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划过空气的时候,会带起特殊的“嗖”的风声,仿佛一道尖锐的哨音;落在皮肤上的时候,又会发出极其明亮的响声,这声音一直是段思睿所喜欢的:清脆,透亮,像雨天劈下的一道道惊雷。
连着三下藤条炸响在樱桃的后T上,落点一致,紧紧咬着最初那一道肿痕叠在一起,这一道细细长长的痕迹立刻由紫变黑,转眼就肿起一指多高,油皮薄得发亮,眼见着就要破了。
樱桃再一次被段思睿狠厉的手段打到摔在茶几面上。她疼到失声,只能咬着牙支起止不住颤抖的身T,重新跪趴回原处,缓慢而艰难地嘶出一口气。
段思睿向她的方向走近两步,左手搭上她的后腰缓缓向下抚m0,饶有兴致地在她的两团Tr0U上不太温柔地掐了两把。见那两团nEnGr0U在他手里颤栗着,瑟缩着,自己手上一用力便要跟着抖上一抖,段思睿不禁笑了:
“怎么,疼得受不了啦?”
他的语气温和极了,仿佛是一个年长的哥哥或者恋人在耳边呢喃。但他根本不等樱桃说话,右手就举起藤条,再一次挥了下来。
这一次的鞭打犹如疾风骤雨。段思睿没有停歇,连着足足打了三十多下,藤条从樱桃的后腰处下落,每挥下一鞭后,下一次的藤条便平行着向下移出约莫一指宽的距离落下,生出的新伤痕便紧紧挨着上一道交叠着。三十多下打完,樱桃身后从Tr0U到大腿,每一寸的皮肤都被藤条照顾到了至少两遍,从背面看去,只能看到她身后横亘着无数深红深紫sE高高肿起的檩子,再看不出一点本来的雪白肤sE。
樱桃跪趴的姿势在段思睿这样猛烈的cH0U打下根本维持不住。她一次次摔向茶几,又强撑着爬起来,手肘和膝盖很快就青紫了。但手肘和膝盖的这点痛楚根本b不过身后的痛,PGU上仿佛烈火烹油,樱桃的大腿根剧烈地哆嗦着,她不自觉地摇摆着身T以期能减轻疼痛,生理X的泪水早就流了满脸。
如果不是知道段思睿一定还顾忌着萧总的面子不肯将她打到流血,樱桃几乎要疑心身后已经被打脱了一层皮。剧烈的疼痛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段思睿又开始用手掌暧昧地拍打r0Ucu0她的T0NgbU,樱桃的身后再经不住一丝一毫的触碰了,她疼得直cH0U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嘴里的丝丝甜腥气是被她咬破的嘴唇渗出的血。
段思睿的手掌一寸一寸捻过她身后红紫得发胀的两团Tr0U,间或掐起一截发亮的油皮,手指就势一转——等他再松手时,那一块早变了sE的皮肤上便再印出几个更深sE的手指印。
他每掐一下,樱桃的两条小腿就跟着绞在一起,脚趾拼命地蜷缩,仿佛这样能让那钻心的疼痛更好捱过似的。段思睿的手掌渐渐向下去摩挲她肿满了檩子的大腿后侧,一道一道的凸起肿痕让他十分满足,连说话都带着笑音:
“我们樱桃啊……的确是不太禁打。”
樱桃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时,她的声音里泪意已经消散了大半:
“对不起,段先生。”
段思睿笑眯眯道:“不要道歉,你可没做错什么。”他随意地拍拍樱桃的腿根,随后收回手,盯着少nV两瓣肿胀Tr0U中间的粉nEnG缝隙看了一会。
樱桃不知道这短暂的安静是因为什么。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段思睿就再一次高高扬起藤条,对着她娇缝狠狠打了下去!
那样脆弱的地方怎么可能禁得住这样力道的鞭打,樱桃瞬间哭叫出声,她的后背霎时像弓一样绷起,随后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摔落下去。但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她趴在茶几上,双手拼命伸到后面去想要护住T0NgbU,但两只手才伸到半路,就被段思睿抓住了。
段思睿把她的两只手反拧到后腰上,用力压下她光丨lU0的后背,又捞起她的腰T,让她饱经折磨的T0NgbU翘得更高。他冷笑一声,对着少nV高耸的两团Tr0U间夹着的红肿缝隙用力再甩下一鞭:
“我让你用手挡了?”
他也不等樱桃回答,照着少nV那已经瑟瑟发抖的T缝和后x,手中的藤条毫不犹豫地再次竖直劈了下去!
他这一鞭打得尤其重,藤条笔直而落,JiNg准地照顾到了少nV那一整处极为娇nEnG的肌肤,甚至连带着重重刮打到了她的Y部。樱桃整个人剧烈地打着颤,sIChu和T缝同时传来的难言剧痛终于让她崩溃地啜泣起来:
“段总,段总,求您……”
她被段思睿狠狠摁在茶几上,侧脸和赤丨lU0的x部都紧贴着冰冷的茶几面,此刻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很快就在茶几面上汇成了一滩,一滴一滴落到地毯上去。
段思睿放开她的两只手,手掌从她的后颈开始摩挲,一路经过她的后背和腰肢,再搭在她b之前肿了许多的Tr0U上,轻轻r0u了r0u。她T0NgbU的皮肤早不复起初的细滑,上面布满了无数长长的檩子,m0上去只能让人感受到这可怜小T的主人此刻PGU已经被揍得肿胀发烫,又因为无法逃离桎梏而哀哀戚戚地发着抖。
正如樱桃了解段思睿,段思睿也很了解樱桃。
他非常清楚,虽然樱桃现在看起来仿佛一点打也再挨不了了,但这个小狐狸JiNg的极限远远不在这里。只是他碍着萧总的面子,并不好将他的人打到破皮流血,因此只能悻悻将藤条扔回了摊开在地的银sE箱子里。
樱桃还趴伏在原处,听到段思睿把藤条扔回箱子里的声音,她也没有松下这一口气,依然勉强地收束着自己因为剧痛而涣散开的JiNg神。没有段思睿的命令,她不敢再动,只能用余光看见段思睿按下了服务铃:
“送个吧台的高脚凳过来。”
樱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就知道,段思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接下来是要罚她坐了。
很快便有侍应生敲门而入,送过来一个高脚凳,又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这个高脚凳全部由金属制作,窄窄的圆面座位下仅仅由一个可伸缩调节高度的金属杆支撑着,底下连接着四个可旋转的轮子,并没有可以搭脚的地方。
段思睿薅着樱桃的后颈,非常不温柔地把她从茶几上揪了下来,不顾她连路都走不动的事实,朝着高脚凳的位置一抬下巴:
“坐那去吧。”
樱桃狼狈地被他扯下茶几,她踉跄了几步,缩在原地努力深呼x1了两次,但还是藏不住眼里浓浓的惧sE。段思睿最喜欢见她这样,见状也不动手催她,只俯身从地上的银sE箱子里又拣出一把棕黑sE的木制戒尺,搁在手上轻轻掂了掂,走到高脚凳旁边站定,微笑地对她道:
“怎么,要我帮忙吗?”
樱桃心里十分清楚,她要是等到段思睿来“帮忙”,情况只会变得更惨。她不敢再拖时间,只好勉强直起身子,呜咽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段思睿身边的高脚凳。
她每移上一步,身后的伤处碰撞摩擦,就带来令人手脚发软的剧烈疼痛。樱桃缓慢地x1着气,走到高脚凳边上的时候已经痛得出了一身的汗,有几滴汗珠从额角流进眼睛,又混着她成串的眼泪滑下脸颊,从下颌一滴一滴落向她的身前,尽数砸在她还未发育完全的,颤动挺立着的稚nEnGrUfanG上。
这一幕被段思睿尽收眼底,他的眼神就跟着一暗。他没了耐心等着樱桃自己一步一步挪过来,而是伸开手臂一捞,就把樱桃拦腰抱住,也不顾她的挣扎,就把她一把按在了高脚凳上。
樱桃才被藤条好好收拾了一遍的紫胀PGU完完整整地坐在了高脚凳冷y的平面上,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这一处,T腿上的每一寸肿胀的皮肤都被狠狠地挤压着,让她才沾上凳子的瞬间就差点整个人弹起来。但段思睿的手还按着她的腰,用力地把她钉在这张凳子上,让她半点躲的机会都没有。
真的太疼了。樱桃感觉自己的PGU仿佛被撕掉了一层皮,好像有无数的毒蛇正在争先恐后地撕咬着那块地方上的r0U,她眼前两度发黑,只能哆嗦着cH0U气,没一会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段思睿满意于她的反应,很是愉快地将高脚凳慢慢调整到更高的高度,这下樱桃的头部与段思睿持了平,她脚不着地,手无处扶,终于是彻彻底底地完全坐在了这个凳子上。
赤丨身lU0丨T的青涩少nV坐在金属制的高脚凳上,脸上泪水涟涟,x前是小莲蓬一样娇nEnG的白皙rUfanG,两颗粉sEr粒哆哆嗦嗦地挺立着,跟随着少nV的哭泣不停耸动;再往下看去,被身前交叠着的双手遮挡着的是她只有着稀疏毛发的sIChu,两条霜雪般洁白的腿上膝盖青紫着,纤细的脚踝下是蜷缩起来的小巧脚趾。
段思睿把玩着戒尺,慢慢绕到她的背后去。
少nV身后的风景又不相同了。
她半长的头发遮掩住修长的雪颈,光洁的后身形状优美,在腰肢的地方向内收去,又在腰肢以下完美地鼓胀起来,g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与雪白的脊背形成鲜明对b的是那细腰以下的T0NgbU——从红到紫的肿胀伤痕一小半露在外面,却又被高脚凳遮挡了大半,带出一GU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让人既想一探究竟,又想抓过她继续施nVe,非要让她的哭声再高、再可怜才好。
段思睿就这么一圈一圈地绕着她踱步,樱桃分不出JiNg力思考他还要g什么,她全副心神都被身下的剧痛占领了,就连哭泣时的身TcH0U动都会让T上的痛感加剧,但她实在是太疼了,根本没办法止住流泪,只能一边cH0U泣,一边用手指紧紧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阻止这本能的乱动。
没料到段思睿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我让你掐自己了吗?”
樱桃低泣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