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喝了酒,此刻的Betty像是醉了一样,不断重复着他的名字,谢知愿拿起那包腌渍橄榄,认真看了成分,想确认是不是有酒。
Betty忽然问他:「你的名字是不是有什麽故事?」
谢知愿一怔,略是用力的捏紧手上的腌渍橄榄,包装袋发出声响,彰显出他的异样。
「我知道再宇家也论字辈,他大伯的nV儿都是首字,他的名字则是再字,我记得他还有个叔叔??」她又问谢知愿,「你三舅有结婚吗?有生小孩吗?是什麽字辈?」
「我三舅没有结婚,但外婆说过,如果三舅有小孩就是以叔字取名。」
依旧有排行的寓意,伯仲叔季的叔字。
「老人家就是讲究,我爷爷也是这样??」Betty又问:「你也是吗?」
谢知愿摇头,「我的名字是我爸取的,他希望我能知道他的愿望。」
她笑了一声,「光知道愿望有什麽用,要能实现愿望才是好的。」
语毕,谢知愿手上那包腌渍橄榄发出更大的声响,紧紧的捏在掌心之中,他深深皱起眉头,诧异的望着Betty,想不到,这句话居然被她这麽无关紧要地说出了口??
这样疯狂的含意,如此扎心的念头,将以名字的方式跟随他的一生,更缠绕起他与谢实愿的悲惨未来。
「我不喜欢我的名字。」
她立即说:「我也是。」
脑海里浮现赵式达及赵式京的嘴脸,还有那些所谓的赵家人是如何压榨她与她的父母,思及此,赵式甯这个名字只是徒增与他们的牵连,连她的父母也不喜欢喊她的名字。
两人叹了口气,听见对方和自己一样,又是一顿,抬眸望向对方,不禁笑出了声。
虽然他们都没有将心事说出口,相伴一坐,心里却觉得畅快许多。
在便利商店门口道别,两人各自离开。
到家时将近十点。
杜宝燕已经睡下,辛再宇和陆霁彣在客厅里忙着自己的工作,见他进门,停了下来。
摘下眼镜,辛再宇口气有些严厉:「这麽晚了,电话不接、讯息不回,怎麽回事。」
谢知愿抿了抿唇,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陆霁彣早已起身走向厨房,此刻正拿着托盘走进餐厅,一边喊谢知愿吃饭。
谢知愿乖巧入座,见桌上摆着日式料理,想起Betty说起她们一起吃饭的事情。
辛再宇在他对面坐下,问道:「今天工作不顺利吗?」
他摇摇头,夹了一个鰤鱼寿司放进嘴里,细细的咀嚼。
「为什麽这麽晚才到家,心情不好吗?」
那口鰤鱼寿司还在嘴里,楞是半晌没有回话。
再次从厨房走进餐厅,这次陆霁彣端来的是热呼呼的味噌汤,摆到谢知愿的右手边。
她也坐下,拍了辛再宇一掌,「你让小愿好好吃饭,别一直问好不好!」
辛再宇皱眉看向陆霁彣,拿起盘子里的鲑鱼寿司塞进嘴里,乾脆不说话。
时间晚了,谢知愿吃得不多,要不是辛再宇帮着他吃,该剩下大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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