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从窗户外面柔柔地吹进来，韩纳真一手托腮垂着眼睛抄写，王子言好像是把他这个学期的库存题目都拿出来了，从小测一到小测十六，试卷的最后两道大题一道一道地挨个问过去，罗振海一边回答一边说：“哎你这个都是多久之前的题了。”
“是一直想问一直忘了。”王子言的脸皮有时候b韩纳真还厚，韩纳真手捂着嘴遮住自己的偷笑，一边飞快地抄写。
“这个我记得那天上课的时候讲了两遍。”罗振海的红笔在王子言的试卷上圈圈点点：“你上课要认真听啊。”语气里带了点责怪的意思。
“好的好的。”王子言抓抓脑袋：“下次注意。”
韩纳真忍住不笑出声。
结果王子言还没把问题问完韩纳真就已经抄完了，她右手酸的不行，把作业本往罗振海眼前一递：“老师我出去了。”用了b平时大概是两倍快的语速说完，脚底抹油就开开心心地出了办公室。
晚自习的一中到处都静悄悄的，韩纳真靠在走廊栏杆上发呆，不一会儿就看到王子言抱着试卷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同桌，这么巧啊。”男生爽朗地冲她打招呼。
韩纳真忍不住也笑，晚上的风里还挟带着栀子花的花香，甜丝丝的，让人的心情情不自禁地就变好了。他们一前一后进到了教室，韩纳真难得慷慨地拿出了她的指甲油，gg手示意王子言附耳过来。
“怎么说？”王子言很懂事地就把耳朵贴了过来。
“谢谢！”两个字音轻的几乎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