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东方发白的时候,狐军车队便已秘密将未变壮的鼠兵,在一转眼间就全驮起来。他们连日披星戴月,抄着近路,效率异常异常的高,高得令人咋舌,不需三天,便把鼠国的千万大军运妥。
鼠兵安歇下来,狐王、鼠二世及狐相又在商议形势。
狐相汇报:「狐王,一切顺利进行,为免夜长梦多,我们早就预备了最快的车队。照当下的情况看来,来到狐国的鼠兵数目足可歼灭象国,现今距成功只差一步,一切不可掉以轻心。」
读者们,狐人计划之轮廓已清晰可见。这边厢,鼠狐两军誓严阵以待;那边厢,象国力士仍懵然不知,还在洋洋得意。
说回,这刻,鼠二世左右踱步,始终他未经历过重大考验,对自己这次如斯大担的决策,仍抱住半分坏疑的态度,心里十五十六,不知如何筹谋,片刻想过临阵退缩。
狐王看通鼠二世七上八下的心态,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加快语调:「我们得尽快对付象王。其一,此乃我们俩国的秘密军情,但只怕纸包不住火,故行动宜迅速;其二,当下鼠兵们明白到国家受到象国所威胁,同仇敌忾,示气高昂,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故我们应趁如今大家示气最高昂之际出战,才可收最丰裕之效。其三,出战需配合天时地利,而根据节气推算,七月後正值大雨之时,我们其时可乘同舟河河道急乱之势向象兵出战,相信其时水一到,渠便成了。」
行事重迅速,说说亦然;行动要快捷,开战亦然。狐王担心鼠二世变卦,遂更着急力劝怂恿,力促待鼠兵养JiNg蓄锐後,狐鼠便迅速向象人开战。
鼠二世想想有理,便点头示好。
狐王见结口给打开了,便舒一口气,又故意一问:「鼠弟,贵军何以编制?依我所见,你可先安排一些JiNg兵作先锋部队,让其打开战道後,再派入後勤军作支援,层层递进…」
可是鼠人从不熟识军事,鼠二世塞了口,答非所问:「表演部队…不…是先头部队…?啊…有…是有的,我安排一下吧!」
狐王引鼠人暴了其短,又说:「同时,我们应作两手准备,若不幸地,要是象兵成功抵抗了先锋部队,那我们便要立刻将战术调整过来,该时就要有赖贵军的将军了。」
始终,鼠二世虽常口口声声赞扬鼠兵如何了得,但就算是他本人,都明白到鼠兵只擅於花拳秀腿的表演层次,而说到实战策略,他心底里还是对鼠兵投上不信任的一票。
於是,鼠二世又口震震的支吾以对:「不要…啊…是呀…我当然信任他们啦。不过,我认为既然狐兄你如今已有全盘计划,何不物尽其用?军队指挥及战术方面,就有赖你们了。」
狐王又装作苦口婆心,讽刺的是,这个苦口都将良心埋葬得深深的:「别客气,这样吧!我们俩军分工合作,贵军善於钻探象躯,那麽,你们就集中JiNg神作攻,而参谋之事就由我军代劳。鼠先王一向以鼠兵为傲,现今养兵千日,终可用在一时了!」
狐王为鼠二世巧设了下台阶,於是鼠二世吞咽了一下,又道:「我队虽然JiNg密,但今趟都要狐兄配合,劳驾劳驾。」
狐王完全m0穿鼠二世的信心不足,又再借故一道:「鼠弟,可别嫌老兄罗苏..这次战事关系到天下福址,我们是许胜不许败的。为了一举成功,鼠弟可将鼠兵之领权暂为交出,可让我俩兄弟兵一统作战,以简化传令程予。」
此刻,鼠二世对狐王的信任,己达至一个盲目及依赖的地步来,竟点头示意愿将军权交出来。
果真,随後的军事计划就全由狐军作帅,鼠二世对这一切都得为他马首是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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