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荀就这么强迫着沈熹过了一阵日子,他把他带去了自己家,那里准备的花样儿更多,对裴荀来说,也更加安全,他在这期间也不许沈熹外界交流,一切都被裴荀包揽了。
美其名曰:保护沈熹。
这对于一个盲眼的人来说,实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失去光明,又离开了自己熟悉的地方,本就十分不方便,裴荀的动作,与其说是保护,实则就是监禁。
……
“嗯……呜……别、别嗯……”
沈熹浑身的肌肤都透着一层娇艳的红,裴荀揽着他的腰臀,让他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不住地亲着他的唇瓣、脸颊。
他走得很慢,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沿着边儿走,粗硬的性器挤在红湿的穴眼里,咕叽咕叽地挤出晶亮粘稠的淫水。
沈熹紧紧闭着眼,细长的眉紧紧蹙着,脸颊热烫,红唇微张,不住地吐出娇媚的低吟。
这个姿势肏得好深,沈熹搂着裴荀的脖颈,上半身在剧烈的快感里不住得后仰,裴荀紧紧搂着他的腰,性器时深时浅地肏着红肿的穴肉,湿黏的淫液裹满了一大根,随着走路的动作,毫无规律地顶着湿热的肉穴,把沈熹肏得手脚发软,几乎要勾不住裴荀的脖颈。
裴荀抱着他在客厅走了好几圈,沈熹终于忍不住了,哭喘着发抖,肉穴用力收缩起来,紧紧夹着肉根颤抖,裴荀粗重地喘了几声,猛得把沈熹压在墙上,扛着他的双腿发狠地操,粗长的肉根飞快地在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皮肉拍打出淫乱的声音,沈熹无助地仰着头哭叫,尖尖的指甲在裴荀背上划出道道红痕,卖力吞吃着男人性器的肉穴也诚实的和主人一样,喷出了汩汩的淫液。
“啊啊啊——呃嗯!哈啊……啊——”
他抖得不像话,眼泪浸湿了整张脸,笔直秀气的性器早就射了不知道几次,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抖着吐着浅淡的腺液,他哭着地抽了几口气,后穴吸绞得更加剧烈,裴荀闷哼一声,用力肏着穴,终于咬着沈熹的嘴唇射了出来,浓白热烫的精液迅速充满了敏感的腔道,他没有停下动作,在沈熹的高潮里,继续狠肏了十几下,把人肏得泣不成声,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
裴荀却不肯放过他。
沈熹被按在落地窗上,背上发烫的肌肤骤然贴上冰凉的玻璃,他立时打了个哆嗦,受惊般抽噎了一声,他的腿弯被男人挽在臂弯里,濡湿松软的后穴滴滴答答吐着白浊精液,下一秒,男人火热的性器又迅速地抵了上来。
“呜唔……呜嗯……哈啊!”
沈熹无意地咕哝了一句什么,还没从方才的高潮里回过神来,裴荀就再次飞快地肏了进来,粗黑的肉根强势地破开柔韧湿软的肉穴,滑嫩的腔道裹着大股精水,随着肏弄的动作一股一股地被挤出来,甩得四处都是,沿着透明的玻璃往下滑。
“哈啊……嗯……哼嗯……呃呃啊!嗯……”
沈熹整个人都被浸在情欲里,又骚又媚地蹙着眉低吟娇嗔,仰着雪白的颈子,胸口起伏不定,连带着艳色指痕齿印都存在感强烈,十分勾人。
裴荀坏得不行,他放慢了动作,浅浅地抽插着,给了沈熹喘息之机,又故意在他耳边说:“乖乖,叫得这么骚,是不是喜欢哥哥这么肏你?”
沈熹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复而咬着唇,偏过头去,潮红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试图用这种动作找回一丝清醒。
裴荀继续道:“外面是不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