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生孩子……”涂愿说,好笑地感到自己的手被他极使劲儿地包握住,于是轻捏着小狗脸蛋转过来面向自己。刚没安慰两句话,句牧嘶地倒吸口凉气,直对涂愿眨眼,然后发懵之际,另一边也穿完了。低头看看,充血的乳头上分别多了根金属直杆。
由于杨可烨想继续呆这儿商量纹身的事,涂愿与句牧便先走一步,去买些后期护理要用的物品:碘伏、尖头棉签、防水敷贴等等。按余老板嘱咐,完全消肿除痂大概要半个多月,得做好清洁,且他尤其提到期间别“折腾”。句牧还没反应过来,问折腾什么,乐得涂愿直不起腰。
两人决定吃个约会大餐,选来逛去看中了商区新开的一家日餐。Z市惯常处在时新的前沿,这家餐厅样式之前却没怎么见过。它一楼布置成了仿日街巷,配合服饰租换,以吸引年轻人拍照打卡。而确实,效果卓越。
至少句牧就被这吸引了个彻底,倒并非他自己要凑热闹,而是鼓舞涂愿去拍。句牧有多喜欢定格涂愿的分分秒秒呢?之前从袁琬那儿收拾过来的几乎空白的相册已经叫他快填满了——丰富多彩的小愿,生动多样的情绪,一页页呼之欲出。
要换衣服时,服务员自然而然地询问句牧是否也挑一件,但神色似有些对句牧的身量犯难。
“好像没有我‘妹妹’能穿的码。”涂愿不动声色地起哄。背后,句牧边向服务员摇头“婉拒”边轻轻拧他的腰。
暖橘色小碎花纹和服,配绸面的靛蓝袋带,从头到脚足足费了上十分钟才穿戴好。加之一番拍照下来,涂愿几乎微微出汗。回到包间时,服务生已经极为周到地给他们上了拼盘冷菜与清酒。句牧正对手机中新鲜出炉的和服小愿喜悦翻看,余光一瞥,见涂愿在解衣服。但他并非换下和服,只是将内衬脱了出来,并急喝了口酒解渴,右手对着微酡的脸颊扇风。
句牧的身子立马倾趴到桌面上,伸手玩他松散的衣襟,眼神中透着欲言又止的笑意。
“别闹……”涂愿回他一眼,扯开他手的同时瞄了下包间门口。
障子外有服务生的脚步声靠近,因并非饭点,气氛还比较空寂,动静也清晰。待上菜的人进来又出去,句牧再次伸长手,指头绞了绞涂愿胸口衣料,喉咙里呜呜哼哼的,没心思吃饭。
“……先吃饭。”
涂愿把酱汤杂煮往他面前推。句牧这才稚气地“哦”了一声,说:“那……快点吃。”
然而真吃起来,日餐这点分量属实有点为难句牧了。上的还没吃的快,涂愿默默又加了两碗拉面给他。
“下次还是吃自助餐吧,”涂愿笑吟吟望着他吃面,然后爬两步绕过桌子便歪到跟前,给他把“头发”扎起来,轻声说,“自助也挺好的。”
句牧的脑袋从碗口抬起,弯起眼,重重点头。
由于刚打乳钉,胸口多多少少被厚重的衣服摩擦有异样感,句牧只得时不时扯松领口。涂愿注意到,问:“难受啊?”
句牧咽下最后一大口面汤,撇下嘴角装模作样哼道:“可难受了。”
“那我瞧瞧……”涂愿顺着他的话说,并钻进他怀里。
似乎等的就是这句,句牧清了下嗓子,抿起笑,掌心一下托住他贴上来的后腰抱拢。暖光暧昧,本就不广的和室包间显得更窄小了,小得刚刚好。涂愿解他衣扣时,他便忍不住嘟嘴亲去:额头、鼻尖,结果新奇地发现在小愿皮肤上留落几个浅粉唇印。句牧越发要多亲几口,直亲得涂愿仰起脖颈,笑着躲。
“嘶!”
不知被偶然碰到哪,句牧轻呼了一声,胸膛下意识缩远。衣服散开,两粒乳头敞露在空气中,明显撑肿了好几圈,颜色也比往常红亮。涂愿的手托在他腋下,往中间厚实的胸缝推挤。听见句牧哼了哼,于是细声逗他:“肿得好骚,奶头比姐姐的还大了。”
“有么……?”
句牧的手猝不及防伸过去抓向他奶子,惹涂愿轻喘。
乳头在句牧两指间被那么一揪,立马勃起,兔子耳朵似的被他连着两团奶肉一起拉拽。抠玩他奶孔时,句牧当真跟自己比较了下,瓮声瓮气地说:“才怪,明明还是小愿的奶头大。”
涂愿不置可否,顺着他揪揉的力道挺胸靠近,奶尖似有若无地触到那对乳钉。两人不敢用劲贴,但都舒服地吸气。尤其句牧,刺痒感仿佛从穿孔的地方晕开,令人急切地想抓揉一阵泄火。涂愿捏抚着他后颈,低语问:“奶子想被玩是不是?”
“唔唔……嗯——想……”句牧边呼气咬牙,边忍住自己上半身不往涂愿胸前磨,但几乎就要把之前人老板说别折腾的叮嘱抛在脑后了。
涂愿摸了摸他可怜难耐的脸,弯起嘴角来,俯身亲了好几下,学小狗刚才似的,重重落了几个鲜明的唇印,沁润葡萄香味的唇釉又在两人互相的舔吻中吃掉。舌头滑过句牧的下颌线,涂愿继续急快地舔向他胸乳。虽然乳晕中心那片不便玩弄,但奶子周围勉强能解解渴吧。
“呃……”句牧一手搭在涂愿后脑勺上轻压,一手在底下更大力地搓弄他乳肉,把肉球包紧在自己拳心里。
“呃再重点,唔,舒服……重点。”
涂愿也已经被他揉胸揉得喘吁极了,白软的奶子上都是汗。掀起眼瞄了瞄句牧,他进而直接朝胸肌边缘咬上去,啮起皮肤拉扯。顿时句牧呻吟变调,紧张后撑的三角肌带着胸廓起伏不定,手头也似把涂愿的丰满奶子当成了自己的,用劲欺凌。
陡然,涂愿屁股往后翘抖了几下,脸颊无声抵住句牧健实的胸脯,呵出一口热气,不动了。他在互玩奶子的兴奋中,微妙高潮了一次。句牧自然瞧得出他什么反应,被吸引得去摸裙下腿间。手触及之处,光裸无比,没有一丝阻碍——原来涂愿先前爬过来时就已把自个内裤悄悄扯掉脱了,现在句牧直接摸到刚从阴毛滑淌至腿根的一点淫水痕迹。
“唔小愿……”句牧大手一翻,就兴奋地朝他温热的屄口扇打上去,“骚屄,一直敞着流水……”
涂愿“啊”地虚虚惊叫了半声,但随即将膝盖分得更开,呼吸凌乱地点头:“唔,唔,屄水流出来了……啊,乖狗……再……”
字没吐完,句牧就会意地搓搓他的阴蒂和阴茎,然后又朝屄唇掴了一巴掌。
“咿!”涂愿痛爽地拧起眉毛,搂上了句牧脖子。
可他才刚刚开始迷醉其中,句牧就缩回手,咕哝着提醒说:“淫水溅狠了,衣服要打湿的。”并把散开的和服裙摆拢起来塞涂愿怀里兜着。涂愿大概也是懵了,硬想不到脱了衣服便没这茬,只听话乖乖抱好。
“……那快肏,肏我。”涂愿分腿往他裤裆上坐,硬挺的牛仔布一下硌住小阴唇摩擦。
“还要‘妹妹’操你……妹妹怎么操你啊?嗯?”句牧煞有介事地问,嘴里不饶他。
正一手费劲拉下他裤裆拉链的涂愿微醺失笑:“怎么了?就要妹妹操!”
鸡巴被掏出,龟头已经湿滑一片了,翘顶起来,又教涂愿的手坏心地按下几次。
“妹妹用什么肏你骚穴?”句牧呢喃着情动吻上去。
“嗯啊……嗯……啧……”舌头搅深进口腔,涂愿歪过脑袋,模糊不清地哼,“唔妹妹……大鸡巴肏……嗯肏穴,妹妹……嗯最会肏了……”
句牧抑不住上扬的嘴角,吮住他舌头继续吻,吻得滚地上。素灰色的榻榻米垫衬得打扮鲜亮的涂愿锦团花簇,大概这便是句牧偏要他套着衣服的原因。
“不会肏了,哼唔……妹妹哪有鸡巴?好几天都没肏过了……”
涂愿还是从他扑在耳边的支吾气息听出本意,安抚揉了揉他的脸。自从那头他们六人的小团队开始运作起来,涂愿就常忙得食不暇饱,年前赶进度更加勤,有时和衣在工作室就睡了。有次句牧去接他,愣是一路经过打车、背抱、结果到家涂愿都没怎么醒。忙碌如此,能抱一起盖被子睡觉就不错了,自然别提做爱的事。句牧一想,自己都许久没有揉着小愿的奶子餍足睡醒了,可不越想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