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受了伤后其实是可以回到这里的......
原来,还是有长辈给自己撑腰的......
原来,那件事......真的不是自己的错......
“文轩,我知道你和陆唐情谊深厚,可是一码归一码,你欠陆唐的人情凭什么用你妹妹的清白来还?”
文爸爸顺手抄起了客厅挂着的主席画像下面的一把戒尺,狠狠cH0U在了文轩身上。
抱着凌波的文妈妈,泣不成声。
“傻孩子啊,受了那么大委屈怎么不跟家里说?你哥不管你,不还有我们吗?我可怜的孩子啊......这么大的事儿一个人扛到了现在,苦了你了......你爸妈要是活着......我对不起你妈,我对不起她啊,没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我Si后有什么脸去见她......凌波啊......”
凌波也跟着一起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能在哭Si去的父母,也可能在哭往昔三年的绝望,还可能在哭文家父母站在了她这一边。
三年前,如果有人站在自己这一边,不是孤立无援的自己,过往三年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
“你说你做律师是为了惩恶扬善,守护正义,你连你的家人都护不住!你妹妹丢了清白就不是不公了吗?不护着你妹妹,你去护着一个强J犯!你真是好样的!刑法律条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戒尺是曾经做过私塾里的文轩的爷爷留下的,年份久了,竹板已经变成油亮的棕褐sE。
戒尺的一面,还拿青铜镀了一层外壳,打在背上,连皮带r0U入骨的疼。
“戒尺”拆开来是“警戒、惩戒”和“尺度、标准”。
长长的戒尺,是讲课的道具,也是T罚的工具。
文爸爸气急了,一点不留情的打在文轩身上。
文轩一声不吭地受着,紧握着手心,咬紧了牙关,连一丝闷哼都不溢出。
这顿打,他该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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