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莉连场面话都懒得客套,径直道,“你告诉他,叫他把货交出来,他若不肯,直接带人去抄了他的仓库。那批铁器是‘城中’里的单子,若不能按期完工,我非割下他的头来!”
“城中”的单子指的是城主下令外放的订单。
中年男人越听越头疼,他是跟过奥德莉父亲的人,两厢对b,总觉得老卡佩先生b他的nV儿要和蔼许多。
他如今已年逾四十,一身老骨不b当年,要他领着人去抄老斯诺的仓库,随便被人敲一棍子都得在家躺上半月。
但他又不敢拒绝面前这位雷霆手段的家主。他掏出帕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弯腰行礼,yu捡起地上的账簿出去,又听奥德莉没好气道,“这破东西捡起来g什么,挂他脑门上顶出去招摇吗!”
男人汗颜,只好空着手带着奥德莉拨给他的人抄老斯诺的仓库去了。
待人离开后,门外的侍从关上房门,旧木书架缓缓从中间向两侧分开半米宽。
安格斯从书架后走出来,看了一眼椅子里皱眉紧闭着眼的奥德莉,一句话也没说,捡起地上那本账簿轻轻放在书桌上,又捻熄了书桌上一盏烛火。
奥德莉听见声响,猜想是他,眼睛都懒得睁开。
安格斯也不yu烦她,三两下把书桌收拾了,一言不发地走到奥德莉身后,抬起双臂熟练地r0u按她额头两侧跳痛的x道。
奥德莉靠在椅背上,紧皱了一下午的眉心逐渐舒展开,她闻到他身上清苦的药味,手指轻敲了敲椅子扶手,开口问他,“我记得你会制药,你那有什么治头痛的药吗?”
安格斯静静看着她,目光扫视过她疲倦的面容,低声道,“您头疼是因未休息好,我那有助眠的药丸,您服下安睡几晚,头便不会痛了......”
奥德莉抬起手,拉他的手指按在头上疼的厉害的地方,低“嗯”了一声。
安格斯平时虽看似行为无碍,但当奥德莉替他换药时,揭开纱布一看,伤处却仍渗出了血W。
线已经拆了,新结的血痂深黑一道挂在腹前,和他身上那些留下的陈旧伤疤一道压着一道,年纪轻轻,身上的伤痕却斑驳得令人心惊。
奥德莉把安格斯买回来那段时间就已经见识过他的恢复能力,可如今他养伤养了十数天,一大瓶药罐子都快用空了,却始终不见大好。
伤口愈合又崩裂,崩裂又愈合,反反复复,像是被人刻意折腾过。
奥德莉疑惑不解,问他时,他也只闷声摇头说不知道。
地面印下一抹纤瘦窈窕的身影,安格斯垂眼望着身前的裙摆,强摁下脑子里疯狂的念头,竭力装出一副温顺的模样。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每至深夜,安静沉默的青年便站在书架后的暗道中,望着从书房泄入暗道里的那一缕烛光。
一掌宽的地面都照不清楚的微弱光线,他却连一眼都不肯挪开。
模糊人影时不时自书架前经过,偶尔会停在那,安格斯放缓了呼x1,静静听着墙另一侧传来的声音。鞋跟踏过地面、手指cH0U出书本、衣服摩擦声、她的呼x1声......
他像不知疲倦地守夜人,瘦高的身影立在暗处,一直等到烛火熄灭她沉沉睡下,才轻声打开书架的机关,穿过黑暗在她床前跪下,贪婪地扫视过她每一寸lU0露的肌肤,而后小心而虔诚地抓起她搭在被子上的手,俯身亲吻她的手指、嘴唇和薄而软的耳垂......
安格斯五官敏锐超乎常人,他能感觉到她睡得很熟,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K子窸窣褪至膝弯,他拉着她柔nEnG温软的双手,握住他胯下那根丑陋怒胀的东西,脸埋进她头发里,绷紧腰腹挺胯一下又一下往前顶,每一声喘息里都能听见低不可闻的两个字,“小姐......”
装的。
往日的乖巧是装的,听话是装的,可怜也是装的。
腹前伤口迸裂,鲜血润Sh了纱布,这才是他一直无法痊愈的真相。
刚开始只是手掌,然而食髓知味,他一次b一次放肆。
那只绑着纱布的手撩开她的裙摆,宽大的手掌将她她一双白皙的脚牢牢握住,将他胯下那根粉nEnG粗长的r0Uj塞进她柔nEnG的脚心,压抑着喉间的哼喘,低头T1aN吻着她纤细的小腿。
男人和nV人天生长得不同,他的小姐明明b他要大上三岁,骨骼肤r0U却处处都b他要小上许多。脚掌不及他的r0Uj长,胀红的gUit0u从脚跟出露出来,顶端小口吐出的Sh透的粘Ye,全擦在了她的脚心里。
安格斯害怕弄脏了她的裙子,不敢太大力,只能一下又一下慢慢地顶,可即便这样,只是来回几下,肌肤白腻的双脚也被他的X器磨得通红。
yu得到了满足,情却越发空虚,变本加厉地拽着他往下落。
躬身喘息着在主人身上发泄yUwaNg的奴隶哪还见素日换药时的可怜样子,像一名罪而不自知的信徒,一面忍不住贪恋地亲吻她的嘴唇,一面低劣地亵弄她的R0UT。
等到第二日,还要装模做样地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只有安格斯自己知道,在他满腔yuAi与尊敬之间,找不出一丝倍感歉疚的罪恶感。
他穿行wUhuI,一身脏W,而他的小姐是锦绣丛里一枝独秀的玫瑰,没有想过他竟敢对她抱有这般不堪的yUwaNg。
那个nV人说得对,他的小姐不该对他这般没有防备。
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对他的小姐产生了不可告人的yUwaNg。
怪奥德莉在他刚刚对nV人产生了模糊的认知时出现在他的世界,还是怪自己是个低劣的、控制不了yUwaNg的畜生。
妓nV。
无怪乎清贵矜傲如奥德莉,在知晓安格斯做过这样的事后会用如此低贱的字眼来形容自己。
她梦中所见的自己,那副酣睡之态令安格斯肆意玩弄的模样,和脱光了衣服被人在床上V又有什么分别。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