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悠闻言一把扯住晴兰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觉得在这里跟我兜圈子有意义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晴兰一副急于证明自己样子。
可越是这样，柳凝悠越是不相信她的话。
“那好！”柳凝悠猛然松开晴兰，让她险些地上：“那我再换个问题，你是谁的人？”
“什么谁的人？”晴兰索性装蒜到底，她相信只要她不松口，柳凝悠就拿她没办法。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活着也没什么用。”柳凝悠围着她来回踱步，玉手不经意的指着脚下已经凉透的尸体：“不如就跟他们一样，做个死人好了！”
“你…你可是神女！杀戮这种事，你做了合适吗？”晴兰咬了咬唇，想了想终于说出了一个能说服柳凝悠放过她的理由。
柳凝悠闻言故作恍然的点着头，环顾了一下站在不远处的玄洛黎等人，扬声道：“这里都是我认识的人，你觉得他们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道？难道是他们这群死人？”
“你！”
柳凝悠上前一步，目光紧紧地盯着晴兰：“你现在按次序好好地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的话…”
她瞥了眼不远处的彩语，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彩语，小红今天还没吃饭吧！”
“没有！”彩语极快的答道。
“那很好！”柳凝悠满意的点了点头，冲着彩语扬了扬手。
彩语扯下腰间的短笛，放在唇边轻声吹奏了起来。
只见一条细长的小蛇从彩语袖口钻出，一跃到了地面上。
不等晴兰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小红已经从一条纤细的小蛇变成了一条眼冒凶光巨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