扯拽感极重。涂愿眼角顿时泛上晶莹,伴随哭喊,肩膀和胸脯都浪荡地挺颤。

“骚奶头要被揪掉了哦……”句牧嘀咕着,继续拧着涂愿的长乳头,抽打奶子。

“嗯嗯嗯嗯——哈……呃啊——”涂愿耷下眼看着自己奶子。粉色充血的被薄嫩皮肤透着淡淡青筋,汗珠漉漉,随即他的涎水也滴下来,把受了凌虐的奶子更糊湿得狼藉。

“嘶……爽了吗?”

涂愿颤巍巍点头,再次转过去面向窗外,后头屁股翘起,低喊道:“再肏我……唔啊……肏贱母狗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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