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支配情绪的元凶是你自己的思想，并不是事件或创伤本身。”上个月，涂愿首次见咨询师后知晓了这么一条原则。听到句牧说出结扎的事，他第一反应是心慌意乱，随后他便试图冷静问自己缘于什么，大概缘于他对未来在孩子这个话题上凄凉的设想。那么，这个设想足够理性吗？如果咨询师在，她会如此发问的。
就客观情况而言，即便艰难地妊娠足月，生育也会要涂愿半条命；就两人今后而言，没有孩子会糟糕至极吗？若句牧真的后悔了会糟糕至极吗？答案好像也不尽然。
“不喜欢么……？”句牧拿不定他的态度。
“喜欢……”涂愿怔怔地抱住句牧，脸埋在他胸膛，“但我害怕。”
现在，涂愿已经能坦诚将那个脆弱真实的自己摆在句牧面前，即便他仍然在拥有小狗与失去小狗的念头之间饱受折磨。
“不怕，唔……没什么大不了。”句牧摸摸涂愿脑袋，安抚地亲他。
涂愿仰起头，二人又对嘴亲了几口。早上还是他给句牧刮的胡子，第一次不很熟练，句牧却凑过来脸，怕都没带怕的。刀片埋在剃须膏白沫里，涂愿总有错觉要将他皮肤刮破了，可句牧说，刮破了也不过是贴个创可贴而已。涂愿放松下来，专心听见整排刀片刈过胡茬的绵密声音，像在句牧下巴上大丰收，忍不住笑起来问他舒服吗？句牧眼尾一弯，哼哼地直点头，最后还没彻底刮完，把柠檬薄荷味都亲蹭到了涂愿脸上。
的确没什么大不了，而且，现在还有件更要紧的事。
“就剩四十分钟了……”涂愿突然嘀咕说。
因摄影棚租两小时送了一小时，两人不约而同认为这一个小时是用来做爱的。
句牧咧嘴乐开：“主人着急了啊？”
涂愿往后一坐，脚丫戳戳他，柔声说：“把包拿来。”
句牧就跳下窗台，顺势把半褪的短裤和内裤一股脑扒下来了。涂愿跟着扬手冲他挺翘结实的屁股蛋拍了一巴掌。“啊”地夸张叫唤起来，句牧撩起小裙摆捂住自己屁股，回头呲了下牙。涂愿目光追着他欢快地跑去又跑回，接过帆布包，看到句牧很乖地趴过来自己伸长了脖子。他知道里面有他的项圈，锁头上刻牧字的那个。
涂愿丁零当啷在他面前晃了晃链子，给他戴狗圈时余光瞅到句牧硬鼓的鸡巴不单打湿了白色裙边，还戳到外头来。
“乖狗狗，”涂愿抬脚碾上他的粗屌，“兴奋了吧？”
“唔——”
狗链被重拽了一下，句牧身子倾倒，脑袋扑进涂愿两腿间。他吐出舌头一拱，隔着内裤舔起来。涂愿软声笑着喊他慢点，一点不吝啬地张开腿赏他吃舔。句牧把肉棒扒出来吞含，捏弄下方鼓囊充血的肥阴唇，指甲才抠几下，被淫水染湿的靛蓝布料区域就越晕越大。句牧其实挺想让他穿带来的那套橘色蕾丝内衣裤，但若被玩脏了一会就没法拍照了。
“嗯啊……舒服……唔小狗，嘶……嗯，嗯……”涂愿轻扼住句牧喉咙，持续往深处顶肉棒。他盯着句牧因缺氧而逐渐发红的眼眶，然后腰肢才松了劲，鸡巴边退开边用龟头剐蹭他上颚，不一会重新又狠杵进句牧嗓子眼里，拇指压住他喉结。反复几次，两人都兴奋得发出呜哼呻吟。
涂愿趁机一脚踩在句牧屁股上，滑嫩的脚心压着裙边蹭弄。
“尾巴呢？小狗尾巴不见了？”涂愿轻笑着问，手指摩挲在他头皮上。
句牧转了转眼珠子，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口腔包着涂愿阴茎，视线却斜晲开，随着涂愿的手钻进包里。神秘摸了会儿，涂愿翻出个黑色肛塞，锥形的前端最宽仅两指粗，后头则是细翘的小尾巴。
“试试这个好不好？”
句牧在涂愿的直播间见他戴过那种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大尾巴，但那个塞头似根鸡巴一般粗。虽然眼前这狗尾巴小巧，句牧还是不免心头咯噔一下，猛咽一嗓子口水。他抬起眼正要吐出涂愿肉棒，脑顶却被按住。
“好好吃哦。”
“唔……唔哼——”句牧不安地快速眨了几下眼。
涂愿摸他脸，垂下目光安抚道：“不怕，用主人骚水给你润滑……”
句牧一听，耳、颊倏地发烫，接着肛塞就被塞到他手心里。涂愿一手压着他脑袋继续口交，一手牵着他将肛塞往自己掰开的肉屄里浅插。尖头刚没入，湿透的小屄就仿佛主动将剩下的部分吸进去。句牧猛地又将狗尾巴拽出来，再重重肏进骚屄，咕叽声响亮。他一时间完全忘了这尾巴等会儿是用在他身上的，只觉得这新玩具怪好用的，翘挺的尾端捏握十分趁手。
涂愿按不住他兴奋抬起的脑袋，骚穴被连连狠干了十几下，屁股直往后扭。句牧吐出了他的鸡巴却仍将龟头捏在手心，定睛注视着底下那张红馥馥的骚屄。手背暴筋鼓劲，捏稳肛塞往浅处骚心快速顶弄。从细到粗的塞头能将涂愿屄口一下一下撑开胀圆，屄唇张开合拢的过程被细致放大。
“呃啊……呃，呃，啊骚水够多了……”几股淫液每在肛塞往外抽时激烈溢出来，涂愿的肉屁股都沾湿了，“不弄了……唔，唔坏狗……呃要去了，别……别弄了……”
涂愿可不想这么快就高潮，咬着唇狠狠甩了下狗链，趁句牧恍神之际，推开了他的胳膊。屄肉一夹，在句牧眼皮子底下把肛塞挤滑出来。涂愿重新拿回狗尾巴，敲了下他鼻子。终于，句牧的注意力转回来，皱了皱鼻子，忐忑地望着他的手。
见他这反应，涂愿忍俊不禁揉了一揉句牧的脸。
“小狗趴好。”
句牧的下巴枕在飘窗台上，盯着涂愿下地，又继续盯着涂愿走到他身后。涂愿拎着冰凉的锁链垂到他背肌中缝间，因身体紧张绷着，健实的腰背挤出脊线深沟，带着狗链一路滑到屁股缝。
“……啊！”
屁股被狗链轻轻鞭了一下。
“呃……！”
涂愿跪地环住他的下腰，嘴唇在皮肤上缱绻亲磨，黏糊糊亲到尾椎。句牧扭头望来，喉咙里呜呜哼哼的声音扬高了。
涂愿啪地打了下他屁股外侧，隐住笑意：“还没开始呢，撒什么娇。”
说着，手滑到句牧鼠蹊，虎口圈住粗热的大鸡巴由龟头到阴囊一个重撸，转移了他的注意。听见句牧舒服地低低嘟哝，触到鸡巴上青筋抵抗着指肚贲张，涂愿继续娴熟地将肉屌玩在指缝间，指责他：“骚鸡巴把主人手都打湿了。”
涂愿将淫水都往他大腿根内侧抹，手左右扇几下，让他腿跪分开些。句牧委屈照做，自个垂下头瞄，倒着望见鸡巴头像从涂愿虎口使劲儿挤出的大肉丸，马眼翕动，肿胀难受。确实很骚，涂愿摸哪儿哪儿就成了他的骚点。沾满淫液的指头继续掰开他屁股，涂愿柔缓地顺着舔弄阴囊和臀缝，以前口交时也舔过，但都不如今天细致。
“嘶，唔唔——啊不……”
异物挤开肛口，句牧双臂猛地撑起，饱满的胸肩一起发颤，女仆裙腰际的交叉丝带紧紧绷在他后腰。涂愿捏着肛塞尾巴左右轻晃，没有插深，继续撸他鸡巴，亲他屁股。句牧说不出什么感觉，扭头向涂愿伸了下手。涂愿一把牵住他，拉过来。
“好乖，姐姐抱。”涂愿抚着他脑袋搂到自己胸前，“吃姐姐奶子好不好，嗯？”
两人换了个跪抱的姿势，句牧额角憋忍出浮汗，撕涂愿裹胸，狠狠一口把奶头咬进嘴里。肛塞继续打圈转深，浅浅试探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