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独占浴缸,洛暮舒坦地泡了个澡,披散头发身心放松地出来,脚步轻轻地走到门后。
他还守在门外没走,跟在房间里装了监控似的,她走到门后的同时,他重重地拍了拍门威胁:“再不开门,信不信我宰了这只狗崽子。”
两人的动静把昵昵招了过来,此言一出,它汪汪地叫唤了声表达不满。
同样的话,洛暮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云淡风轻地回:“那你宰吧。”
他哼笑一声,“以为我不敢是吧,有本事开门,哥亲手宰给你看。”
洛暮都懒得翻白眼了,悠悠地说:“我要去睡觉了,你把昵昵送回狗窝,自己也早点睡吧。”
省得总老惦记着那些个事睡不着。
她走到床边,从床头柜的cH0U屉里拿出本最近在看的书后掀被子上了床。
门外他还不Si心,软y兼施威b利诱地嚎着要她开门。
洛暮找来副耳机堵上耳朵,朗声和门外的人说:“你继续吵吧,再大点声楼上楼下都该听见,我听两首歌就睡了。”
他气急了,冷冷说道:“你倒是敢睡,回头老子就弄Si你。”
“随便你。”
再要折腾那也是明天以后的事了。
洛暮无所谓地摇头,背靠床头惬意地看起书。
她已经决定留在清城,自然而然得考虑工作一事,临近年关,便打算过完春节再投简历,是以这段时间都清闲在家,也是她头次见识到,一个男人对那点事的热衷。
用他的话说就是,先前要配合她演戏,现在就没必要了。
总之,在她的身份没揭开时,一周还能有一两天休养生息,他顾及她要上班也会克制点。
而现在,简直是彻底放飞自我。
再不管管,无法无天了。
外面早没了动静,洛暮捂嘴打个哈欠,阖上书本关灯。
终于能有个好觉了。
在暖气的烘托下,困意袭来,她很快沉入梦乡,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被索要多了,连做梦的内容都是翻云覆雨那点事。
真个是狗男人,进不了房间,就退而求其次来她梦里发情。
身子骨沉沉的,眼睛勉强睁开条缝,她有气无力地推搡x前的脑袋。
“你能不能…安分点……”
让她踏实睡个觉。
周漾伏在她上方,唇舌并用地往她身子点火,cH0U空回嘴说:“做梦。”
刚才不挺能吗,现在知道求饶了。
没门。
洛暮迷迷糊糊的,不留神便叫顶了进来,瞬时身子一颤,软绵绵地低Y了声。
那玩意儿的存在感过份强烈,她挠了挠男人y实的x膛,终于让意识到此刻不是梦。
他真的进屋来了。
她攀着他的手臂,生理反应地扭动腰肢,“你怎么…进来的……”
因为口g,嗓音有点沙。
他半张脸埋在她头发里,胯下蓄足力猛地往前一顶,答道:“自己猜。”
“答错一次,多来一P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