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唐萦语表明态度并且强迫她发生关系后,她们以往的师生关系也就成了名存实亡的状态,萧轻以为以唐萦语以往表现出来的X子不会将自己b到无地自容的地步,然而事实恰好相反,她全然将自己当作了私有物,而且毫不畏惧两人的事情会暴露在他人视野下,只是按自己的心意行事。
像是这天她一到学校,便收到校长的消息,关于她换班到七班一事到此为止,还是回到原来的班级担任班主任。原话是这样说的,“萧老师,我想了想,换班主任对于你原来的班级的学生显得有些不公平了,你将一班管理得很好,学生们对于你这个班主任也很喜Ai,所以换班这事还是就此作罢,你有时间多关照一下班里的学生,尤其像唐萦语这样成绩拔尖的更要多重视些啊。”话都说得这样明白了,她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事跟唐萦语有关,听校长那惶恐不安的态度,应该被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吧。但萧轻可没心情可怜他,这件事逐渐闹大的话,成为众矢之的、且遭人唾骂的只会有自己。想到这点,萧轻就怨极了唐萦语。
可唐萦语像是丝毫感觉不到萧轻对她的的排斥,凡是有萧轻数学课的时间,上午或者下午,她必然每节课课间都会过来办公室。虽然什么都不做,但仅是坐在身旁,也让萧轻觉得觉得坐立难安。
今日也是如此,唐萦语堂而皇之地霸占自己身侧的座位,已经x1引来了办公室其他三位老师的目光。毕竟学生和老师这样黏着的,可不常见,即使两人是同X……
于是这天上午,她在下课回办公室后,刻意站在门外堵住了十分自觉前来的nV孩,表情依旧是那副漠然冷淡的模样,“跟我去天台。”
今天又是光线暗沉的Y天,带着Sh气的风夹杂着城市的燥热气息朝两人迎面袭来,将高挑nV人的裙摆吹得簌簌作响。
“唐萦语,以后除了学习上的事要询问我,不准再过来了。”
唐萦语不解,“可是我是过来学习的啊,我也有问你题目。”
“你也可以在教室完成。”萧轻将手环在x前,表情严肃,不打算让步。
“那老师你的意思是唯独不想教我做题吗?”唐萦语依旧淡定自若地问。
萧轻见这人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一时也来了脾气,“对,不想教你,也不想见到你。”
“老师你家乡在厦门对吗?伯父伯母都是小县城里兢兢业业的老教师,你十七岁时父母借了一笔外债送你去美国念书,你一直半工半读到博士学位,主修的不是数学,而是海洋生物学,也是因为这个,跟父母关系恶化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