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昌将妙言抱到沙发上要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妙言却一下子懵了,她惶惑地看了看窗边,又投给他一个眼神,像是说:外面有人吗?
他走到窗边打探,“走了。”
“是谁?”妙言皱起眉头。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金浩然,我过来的时候他被人叫走了。”朴正昌回到沙发,揽起她双腿看她摔红的膝盖。
妙言摔得真的有点疼了,但她现在顾不上疼,只觉提心吊胆,她推开他的手,说你回去吧。
“今晚跟他谈离婚。”朴正昌直接给出限期。
“这是不可能的。”她决然地答。
“你再不离婚,我会强行把你带走,带去一个他永远找不到你的地方。”
“我会反抗,我会自杀。”
“把你双手双脚绑住关起来,看你怎么反抗!”他气愤,口气始终软不下来。
妙言冷冷别开脸,不说话。
朴正昌也默了。他不想跟她陷入僵局,尽管她不愿离婚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僵局。
他忍不住把她揽在x前,她要挣扎,他便揽得更紧,直至她乖乖坐着不动了,他才说:“我不想强迫你,但是除了强迫你,我再没有别的办法。有时候我羡慕金浩然,因为他有你,而我只能有你的短暂一阵,你能明白我的感受?”
他抬手轻抚她的莹白小脸,再次亲吻她双唇。妙言只怕外面还会有人,连忙站起来。他紧跟着将她抱住,亲密地依偎在她背后,这个姿势真像极了一个痴情的男人在挽留一个要离开他的nV人。
当然,朴正昌说不出太多服软和充满Ai意与承诺的话,他只会对一件事做出这件事该有的实际行动。
就像此刻,他以为她担心之后的日子怎么过,他便靠在她肩头说:“我会搬出去跟你一起住,每天都会让你看见我,我们就跟过夫妻生活一样,你不会无聊的。”
妙言发出低不可闻的就像呼x1一样的一声叹息,她冷静地说:“你是上校,还有你的身份......你总要结婚的。”
“我不会结婚,”朴正昌说,“要想结婚也不会拖到这个年龄。”
“是,你拖到现在也没结婚,在你认识我之前,你跟不少nV人有染吧。”妙言喃喃说。
朴正昌听出她语气里的冷意,问道:“什么?”
“你是个正常男人,又没结婚,那你之前都在哪里解决,你的男人生理反应?”
他的身T一下子僵住,顿了几秒后,他扭过她的肩膀,面向她,“我没有。你以为我要跟你一起住,只是为了满足这个yUwaNg?”
“难道不是吗?”
“不是。我从来不会多看不喜欢的nV人一眼。”
“可是喜欢有什么用,会喜欢一辈子吗?”妙言拂开他的手,她视线低垂,望到另一边去,“早晚有一天也会厌弃。”
“我要你Ai我。”他突然说。
妙言却越发冷静,“Ai不了,我已嫁给金浩然,我对他不忠,心里已经非常愧疚,如果因为你离开他,没有必要,也会让我自己更难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扭头,快速掠了一眼他紧锁的眉头,又说:“跟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提心吊胆,不舒服到了极点。不是每个nV人都能接受自己有两张床的,我再不想这样了,求你放过我。”
“李妙言......”
“走——”没等他发飙,妙言动手将他往外推,“我讨厌见到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朴正昌y生生被她堵在了门外。
他想喊她,一张口却发觉自己如鲠在喉,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声,便默默了许久,最终静静地离开官舍。
晚上,金浩然欢天喜地跑回来,他告诉妙言一个好消息:从明天开始,他成为朴军长副官的秘书。
妙言反应不大,问他:“秘书是做什么的?”
“负责一些文件,文职。最主要是能跟着朴军长出入,有他关照!”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还离开军队吗?”妙言又问。
金浩然为难地m0m0自己的头,支支吾吾说:“其实,我昨天只是受了点,受了点刺激,今天就没事了,妙言,你别听我昨天说的话。”
说着说着,金浩然发现妙言只穿了一件旗袍,入秋后早晚温差大,晚上她穿那么少肯定会冷的,他伸手m0m0她的手,发现是冰凉的,又m0m0她的脚踝,也是冰的,便连忙拿来毯子给她披上。
“妙言,天冷了要加衣服,容易感冒的。”他关切地说,其实语气里还有些担心她不高兴的意味。
昨天闹着要离开的,是他,今天因为一件事而说昨天只是开玩笑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