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上甜点,妙言把最后一份放在朴正昌面前,他说等等,妙言站定,看着他端起那份做得像一只椭圆金sE恐龙蛋的蛋N制品闻了闻,冲她发出疑问:“味道似乎不对?”
“是吗?”其他人也端起来闻了闻。
妙言正想说要么换另一种,朴正昌把甜品端到了她面前,“你尝尝?”
甜点碗的垫盘小,妙言伸手去接,恰好碰到他压在垫盘下的手指,她端稳了,他才松手,双眼却一直不松弛地咬住她,仿佛想说:你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妙言就站在众目睽睽之下,镇定自若地一手端甜品,一手拿起小银勺,把“恐龙蛋”戳破,挖出半勺r白sE的甜点放进嘴里尝了尝,“是J蛋和N油,加了香草和柠檬汁,有点像icecream的味道。”
她的声音柔和得不带一丝毛刺,像初春的一道暖风,愣是把人按在风里晒得软趴趴的没了骨头。
底下有人轻轻问:“Icecream?”
“是,里面有细小冰粒,口感不错的,可以放心食用。”妙言话落,看向朴正昌,“大领,要给你换另一种甜点吗?”
“不用了,放下吧。”朴正昌的声音也软得没有棱角。
妙言cH0U走自己用过的小银勺,总算完成了任务。毕竟在军队,他们用完饭不会聚在一起x1雪茄吹牛皮,所以她免了为他们点烟的流程,不然,她可真变成了一个服务一流的金牌nV侍应。
晚上八点半,妙言坐一个中士的车回到官舍。方才她在后厨各种试吃,肚子不饿,回来就索X不煮了。她把晾在门廊前的衣服收了收,进了浴室洗澡。
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时,妙言刚把热水器关掉,乍以为金浩然回来了,便连忙抹g身子,穿上睡K,披上开衫式的睡衣,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走出来,“来了,别急!你没带钥匙吗?”
门从里面拉开一条缝,外面却没人推开,妙言把最后一个扣子扣上,“怎么不进来?”
她把门拉开——
“欢迎我进去?”男人轻飘飘的话语传来。
“不是,我以为我丈夫回来了,”妙言冷漠,下意识就想“砰”的合上门,但出于礼貌,她还是问一下,“朴大领有事吗?”
朴正昌高大的身影立在昏h的门廊灯光下,夏季的军装上衣已经脱去,留下一件打底的纯白T恤,下面还是灰绿sE军装K,黑sE皮带,黑sE军靴,但浑身的力量此刻都只在那件略微紧身的薄薄白T里头充斥,透过白T表面浮现的x肌线条,能闻到的却不止男XyAn刚,还有一GU葡萄酒香气。
他喝酒了,手上还提着一支葡萄酒。
妙言以为他醉了,他的眼眸却乌黑澄清,神情也依然是微微g起嘴角的轻蔑。他歪着头看她,欠欠地反问道:“等我不b等你丈夫更有盼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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