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了解这个孩子,小孩的病情很特殊。因为他,我去观察了好多自闭症儿童,数他的病情最严重,顶级,无法治愈。如果他是健康的孩子,我早就用别的手段把他带出来了,让他脱离他的父亲。
我和大姐带他看过好几家医院,他就像——天生的神经病,大脑完全紊乱,一直不清醒,也永远不会清醒。
那么,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从此被人照顾的很好,衣食无忧。他父亲虽然不是人,但的确是照顾小孩的最佳人选,所以,我不想改变现状。
得让人渣活着,换句话说,小孩的存在,也是对他混账人生的鞭打,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占宇点点头,说:“我懂了,那就一步一步来;挖他的窟窿,掰他足节,摘他懒砸东北话:指男X生殖器。,让他一点点清醒。”
我听不懂江湖话,但是也能猜出大概含义。
隔了不久,人渣挨了一顿毒打,是他家附近一个酒鬼——他的新酒友g的。
那个人用敲碎的酒瓶子扎他,把人渣的一只眼睛视力毁伤了,他成了独眼龙。
因为孩子的原因,大姐总和人渣联系,所以我很快知道这件事,陪着大姐去看他,我当然不是好心,我是在看人世的因果。
他住了院,一只眼睛蒙着,头和上半身也被包扎着。
我姐问他为什么打架,他说:“喝多了,和酒蒙子说不到一块,就动手了,我喝的太多,完全没防备,就被臭无赖扎躺下了。”
我看到他脱下的一件厚外套,放在大盆里泡着,衣服几乎被血浸透,出血量惊人,血的味道溢的满屋都是,很恶心的味道。
我走出病房,看着夜幕后依旧人来人往的医院,看这喧嚣的尘世。
世界在变可Ai,从未这么可Ai过!
我的心变得亮堂和平静。
果然,只有那伤害你的人的鲜血,才可以安抚你的心;只有那为你施加痛苦的人倒了霉,才可以带走你的痛苦。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也没和大姐提过,她只以为是老天爷在报应他,随她怎么想。
回家后,我问占宇:“是你做的吗?”
占宇面无表情:“不知道。”
卓尔问他,他也是说“不知道”。
这算什么回答?问又问不出。
后来我观察黑社会做事,下黑手这种事,他们是绝对不和家人,不和自己nV人说的。
想收拾某些人,不会直接明示小弟,只需要暗示,就有人做了。很多时候,做了很久也没人领赏,等到警察和苦主安静了,才会有领赏的。
很久后,我再次问占宇,说:“是不是你让人g的?”
他说:“那个烂人得感谢他的孩子,不然他没有存在这世上的必要……”
我说:“你这是答非所问。”
他说:“不是我。”
还是不承认。
“谢谢你,占宇。”
“你开心吗?”
“开心。”
“就要他一只眼睛,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
这件事神奇的后续是;那个凶手并没有进监狱,也没有赔钱,因为没钱。
还因为人渣说:“算了,他也是个可怜人。”真的,这世上好多人的脑回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这件事竟然不了了之。
人渣修养了很久,伤好了后,反而安静下来,再也没找过我。从此老老实实带孩子,也不找大姐麻烦了。
可能他也折腾累了吧?挨一顿收拾,自己反倒收起了戾气。
我的仇恨,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报复,这个结局已经是最好的效果了。
我少年时代被强J的Y霾,因此消散了一些。
那晚我躺在床上,进入自己的幻界,不再一遍一遍去切割人渣了。
我决定忘记他,他不配让我经常切割,哪怕是在幻界。
我重新装饰我的幻界,这一次的场景,是一座温馨JiNg致的西式房子:
夜sE正浓,壁炉里噼啪作响,燃烧着木材,我坐在一只高背靠椅上,穿着包身的X感的短裙,打扮得像参加酒会,SuXI0NG高耸,纤腰长腿,看着对面座椅上的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工具,在认真雕琢一个手工。壁炉的火焰把他的脸映照得一半明一半暗,显得他更加英俊不凡。
我越看越Ai,因为他是JK呀!
JK先生,可不可以放下你手里的东西,看看水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