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冷辰轩身边莺莺燕燕无数,玩腻了身边的nV人,恶劣起来便将其送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狐朋狗友玩弄,弄残了打坏了也当个物件似的揶揄调侃。
有时候苏澈被冷辰轩母亲‘敲打’或者给他的朋友们取笑几句不中听的话,冷辰轩不但丝毫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反倒显摆似的开玩笑:“阿澈,你得明白,我这辈子已经是从未对一个nV人这样好过了,想都没想过的那种。你看我把你宠的,几乎要踩在我头上了!”
是啊,冷辰轩只拿nV人当泄yu工具,却对苏澈温言细语甚至肯拉下脸面来哄她几句,确是得了他的唯一的“真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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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这个世界的男人和古代世界甚至现代世界的有些nV人是一样的,你常把孔子那句‘食sE者,X也’挂在嘴边,还Ai讲男人好sE不失英雄本sE,那我便送你去T验一番‘nVsE’的滋味。”
苏澈的笑容如同在暗夜中盛开的罂粟花,妖冶而危险的吐出冰冷到令冷辰轩浑身发颤的命令:“张郎中,这人且交去给宣平侯,说是朕怜惜将士们在边关苦守,特意赐个军妓过去给她们享用。”
冷辰轩猛然瞪大了眼睛,只气的鼻孔外翻,待要憋足了一口气破口大骂时,却有几个黑衣nV人上前,堵了他的嘴拖拽着铁链将他粗鲁的扯了出去,地上直拖出来一条长长的血印子,还有一些零零落落的腐r0U屑末洒下来,简直腥臭难闻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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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将近九月中旬的夜晚,合该是肃穆的军营里一片哗然,外头呼啸的西北风同nV人们放肆的y笑声混合在一起,凄冷冷的月光隐隐从帐篷的缝隙里透进来,照亮了冷辰轩wUhuI不堪的脸。
一个nV人不知疲惫的在他身上驰骋着,过了许久方才愉悦的闷哼一声,cH0U身起来调侃道:“咱们将军真不够意思,好容易给个泻火的,这脸磕碜成这样,若是不看他倒也还好,只瞧上一眼我怕以后再做时水都没了!”
“来来回回的都上过他好几次了,这身上又臭又脏的看着都快呕了,将军还非得叫......做Si才算完,那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待轮到她时,一个形貌老丑的兵士粗鲁的坐在冷辰轩的胯部,嫌恶的拨弄了几下他尚且笔直不倒的根部。
“那东西是叫金枪不倒?到现在也没泄过,不会真得弄到气绝而Si才了结罢。”
余下几人也有些燥的慌,只觉得要完成任务一宿不睡怕也不是个办法,一人乏的狠了,气恼之下cH0U出冷辰轩口中的帕子“啪”的狠狠掴了他一巴掌:“SaO浪东西,几个人都还满足不了你,这种不知羞耻的荡夫趁早送去浸猪笼才是正事。凭你这贱人也配叫老娘几个轮流伺候,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有人似是给她激发了灵感,大着胆子提议道:“害,咱们这不是正好有个弄犯人的‘铁将军’么,给他戴上,没几时就了事了,又不见血。”
一拍即合。
“啊——啊——啊——啊啊!!!!”男人惨白的脸上眼泪混着血水不要钱似的滑落,他脆弱而不甘的嘶叫着,Si亡的恐惧让他再不复昔日在商界纵横睥睨的半分风采。
冷辰轩被Ai子心切的宣平侯下令拔了半截舌头,又给这些nV人用尽手段玩弄蹂躏了一晚上,永无休止的剧痛和自尊被彻底践踏的羞辱让他近乎崩溃。
他想要最后一次怒骂狂吼,却只能绝望的瞪大了猩红的眼,直到漆黑沉重的铁面具将他的脸严丝合缝的封了个彻底。
nV人们优哉游哉的把他的手连着镣铐反锁到了墙根的一个铁环上,顾不得角落濒临窒息的男子近乎癫狂的踢蹬挣扎,铁皮下含糊憋闷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着,良久,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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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
从来天运总循环,报应昭彰善恶间。
信是冥冥原有主,人生何必用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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