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唯好不容易出了口气,继续倒酒,自己也没好气的端了一杯喝了起来。
“时唯,你什么时候嘴这么损了?不想找nV朋友了?”
“这是两码事!”时唯最受不了这样,她偶尔就跟包子似的,任人宰割。
“你看我生气吗?”计萌反而笑了笑,“活着已经很难了,让自己舒心点。”
时唯闭嘴,安安静静的喝了两杯。
“行了,我喝的有点难受,回去歇会儿。”
“姐,你是吃醋了吧?那种人不值得!”时唯追在她耳边,给她洗脑!当初在医院,他就错了,不该调侃他们两个,真想时光倒流。
就跟念经的似的,计萌已经不行了。头晕,还恶心。
“行了啊,姐想静静。”
“草!谁是静静,姐你说清楚!”时唯还不忘开玩笑。
计萌知道他是故意开玩笑的,勉强撑着,“姐现在不舒服,让我歇会儿。”
时唯发现她是真的强撑着,扶着她回办公室的隔间,是个不大的卧室,先穿过衣帽走廊才能看到卧室的门。
“姐,你再撑一下啊,马上就到了。”
时唯从没觉得计萌的酒量这么差?就这么不到5分钟,计萌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走路都困难,胳膊和额头都好烫。
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赶紧找水给她喝,喝不了,跪在马桶前就吐,也不知道是吃坏了,还是喝酒喝坏了。
“姐,你没事吧?”
她的身T又烫又无力,任时唯摇晃着她,而她只能勉强听到谁在很远的地方叫她,明明努力的回应了,但对方像是没收到一样,好难受,胃里灼烧一样疼。
“姐……”
“时唯,伏禾……”她只能勉强说出人名,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反胃让她也思考不了太多。
时唯点头,颤抖地拨号,“喂,老哥,您还是来一下,计萌出事了。”
也不是看不出来,计萌明显被人下药了,跟刚回来那年被下药的症状差不多,严重点,那时候就是伏禾处理的。毕竟这场子也不能轻易被警察介入,是送医院还是送伏禾的私人医务室,等伏禾定夺。
挂了电话,时唯把她放在床上,盖了床被子,她总说冷,一会儿又说热,还浑身疼。
时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用十分钟,伏禾出现在这儿,进门看她浑身发红,还嘟哝着又热又疼。
“先送我的医务室看看。”伏禾说着,立马抱起她从专用电梯走,“时唯你留下看店。”
时唯也没什么能说的,如果他再乱了,这店还不砸他手里?本来虎视眈眈的人就特别多,天天被人找茬,脑壳疼。
他调整了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出走,也许下手的人现在还在场子里,也说不定,他得撑住。
医院里,季枫在办公室里一直等,护士站的护士一直跟她说荀医生还没下手术,让她再等等。
等待不是问题,就是护士们议论纷纷,就差明面指指点点了。
其实,大致内容也就是猜测她跟荀音的关系,是不是第三者罢了,听都不用听,从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就能猜得出。
督查正好来找荀音,得知他在手术,也就打算明天再说,看见了季枫还主动打了招呼。
“这不是季枫小侄nV吗?”
“嘿嘿,是我呀,赵伯伯。”
“你也来找荀音吗?”
“嗯,她还在手术呢,我打算找他一起回家。”
督查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赶紧打岔,“你回家吗?我送你。你荀音哥哥下手术还不定什么时候。”
季枫甜甜的一笑,“不用了,我让他送我!”
她表现出可Ai的一面,目送赵伯伯离开。
又等了一会儿,连实习医师都下来了,就是不见荀音的踪影。
“荀音哥哥没跟你们一起吗?”
“他?半路碰上督查,好像在说什么事。”实习医师面无表情的就走了,和荀音的说话方式都一样。
反正也不差那么一会儿,季枫又回到办公室等了会儿。
荀音推门进来,满是疲惫,看见她,又增加了心烦,“你怎么来了?”
季枫听出了不耐烦和不满意,“我今天路过,想跟你一起回家。”
“你家离我家差3公里,为什么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