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虔无奈摇头,最后只能离去!
桑弘羊起身看向窗外,那里是一片庞大的建筑,正是孔府..
“家君,外面的人撤了,小的看的清楚,真的撤了!”
孔府,孔霸这段时间著急上火,嘴唇都磨出了水泡,但门外的绣衣卫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想要传递消息,但连大门都出不去。
最后连家族的一条暗道都用上了,还是被抓了原形,因此郭虔那混蛋还上门威胁,现在他已经充满了绝望,以为此次朝廷是铁了心的要搬倒孔家。
听到奴僕的话他先是一愣,隨后大喜道:“真的撤了?”
“真的撤了,不信家君可以出去看看!”
“走!”
孔霸二话不说就朝门外走去,当走出门外,看到空荡荡的门口顿时惊疑不定,他非但没有高兴,反倒有些害怕!
“速去打听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家君!”
看到奴僕离去,孔霸焦急等待,他不清楚郭虔为何突然离开,並且没有任何预兆,也不曾告知,甚至不知是好是坏。
他现在迫切想知道城中情况!
时间在焦急等待中度过,一个时辰后,终於看到奴僕回来。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孔霸著急道。
“回家君,城中百姓正常生活,並无异常,绣衣卫之人据说已经出城,只是..
”
“只是什么?你要急死吾不成?”孔霸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
“只是听城中有谣言,说是....说是绣衣卫好像找到了我孔府的罪证,这段时间他们不停提审孔家旁支子弟,直到昨晚突然离开....
”
“罪证?”
孔霸一愣,要说孔家子弟都是遵纪守法,知书达理之人连他都不信。
家族大了,族人多了,什么魅魅魍魅都出现了,这些年做下的恶事要不是县令帮忙遮掩,加上孔府威望,早就被绳之以法了。
突然,他想到什么,脸色大变,匆忙朝门外跑去。
片刻,他来到和孔府只有一院之隔的小院中,只是当他到来看到的只是半掩的大门,和乱作一团的院子。
他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推开扶住自己的长子,慌忙跑到院子,当看到一颗大树下被挖开的大坑,瞬间脸色苍白。
“完了,全完了!”
其长子满脸疑惑道:“父亲,这是怎么了?”
但孔霸却毫无知觉,只是不停地说著完了的话。
孔霸此时心中充满了恐惧,这座小院是祖上就有的,而大树下埋藏的东西却是见不得光,一旦公之於眾,他们孔府就彻底完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將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谁也不见,长子亲自送来的饭食也皆是一口未吃。
直到三日后,孔霸满身酸臭走出书房,他蓬头垢面,冷冷地对担心不已的长子道:“叫族老前来议事!”
“本族长要大开祖祠!”
什么?长子闻言顿时惊住了,但看到父亲赤红的双眼,想要问的话顿时咽了下去,只能去通知族老们。
孔霸面无表情,叫来婢女道:“为老夫沐浴更衣!”
他看向长安方向,心中已然知道一旦那东西出现在天子面前,自己必死无疑,而孔家也难逃罪责。
“既然如此......那就放手一搏!”孔霸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