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不丁头一转,直直望向她的眼神像紧盯猎物的狼,大有下一秒扑上来将她拆吃入腹的意味,余漫随心生怯意,吐了吐舌头,不等他回答火速开门下车跑进了单元楼。
不跑,天亮就别想去上班了。
高跟鞋踩在老旧楼梯上,发出哒哒的脚步声,瞥见二楼的灯光亮起,他敛了目光驱车离开。
一路风驰电掣,等到楼下锁车时才留意到车厢里的狼藉。
nV人的丝袜,蕾丝底K,同款内衣,沾着晶亮YeT的纸巾,以及一大包毛绒娃娃。
周漾烦躁地撇嘴,管她方不方便,当即便拿出手机打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接了,喊了声“周检察官”,语调带笑。
他按捺住不合适的情绪,冷淡地说:“东西落在了车里。”
她清甜的嗓音笑回:“丝袜都被周检察官你扯坏啦,不能穿就扔掉吧,至于小KK和文x,也是周检察你弄脏的,当然要你负责洗啦。”
让他一个男人给她洗内衣K,周漾扯了扯衣领,抓着车门说:“把你那些玩具带走。”
“嗯?”
她慢了半拍,终于记起抓来的毛绒娃娃们,笑嘻嘻地问:“周检察官的意思,是要我现在过来取嘛?”
压低的尾音,如同勘破了某种图谋,刚在车里弄完一发,这种时候再叫她出门,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想继续做直说嘛,像周检察官这样身强T壮的年轻单身男人,才一次肯定不够吧,理解理解啦……”
语气里着重强调“年轻单身”四个字,周漾烦的不行,冷声打断她:“行了,有空再说。”
不等她再出声直接挂断收了手机,看到乱七八糟的车厢,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东西打包带回家里,毛绒玩具随手丢在客厅后,周漾进卧室找换洗衣物,往常十分钟解决洗澡的人,今晚整整洗了四十多分钟才出来。
躺到床上已近凌晨两点,四周漆黑,唯有一丝微光从窗帘缝隙处透进来,昏昏地落在墙壁上,他两手枕头半躺,一动不动盯着那一点暗光,偶尔眨动眼皮。
说来好笑,她不怕打雷,却害怕刮大风,这点还是周漾无意间发现的,她也是犟得很,偏不承认,不过,这不妨碍每次刮风时他要陪伴在她身旁。
记忆中,两人的第一次就发生在一个狂风大作的夜晚,不过那时候是夏天,高考才刚结束,他从天气预报里知道台风将来袭,连夜去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后去了她家。
电扇风呼呼地吹着,他陪她在客厅看电视,看的是部再正经不过的刑侦剧,两个人却莫名其妙地亲了起来。
起先是他压着她在沙发上亲,后来不知怎的就转移到了她的床上,他情不自禁地褪下她的裙子,她含羞带怯地回应,水到渠成地就发展到了下一步,都是头一次,青涩稚nEnG毫无章法,草草便结束了。
忆起往事,他心口扑通扑通地躁动,b思维更狂躁的,是大腿根中间的地方,不过才刚抚慰,又立起擎天一柱。
不回想还好,越想呼x1越沉重,连呼出的热气都带着火,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她深陷q1NgyU时的娇媚模样。
他低咒一声,魔怔了一般起床进浴室捡回她的内衣底K,连同那条扯坏的丝袜,在温热的淋浴下疯狂抚慰叫嚣的昂扬。
她说得对,一次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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