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算你识相。”
他将人放开,转身盘腿坐到床面上,拍拍自己对面:“过来。”
她偷瞄他一眼,羞怯地爬ShAnG盘腿坐下,等他拆牌的间隙,和他打商量:“周检察官,我们早点结束早点睡吧……”
“是谁说的,做一整晚。”
“……”
周漾把理好的牌放在床面上,沉声命令她:“cH0U。”
她颤颤地伸手cH0U出块牌,他跟着cH0U出一张。
第一局,周漾输了,心甘情愿地喝酒,一口气喝掉将近二分之一。
可想而知,之后一直都是他输。
一口酒都没喝上的余漫随快哭了。
又不是赌钱,赢了有什么用。
不过才五分钟,周漾把空空如也的两只易拉罐随手扔地上,冲她扬一扬下巴,大意是,有什么招就快使出来,再不用就没机会了。
她嘟囔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周检察官……”
周漾挑眉:“哦?”
她抓住他一根手指,轻轻地摇晃,细声细气地撒娇:“那你要,轻一点哦……”
呵。
周漾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贴着她一侧脸颊,循循善诱的语气:“要不,再给你次机会?”
坐在他大腿上,那处坚y无法忽略地抵着T,她小幅度地扭动身子,“什么机会呀……”
她洗完澡的,没穿内衣,睡裙外罩一件宽松毛衣光腿就跑来,他一只手掌伸到衣服底下握住只浑圆r0Un1E,喷在她脸上的呼x1似火,“这样,咱们继续玩,谁赢了就可以命令对方脱一件衣服,都脱完了再玩一局,你要赢了……”
“今晚就听你的。”
这就是个陷阱,她怎么可能玩得过他,但她没得选择,只能点头答应,祈祷老天爷能开开眼,让她赢最后一把。
说白了,她想跟他做,但又不想被他弄到下不来床。
她提出要求:“我来洗牌……”
“行。”
周漾无所谓输赢,第一局输了,坦然面对,大方问她:“脱什么?”
才刚开始,还是含蓄低调点吧,她佯装不确定地答:“就衣服吧……”
外套进屋时就脱了,周漾胳膊一抬脱掉上面一件毛衣,上身剩下件打底衬衫。
第二局,他又输了,余漫随继续命令他脱衣服。
打底衫除去,露出男人JiNg壮的上身,宽厚的双肩,健硕的x膛,往下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一看就是常年累月健身的成果。
余漫随咽了咽口水,羞羞地垂下脑袋,胡乱洗了洗牌。
乱了心神的结果,就是输掉了第三局。
她里里外外就穿了三件,一件毛衣,一条睡裙,一条内K,他刚才用手先刺探过了“军情”。
“毛衣吧。”
他淡淡的吩咐,完全不着急。
今晚就是天塌下来,他都得先把人C一顿解气。
脱衣服而已,她还有裙子,余漫随脱掉毛衣叠好放一边,继续洗牌。
周漾见过她夏天穿吊带去酒吧浪的模样,但时日已久,再见她这副打扮,又是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还是不觉轻啧了声。
他走神间,余漫随赢了第四局。
上衣脱完,只剩下面了,她指了指他的K子。
周漾慢慢悠悠地解皮带,长K往地上一扔,示意全身上下仅剩的内K,“这条g脆也一块脱了?”
深灰的布料包裹住鼓囊囊的一团,她偷瞥一眼,摆摆手拒绝:“先不用啦。”
呵。
他手伸到床头,m0到烟盒掏出根烟点燃,cH0U一口后说:“继续。”
第五局,输的是余漫随。
他懒洋洋的,往烟灰缸里掸烟灰,吩咐她:“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