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卷脸冷了下来,他离钟玉昭很近,身子往前靠,拿了纸就飞快和他拉开距离,认认真真把自己的鸡儿擦干净放回裤子里,板着脸和钟玉昭道:“钟玉昭,不管你用什么招数,我都告诉你,咱俩玩完了!”
钟玉昭很喜欢他这副样子,像是被惹急了的小猫一样,婴儿肥的脸颊红扑扑的,他一边欣赏一边慢条斯理拉扯,“咱俩就没好过。”
“狗屁!我跟了你一年了!你居然说咱俩没好过?”盛书卷小狗眼都快瞪出来了,他是真的生气,眼眶都气的发红。
“盛少爷,您说您跟了我一年,让我操过吗?”
“我……”
“当初虔诚的说要给我当狗,喊过我主人吗?”
“……”
“调教你的时候,鞭子没下去呢给被子哭湿了的,是你吗?”
盛书卷无话可说。
钟玉昭得意一笑,声音愉悦动听。
完美的激怒了盛书卷。
他腾的站了起来,表情大义凛然,叉着腰怒气冲冲道:“你现在打我!我给你打,我绝对不叫一下!打完咱俩就散!”
“你说的好像我在逼供犯人一样。”钟玉昭面露为难道。
盛书卷咬牙切齿,“你踏马别得、寸、进、尺”!
钟玉昭见好就收,也站了起来,高了盛书卷半个头,阴影笼罩在他白嫩的小脸上,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钟玉昭觉得此刻的盛书卷可怜又可爱极了。
他又轻笑了一声,“这样吧盛少爷,咱们最后来一次,我这次不为难您,二十鞭,报数,您要是一声不吭数对了,咱们就散伙。您要是数错多少下,咱们就续多少年。您敢不敢赌?”
他话里话外充满了尊敬,眼神诚恳又朴实,好似真的要和盛书卷好好赌一场一样。
区区二十下,配上钟玉昭略带挑衅的语气,盛书卷把头一点,犹如当初签合同一样爽快道:“赌,现在就来!”
钟玉昭笑眯眯夸赞:“真是爽快人!”
那犹如狐狸一样狡黠的眼神让盛书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懊悔自己为什么又一次没带脑子答应了,可面子作祟,他绝对不会反悔。
车开了没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是钟玉昭的私人别墅。
盛书卷来过一次,待了没二十分钟就跑了,但就算这样,他也记得那里面挂满了“刑具”,每一样他都叫不出来名字。
钟玉昭下的快,甚至给盛书卷开了个车,礼貌的让人掉鸡皮疙瘩,“请吧盛少爷。”
“我自己长手了!”盛书卷想起刚才钟玉昭让他跪下他的怂样,这会都报复给他。
钟玉昭不甚在意,只是对司机小李道:“你今天下班了。”
青天白日,盛书卷因为这一句话下车差点没站稳,晃了一下才关车门。
钟玉昭眼里笑意藏不住,他都怕自己笑出声惹恼了盛书卷一直憋着,“盛少爷,怎么还没进门就怕了?”
盛书卷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没怕!”
黑色厚重的帘子盖住外面的景色,灯光是昏黄的,暧昧缠绵各种各样的鞭子挂在墙上摆在桌子上,长短不一泛着光泽,犹如漂亮的花斑蛇攀附纠缠。
其他屋子都挂满了杂七杂八的道具,唯独鞭子,钟玉昭单独放一块了,盛书卷觉得他应该是很喜欢。
他瞄了一眼钟玉昭,身上瘆人的气息止不住往外冒。
钟玉昭掌管钟家不少年,不是那种冷脸的性子,也不能有冷脸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斯文样,周旋起来那些老油条游刃有余,好似对谁都彬彬有礼引人好感飙升。
但他到了这里,才变成了真正的自己。
盛书卷学东西很快,也不怎么忘。他清楚此刻自己应该跪下等待主人发布命令,但那样太像狗了。
他宁愿钟玉昭多打他二十下都不想对任何人摇首摆尾。
钟玉昭果然因为他的没规矩生气了,这一刻他的凤眼眼尾都好似凌厉的刀刃,想要一层一层刮下来盛书卷的骨气。
但他依旧告诉自己不急,体贴得体道:“盛少爷,选鞭子吧,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哪款打起来不疼吗?”
狗屁,没有打起来不疼的鞭子。
某种意义上来说,盛书卷觉得他这也是挑衅。
但这次盛书卷极其理智,他选了一条黑色的短细皮鞭。
不得不说,跟选鸡巴一样,但是得反着来。
钟玉昭挑眉,他看着那个鞭子都没话说,自己多使点劲,抽烂十根简直轻轻松松。
真会给自己偷懒。
钟玉昭接过鞭子,鞭身交缠骨节分明的手,白与黑分明,性感神秘,他见盛书卷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在心里又记了一笔账,“盛少爷不跪吗?”
盛书卷利落跪下,面对钟玉昭。他背挺得直,两膝并一块,双手却只放在两侧盖着鸡巴,姿势不标准极了。
钟玉昭转到他背后,欣赏着他挺翘的臀部,耐着性子问:“隔着衣服抽?”
盛书卷不情不愿解开扣子,把上衣脱掉,“咱这是散伙约调,裤子我就不脱了。”
“我说打哪了吗?”钟玉昭忍不住,太阳穴突突跳,气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钟玉昭白腻发亮的后背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