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邃巢x的某个缠满蛛丝的通道中,大h蜂将石卵击破,取出深埋其中的吉欧。不远处的Y暗角落里,突然传出一声痛呼。
大h蜂警惕地转头,只见一个被蛛丝结实捆住的旅者就倒吊在半空中,不断晃动挣扎,看来是被某个深巢的住民抓起来,当成了储备粮食——这样的情形并不令她意外,在瘟疫爆发之前,深邃巢x的居民便有吞食其他弱小虫子的习X,就算瘟疫退去了,这个本能仍旧不会改变。
那个旅者还有余力对她大声咒骂,「嘿!小白痴,g啥呢?在黑暗中挥舞你生锈的细针子?你差点打到我了!打到我你就完蛋了,没跟你开玩笑!」
第一次见到身处困境还能这麽大言不惭的家伙,大h蜂冷冷地扫视这个显然只有嘴巴能动的旅者。
他继续大声叫嚣,「我是伟大的左特,是声名卓着的骑士,我的武器生命终结者击败过数百名敌人。滚开吧,不然你就是下一个!」
喔,她从未听过这样的名号,也从没见过如此猥琐的骑士,就算她出生於五大骑士逐渐凋零的年代,也能想像那些骑士们侍立於王座旁的风采——守护白夫人的德莱娅若是见到这个简直有辱骑士风骨的虫子,肯定直接拔剑砍了。
不过对这种虫子动武还嫌脏手,大h蜂冷酷地转身离去,留下左特独自在蛛丝里挣扎,任由深巢决定旅者的生命是否将终结於此。
在愚人斗兽场的休息处,小骑士正从竞技场出来打算找张长椅休憩,却猝然见到左特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铁笼里。它盯了左特半晌,犹豫着是否该过去关心一下,然而不等它决定好,左特便已经跟它对上了视线。
「嗯?你要g什麽?你也要来嘲笑我吗?」他Y沉地瞪着小骑士,「蠢货!难道你们就没想过也许我就是想被关在笼子里吗?!」
小骑士上下观察了一会儿关住左特的铁笼,材质坚y,不容易用骨钉击破,但笼顶的交接处似乎b较脆弱,倒也不是毫无逃脱的机会。只是想想左特的木制骨钉……这机会不提也罢。
他仍旧激昂地大放厥词,「没错,你们一定要让我去竞技场!我就是伟大的左特!只要我cH0U出骨钉生命终结者,你们的笑声就会变成恐惧的悲鸣!」
在一旁垂头休息的竞技场斗士不禁嗤笑,「从没见过这麽弱的爬虫还想要赶紧上场送Si。放心吧,我确定你会是新手试炼的压轴好戏。」
左特大力驳斥,「我征战一生,手刃仇敌过百,不、上千。你们这些蠢货想和我对战是活得不耐烦了!好吧,伟大的左特满足你们……」
斗士毫不理会左特的言论,抬头对小骑士说:「赶紧找地方休息吧,小家伙。不必对这种弱者寄予同情,你是在浪费宝贵的力气和时间。」
小骑士的视线在铁笼与斗士之间徘徊,左特恼羞成怒地对它大吼,「滚开,卑劣的蠕虫!我要为决战好好休息,祈祷不要在竞技场遇见我吧!」
既然当事者都表明态度了,小骑士从善如流地迅速离去,为了下一场连续战斗做准备。
当三个手足陆续回到德特茅斯时,赫然发现左特正对着布蕾塔大肆吹嘘自己伟大的冒险,他们不可置信地面面相觑。
大h蜂嫌恶地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左特,「我真想不到竟然还有虫子能靠嘴Pa0活过深巢。」小骑士摊手,它也没想到左特居然能从斗兽场中活着回来,显然那些观众取乐完以後就对他失去兴趣,把他赶了出来。纯粹容器则完全不想理会左特又g了什麽,它只担心以後回到德特茅斯必须忍受日以继夜的魔音穿脑,这样就得想办法找个远离噪音的地方休息,或者建一栋隔音良好、能让它住进去的屋子了。
「你们回来啦!」虫长者一如既往地招呼着他们,接着有些受不了地看了一下仍在自吹自擂的左特。「如果你们是在疑惑这个旅者是怎麽一回事的话,我建议你们直接忽略他吧!我很乐意招待每个造访此地的冒险者,但是那个虫子的行径实在让我喜欢不起来。」
大h蜂毫不意外地挑眉,「他在这里又g了什麽好事?」
虫长者叹气,「听起来你们已经在下面遇过他了?他总是自称为伟大的左特,还向我们要求免费的食宿,并且要绝对地尊敬他。每当他从下面回来的时候,他总是对任何经过的镇民大声鼓吹自己的冒险……虽然我无法得知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但他的嗓门真的很扰人清静,也只有布蕾塔才对他感兴趣了。」
大h蜂冷笑,「原来那家伙脸皮厚到敢要求得到国王的待遇?早知当初就该直接T0Ng穿这个虫子的面具。」两个容器略显惊恐地看了她一眼,它们听得出来这个「T0Ng穿」绝对是物理意义上的,而不是什麽不痛不痒的言词挤兑。
不了解其中意涵的虫长者继续忧虑地诉说,「恐怕那没什麽用,我已经试图劝导过了,他还是我行我素。现在我只担心布蕾塔太过沉溺在故事里,之後会发生什麽不好的事。」
大h蜂皱眉,与容器们对视片刻,「我们会帮忙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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