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衫目睹这一切，心中想着，彻头彻尾的反派，就像系统给她的初始任务说明一样，她可能是一个需要被攻略的对象。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初见殷持离的那种恐惧感，让人无处遁形的掌控力，她明明应该害怕她的，她杀过很多人，她甚至和“善”一个字相去甚远，她应该是被钉上耻辱柱的坏人。
眼前的少nV预知了自己的命运，崩溃地发出嘶吼，歇斯底里地cH0U搐着身T，试图向外面逃离。但抬起一点膝盖，就被无形的力量压在地上，她的哭闹被一群人围观着，好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冷漠的大人看着她哭，等她哭累了，再把她带回去，迎接既定好的命运。
殷持离向上顶弄着她，手向下游走，掀开一点，手指m0到紧密结合的腿间，m0到她腿间的那根细bAng。
“你自控力这么厉害吗？”殷持离附耳轻轻问她，“明明之前还在哭着说不要的。”
被分神了。
易青衫想道，她浑身再次放松下来，呼x1轻软，眼神温柔，一如之前在她们面前表现出得样子。
“你觉得这么做太残忍？”殷持离慢慢cH0U出那根细bAng。
她蹙眉，微微喘息，她抑制不住这种即将可以释放的感受。
但当众失态让她拼命收缩来保持T面。
“出去吧。”
殷持离预估着时间，突然开口道。
围观的人群将哭泣的少nV拖了出去，她们安安静静，即将被调教得更加温顺听话。
易青衫语气微弱：“你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吧。”
殷持离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敞开娇nEnG红肿的花瓣，站起，将她抱起来。
门无声地打开。
离开的少nV背影犹在。
恐惧瞬间攫取住易青衫的心，让她紧张地几乎失声，小腹的饱胀感让她一下子抑制不住。尤其是Y蒂上还有一只作祟的手在不断r0u动着。那个绝望的少nV回头，易青衫看见了她含泪的眼睛。
YeT从尿道喷涌而出，清晰的水声让易青衫羞愤地闭上眼睛，在禁灵术下，她根本无法抑制住身T最本能的生理活动。
过了好久，四处寂静无声。
柔软的帕子擦拭着花瓣，细细擦g净每处角落。
“吓到了？”殷持离恶劣地在她耳边低笑。
“别哭了。”她耐心地吻她，“我布置了结界，她们看不见我们。”
易青衫被她这么一折腾，双眼失神地看着眼前的nV人。
“你不该这么急的。”明昭从里间转身出来，轻轻出声道。
“那你也没有阻止我啊。”殷持离笑YY道，目光柔和，“她一定觉得我很坏。”
“你本来就挺坏的。”谢凝熙皱眉道。
“是吗？”殷持离抱着易青衫道，“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易青衫不会怪她。
她当然不会怪她们三个在她身上开的恶劣的玩笑。
她甚至不会觉得殷持离坏。
人怎么可能只能用好坏进行二元分类？
她只是突然想起来曾经问过明昭为什么不飞升到天外。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
明昭笑着告诉她：“那也太没人情味儿了。”
要想维持这样的秩序，要想庇护善，就必须同时庇护恶。
明昭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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