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纪沐非被赶回房间休息。
莫雅言整理好厨房，也过来陪他。
房里放着舒缓放松的水晶音乐，男人拎着一本书靠坐床头，语调缓慢而慵懒地低诵。
如果不听内容，画面十足是「妈妈的床边故事」，只不过他念的不是童话，而是一本原文，听故事顺便加强他的英文听力。
纪沐非b谁都清楚，他的学业之所以突飞猛进，除了本身自发X的努力以外，莫雅言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除了陪他复习、帮他规划每周学习进度表，就连日常生活也花了不少心思。
他不会用强势的要求给他压力，而是像现在这样，不着痕迹地将这些融入在生活中。
念完一页，准备翻页的手被抓住，少年贴着他掌心，玩弄了一会，弯指握住。
男人没辙，顺了他的意，轻轻回握，与他十指交扣，另一手将书挪过去。「那你来翻。」
少年没有动作，语气微闷道：「今天是我生日，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十七岁生日。」
莫雅言连假都排好了，这也是他现在可以很悠闲坐在这里的原因，结果期待这一天这麽久、计画了这麽多，却被一个肠胃炎给打败了。
不管几岁生日，一辈子都只有一次好吗！
男人忍住没吐槽，见他一副不甘心又难以释怀的郁闷模样，打趣地凑近他耳边，将他曾说过的话，完完整整回敬给他：「少年，你知道什麽叫莫非定律吗？」
愈是期待的事情，就愈是会出错，莫非定律的完美演示。
「……」纪沐非哼了哼。「算了，至少以後我还能跟别人说，我的十七岁生日是在床上度过的。」只是过程不堪细究，真相是无法言说的y伤。
「如果有人y要问下去呢？」
「就说——不要问，很可怕。」
莫雅言笑不可抑。「好吧，你赢了。」
少年坐起身，倾前啄吮他笑意犹存的嘴角。「其实……也还好。」
没有蛋糕，没有蜡烛，但是有这个男人。
一碗男人为他做的、热呼呼的烧仙草，以及一个吻，是他迄今为止，收过最美好的生日礼物。
他细细T1aN舐，描绘男人双唇的形状，交融着呼x1，缓慢加深这个吻。
他真的很懂接吻，光是一个吻，就教莫雅言四肢发软，血Ye里流过阵阵战栗的、愉悦的感受，沉寂在T内的某种渴求隐隐复苏。
只是一个吻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渴望对方。
少年驾轻就熟地挑开两颗衣扣，成功地将手探入，莫雅言一阵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抬掌推了推他。
「沐非，停下来。」他太清楚照这这样发展下去，场面定会无法收拾。
少年不解。「你有感觉。」男人苏醒的yUwaNg，正抵在他腿侧，他能感觉到。
「有感觉不代表要做。」
纪沐非仍是不解。这件事就像饿了为什麽不吃饭一样教他难以理解。
但是男人态度很坚持，他看得出来，所以还是松手，退了开来。
莫雅言x1了x1气，抓回流失的理智，把扣子扣回去。平复T内的躁动後，稍早的疑惑又浮上心头。
「我说，你这熟练的吻技是怎麽一回事？」
纪沐非偏头，评估他这是不是在吃醋。
想归想，还是把那几段儿戏一般的露水欢情如实交代了。
他觉得没什麽好瞒的，莫雅言想知道他的任何事情，他都会说。
对他而言，那就是处於人生浑沌时期的一段小荒唐，里头的真情实意少之又少，更多的是在禁忌中追寻欢愉，隐秘而刺激的快感，或许也掺杂着一点骨子里的不驯与叛逆。
如今回想起来，好像是有那麽一点不像话。
莫雅言听後大怒。「你爸是Si了吗！」
刑法227条：对於年满十四未满十六岁之男nV为x1nGjia0ei者，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监护人是装饰用的？这时不出来管还等什麽良辰吉日！
他要是纪沐非的家长，肯定告到对方从此X冷感。
三十岁的nV老师，对十五岁身心未臻成熟的学生都下得了手，还是国文老师，礼义廉耻都读回狗肚子里去了?!
不管谁诱谁，这种事，责任就是在成年者的那一方，他们b对方多活了几个年头，更拎得清轻重。
「没Si，但跟Si了差不多，他没那个魄力管。」永远只能关上门来解决。
以致於，他的情史一段b一段更扭曲畸形。
莫雅言听得头很痛。
到头来，这个未成年的，X经验b他还JiNg采丰富！
然而在这背後，也嗅出一丝少年对「X」的态度。对他而言，「X」可以是游戏，也可以是一种手段，在他发生过的那几段X行为中，又有几个是他真心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