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这边等了片刻，见他没其他问题，继而问道：“你怎么保证，在你帮徐鹤月杀完人之后，她会兑现自己的诺言？”
所谓情义，说得好听，本质就是场交易。
高成嘿嘿笑，充满市侩与算计，为自己的聪明喝彩：“那年她来找我，我把整个过程录了下来。”
“其中一份藏在我床底下，枕头正下方的地板，撬开就有。”
既然要鱼Si网破，他无所谓和盘托出，早就被愤怒冲昏头脑，目的只为拉背信弃义的徐鹤月下水。
两个警察相视，其中一个离开了病房。
“徐鹤月为什么要杀人？”
“这个你该去问她，我只负责杀。”
警察换个问题：“她为什么找你办这件事而不找别人？”
“不知道。”
“坦白从宽。”
去地狱走一遭的人，从不从宽的无所谓，高成现在只想把徐鹤月拽下水，露出口h牙，笑容渗人：“可能是因为，有经验？”
杀人这种事，也讲究一回生二回熟。
周漾转过身来，直gg盯着他：“谁？”
“嘿，放心，你不认识，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一个男的。”
知道他跟余漫随有一腿，高成故而有此一说。
“徐鹤月看上那个男的，要人家甩了nV朋友跟她好，那个男的不愿意，就找他哥借人把那男的抓来，个贱货，叫我们把人摁住，威b利诱要人家上她，那男的Si都不肯，她发脾气把人往后一推，当时在楼顶，脑浆都迸了出来，啧。”
他喝口水缓气，继续说：“可她会投胎，家里不知道怎么折腾的，反正案子很快破了，凶手成了跟那男的有过节的人，她P事没有。”
当然，他们几个帮凶也没事。
周漾头皮发麻，太yAnx一跳一跳的。
想起她说，她爸爸在她出生前就Si了，她从没见过自己的爸爸。
“哦，听徐鹤月说，那男的好像还是后头Si这nV孩子的爹，这一家子，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认识这个疯婆娘。”
一室沉默。
他手肘搭在膝盖，垂着头一动不动，讯问的警察也懵了，一时无法将电视里大方得T的nV主播跟高成描述的“疯婆娘”联系在一起。
太玄幻了。
“详细说说，你怎么杀的他nV儿吧。”
问了这么多，才发现，最基本的作案过程忘了。
提到这个，他神sE随意：“没什么好说的，徐鹤月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就个nV孩子而已……”
为了寻找作案机会，他跟着去了度假村附近，几天后一个晴朗的夜晚，自认为到了该送她上路的时候，盯着正准备过斑马线的人影，拿起准备好的白酒当水灌，油门踩到底猛冲。
撞上的瞬间，砰的一声，刺耳yu聋，挡风玻璃全碎，一Si一重伤。
好长时间没洗头，高成挠了挠头发，弹走指甲里的头屑，懒洋洋地说：“徐鹤月其实只吩咐我杀那个长头发的，可我找地方吃个饭的功夫，那丫头的头发就剪短了，两姐妹一模一样的站一块儿，估计连她们爸妈都分不清谁是谁，更别说我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徐鹤月那贱人又老威胁我，我也是被催得没办法的。”
g脆一起撞，反正Si几个都一样。
“运气是真好，刚好Si的就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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