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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挒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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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路佛的日记 实验对象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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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8/01六天气:晴

如今的我即将成为大三生,教授利用寒暑假带我研究蓝sE粉末,开学的时候只能到跟约好的医院的实验室中进行,蓝sE粉末据教授所说是限制药品,在各大药局中都是非卖品也没有货在架上,唯一取得的途径有三个:医生合法制作限定剂量、非法制作与国外走私进口。「政府目前一点也不担心可蓝会成为毒品,它确实能够让人上瘾,但它价格十分昂贵,毕竟从国外进口的,价格已经被哄抬了不知道多少倍。」

教授拿出了一张纸,「好了,你的第一堂课,先熟知蓝清的成分、副作用还有制作步骤,依你的记忆力我相信下礼拜就可以开始新进度了。」「这堂课就这样?」我难以置信,第一堂课真的如此简短吗?教授无奈说道:「你把我当成薪水小偷吗?还有我有必要千里迢迢到这间医院只为了给你上这十多分钟的课?接下来要看实验,蓝清的实验从你小时候到现在都不曾间断,但从你离开实验室之後,我们再也没能得到更好的实验结果了。」教授带着我到医疗人员限定的区域。

相同的场景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又是手术台上,又是晶片植入,教授似乎看到我的反应了,「今天不是看这个的,到隔壁间吧。」他带着我到隔壁间实验室,里面的孩子正在进行记忆力的测试。

「磅——」,助理气得把板子摔在地上骂道:「是蓝清坏掉还是这小孩有问题,100题才答对不到10题,这是今天第三个人了,这样下去简直在做无谓的实验!」教授带着我走进去,「你看出问题在哪了吗?」

我走到那名助理的旁边,告诉他:「这东西不是这样使用的,你在实验前给他服用了多少袋?」「差不多五袋吧。」「整个实验会失败就是你们助理的问题,在所有数据中,记忆力测试的服用量大概在二到三袋就可以了。」「不是你谁啊,这院长留的数据岂是你能质疑的?」一旁的教授出声了:「他是这实验最成功的受试者,听他的最准。」「你先休息一下子,这实验就交给他来进行吧。」

我走到受试者1003的旁边,拿起桌上的针头,「不会痛的哦,等等打针之後你会睡好一阵子,之後的一个小时内有任何身T不适都务必跟我说。」我轻轻地跟那名男孩说到,但我难以想像我竟然有如此温柔的声音,1003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心跳正常,呼x1速度正常,血压正常,血脂正常,血氧量正常,一切正常可以替1003号注S了。」教授替我找的助理一个个确认所有的数据,只要有任何一项指标不在正常范围中,注S就无法顺利进行,如果强行注S受试者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大哥哥,针筒里面装的白sEYeT是甚麽呀?」「是有特殊效果的牛N,就像电视广告中一样,这种牛N不只长高还可以变聪明哦。」我不敢告诉他真相,只好半哄半骗的含糊带过,「说真的,蓝清的解药喝起来确实挺像牛N的,我也不算骗他吧,我只不过是没告诉他这是解药而已。」我自己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看着解药从针筒慢慢地被推进那小孩的静脉之中,我想起了自己被注S的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

那天,冰冷的实验室中,我感受到身T的热量一点点地被酒JiNg棉片带走,随後冰冷的针尖刺入上臂的静脉之中,活塞像是一堵墙,不断地把药剂往前推,在医生离开之後,年幼的我偷偷地喝了口残存於针筒之中的药剂,味道像极了牛N,不过b市面上的任何一个品牌都还要好喝上好几百倍,於是我一口气喝光所有的药剂,倒头就睡。

「喂,臭小鬼,起床了,没想到你把一针剂的药都喝了。」医生在傍晚时分把我摇起来。「状态看起来好很多。」「是呀,各项指标都正常,不过脑部的血Ye流动速度增加了一些。」「这是极为罕见的副作用啊!万万没想到喝这药还能让人思考速度提升……。」在他身旁的助理打断了他口沫横飞的演讲:「够了教授,再不快点进行实验的话等等药效就要没了。」他们随後恢复平静开始从我身上采集血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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