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含着他唇舌吮吻,一只手在腿根四处摸索,另一只手松开缰绳,解开衣领探进去,掐着乳珠揉捏,沈熹被他摸得一双眼雾蒙蒙的,唇齿间溢出甜腻呻吟。
虽然是白日里,森林深处依旧很暗,高大树木枝叶繁茂,把光挡得东一块西一块,身量纤长的青年被高大男人搂在怀里共乘一骑,衣袍遮掩住春光,但偶尔一颠簸,却能在瞬息间窥伺到颤抖的、汗与水淌过湿痕的雪白肌肤。
“……嗯……”
沈熹故意把喘息和低吟都拉得长长的,尾音小勾子一样勾着人的心,宁远那一大根性器泛着热腾腾的气息,隔着单薄一层衣料抵在他臀缝间。
马是驯服得极其温顺的好马,没拉缰绳也不会乱跑,只是在林中缓步绕圈,然而毕竟不是完全静止,以至于宁远不需自己动,马背上的些许颠簸就能带着他一点一点肏开沈熹湿软的后穴,就连阻隔在他们之间的衣料都被顶了一截进去,被湿哒哒的穴肉饥渴地咬住,因而也被浸得湿哒哒的。
沈熹咬着唇笑,眼尾渗出星点泪水,宁远粗喘着吮吻他的颈侧,亲得人腰都软了,不自觉蜷缩起来,整个人都被圈在宁远怀里,从后面看,几乎要看不见他的人,只能瞧见一双纤白的小腿在马侧摇摇晃晃,像是一艘承受着惊涛骇浪的小舟,被冲撞得稳不住自己。
莫里斯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从马上滚了下来,地上绿茵绵绵,向上枝叶遮阴,有细碎的光斑斜射下来,打在青年光洁赤裸的后背上,映照出一片湿漉漉的细碎的光。
密密匝匝的水声响在草叶间,沈熹双手支在宁远腰上,上上下下地起伏,白嫩臀尖被拍撞得泛出娇艳红色,臀缝夹含着一大根油光水亮的性器,淫水牵牵连连地滴落下来,淌湿了两个人的腿根。
“唔!”
沈熹喘得厉害,穴肉湿哒哒软绵绵紧缠着粗硬性器,褶皱嫩肉每一寸都似乎含着一汪水,轻轻冲撞都能挤出腥甜粘稠的一大股,大半都被大得过分的性器堵在柔嫩的腔口内,柔软小腹被这些液体和性器撑出微妙弧度,抽插间不住咕叽作响。
龟头一下一下狠凿着深处柔嫩腔口,小腹一阵酸软酥麻,沈熹双眼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手一松,重重往下一跌,性器重重肏进最深处的腔口,敏感到了极致的穴肉崩溃地在快感刺激下颤抖喷水,宁远也爽得过分,没忍住向上狠狠挺腰,把高潮中失神的青年肏得东倒西歪,伏在他胸膛上呜咽呻吟,浑身都颤抖着,只能狠狠咬住宁远的脖颈,尖齿刺进单薄皮肤,尝到了甜味。
宁远闷哼一声,抱着人猛得坐了起来,按耐着把人翻过来按住往死里肏的冲动,又狠狠顶了几十下,才粗喘着射了沈熹一肚子。
“呜呜!”
事后温存,他双手卡在青年臀上两个小小的腰窝处,不住地摩挲着那一块肌肤,干燥的掌心被绵绵细汗浸染,情动之下,一时倒分不出到底是谁出的汗。
亦或者,他们终将浑然难分,就像水溶于水中。
另一边,莫里斯看得呼吸微重,几不可闻地翻下马,朝他们走过去。
宁远抬起眼,与他对视,轻蔑一笑。
莫里斯并不在意他这般作态,只是走过去,半蹲下,宽厚手掌落在沈熹后腰,沿着他汗湿的脊背一寸一寸地摸上去,动作暧昧,可他并未多做什么,又透露出某种微妙的克制。
宁远还没来得及讥讽他两句,沈熹就缓过神来,松口侧脸去看莫里斯,这样的境况下,美人神色略带恍惚,潮红脸颊、湿润双眼,还有暧昧的喘息低吟,都是上好的催情剂,莫里斯注视着他的双眼,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高潮余韵尚未过去,他整个人都敏感得要命,宁远大约是醋了,又顶了他一下,沈熹呜咽一声,向后倒在莫里斯怀里,颤抖着再次射了出来,点点白灼飞溅到宁远下颚,欲色横生。
莫里斯把他搂在怀里,手掌扣住他尚在抽搐的腿根,把人从宁远身上捞了起来。
被肏得湿软的穴肉骤然离开堵塞其中的粗大性器,穴口合不拢一样张着小口,滴滴答答吐出大股大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液体,湿了大片草叶。
沈熹发出一声惊喘,莫里斯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用披风一裹就裹了进来,神色不动,道:“我带您回去清理。”
他脚步匆匆,带着沈熹一起策马就走,宁远在后面匆匆穿上衣服,到底比不上血族的速度,只好一骑一牵,朝着他们去的方向慢慢追。
沈熹侧坐在马上,抬手搂住莫里斯的脖颈,低低地笑:“吃醋了吗?”
莫里斯努力放软了神色,揣摩着沈熹的语气,道:“陛下,我不敢。”
“不敢?”沈熹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耳尖微动,听见他血液流动的声音,忍不住舔了下尖牙,道,“那就是吃醋了。”
他眼尾还泛着情欲的潮红,后穴中尚且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满身新添的爱欲痕迹,却自然而然地流露着媚态,故意放低姿态仰头去亲吻莫里斯的下颚,轻轻舔吻着他上下起伏的喉结。
没有人能拒绝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哪怕心知肚明这是故作姿态的勾引。
莫里斯猝不及防,意乱情迷,丢盔弃甲。
“陛下,亲爱的陛下,”他与怀中的人对视,眼里含着潮水般的深情,“请您看着我。”
沈熹果然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手却沿着胸口抚摸下去,按在他腿间,感受到那里渐渐苏醒的弧度。
微微弯起的眉眼里含着促狭,他坏得不得了,手指灵活地解开莫里斯的衣服,沿着男人精壮的肌肉摸索,把彼此的距离再度拉近。
莫里斯勒停了马,呼吸微沉,垂首去亲吻沈熹的嘴角,尝到一点勾人的甜蜜。
“请您一直……”他压低了声音,带着某种近乎蛊惑的意思,“一直看着我。”
沈熹眨了一下眼睛,微笑:“那不是当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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