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大家相处和融非常。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春宴大节。
「这二十年来,洪水的威胁已得到解除,同舟河和共济坝可谓居功至伟。」象首领一边道,一边将酒放进嘴里大喝。
象首领豪迈依然,只是多了一点老气,毕竟,二十年过去,这些光景总给人带来一点洗礼。
这二十年来,甘来每天都对着圣果树感恩,风雨不变,然而,时间给予的磨练,又是无时无刻的进行着。
说回,贝信就沾沾自喜的邀功:「是啊!是啊!如没有设计师巧妙的布局与安排,相信今天我们仍受着洪水的困扰。」
象首领见有人自大,就心有不甘,说:「虽然设计师的策画JiNg心,但毕竟伟大的工程总需要无穷的力量才能促成,当天我族为此挥汗如雨,我认为强大的劳动力才是世上最伟大的东西。」
鼠首领亦不肯蚀章,摇着手,急忙cHa嘴:「在下不完全认同,因为任凭工程如何宏大,我们总不能忘记JiNg细工匠的天工造作及修补。须知道一个少少的破洞,便足以令这个大坝璧变得毫无意义。」
一个小小的磨擦即燃起了火花,三族就水利工程的功劳吵起来,各不相让。他们的友谊曾因坝河而昇华,现亦因坝河而画出了裂痕,芥蒂恶菌亦因而滋生出来。唉!他们的年纪都年长了二十年,但心智却未有所长足。
唯独是甘来不偏不倚,又息事拧人的道:「大家稍安无燥,诚然大家都为是项工程付出不少,三方各展所长,三族缺一不可,三旗同样伟大。」
之後,宴会完了,三营各散东西,甘来认为贝信先自邀功的言论不当,就於路途中教训他:「贝信,虽然你建坝有功,但亦得顾及大T,需知道戏言亦得虑及场合,不应损害三族的关系乎。先祖曾训示我们必须按神的旨意,团结一致,才能得到幸福,你明白吗?」
贝信听在耳外,却放不进脑袋,因他夜郎自大,认为自己智慧高深且贡献良多,感到甘来的说话对他不公,亦怀疑着神的话语。
「自我有生以来,都未有见过b我聪敏的人,难道我还需要首领的教导吗?」贝信心想。他对神的话语不屑一顾,事实上,他不知道自己的渺小,他不明白神的力量远高於所有,他不了解万物穷一生JiNg力都不能学会神的智慧,正如任凭蚂蚁如何努力亦没法学会最显浅的加减数理一样。
而从来天才与白痴,都只是一线之差。
这几天,天边一片乌云,任风吹也吹不散。
而生於河边的那株圣果树,其在上的圣果们则闪烁不断,隐隐作痛。